虽然我们并不是诚心要进入这座古墓,但是不让我们碰里面的任何东西,我便觉得来这里有些不值得。好歹也进了古墓,就算不是盗墓贼,看到了那些金光闪闪,价值连城的东西,也总会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不过亲眼看到有三位战友因为双手乱碰,意外丢了性命,我这心里的寒意顿生。跟着东子走出这里,眼前出现了一条圆形的长廊。
这条长廊像是火车的隧道一般,不过有些不同。火车隧道上面是扇形,下边是平的。这长廊下面也是扇形,就像是横着的圆柱体一样。里面乌黑,没有一点儿光线。
元哥把手电筒打开,发现这长廊两侧有几扇关闭着的大门。眼下人多,我把之前从发光树上摘下的叶子从口袋里拿出,荧光照射了我周围的一部分。
“这荧光叶你也摘了?”东子看着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发光的叶子。
我说道:“你说奇不奇怪,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树。如果我们镇要是有,就可省了蜡烛和煤油灯了。”:
“这荧光叶可是极为稀少的,它的别称又叫‘鬼火叶’。主要是吸收土里的磷粉太多,又长期生长在这阴暗的地下从而形成。由于吸收得太多,从而这种树长不高。”
我不知道他这小小年纪为何懂这么多玄乎其玄的知识,这时,唐若冰突然不安地说:“你们听,好像有大水声。”
元哥也看向我们:“真的是!”
我往前一看,那长廊的尽头一股汹涌的水流朝我们这儿呼啸而至,像是突然之间被人开闸放水一般。这两米高的长廊,被这股水流给充满涌向我们。
卧槽,咱们这是在玩生死游戏吗?大伙儿全都慌乱个不停,往后头奔跑。东子喊道:“大家快停下!往门里跑!”
东子用脚用力地踹开这长廊两侧其中一扇门,我们听见了动静,全都回头钻了进去。然后听见了水从门外划过的声音。门里面丝毫没有进来一滴水。
这门怎么还能防水呢?我很是不解,拿出荧光叶一照,门里边封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大飞干脆蹲在地上,把眼睛摘掉,摸了一把眼泪:“看来回部队的希望渺茫,我还想回去吃一口热饭。”
我安慰道:“回部队吃热饭,不得我这个炊事员帮忙做嘛,我都还在这里,你就别指望吃啥好的。”
一直闷声不响的朱云长吸了一口气:“大不了,咱们一块儿死在这!这样也不寂寞!”
元哥走上前,问东子:“这水究竟从哪里来的?别的古墓里就算有水机关也没有这么猛的。”
这时杨兴那小子猜测道:“这会不会跟我们之前在黄河上见到的大乌龟有关?”
“很有可能就是你们之前见到的大乌龟。这乌龟在黄河下压着一个大坑洞,不可能一动不动,总会有挪动身子的时候。黄河水趁着有缝隙就往乌龟身子底下钻,导致这里就会有大水涌进来。咱们只有再等一会,等它挪回原地就好。”
突然之间,安静的室内传来了一声喊叫:“尸、尸体!”
我寻声望去,见唐若冰指着室内最深处叫着,脸吓得惨白惨白。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很是淡定,我去,什么尸体,明显就是一堆白骨。白骨上还套着一件灰色布衣,在白骨头颅的左侧,有一堆黑色的毛发。元哥用手电筒照着,原来是一条辫子。
“死的这具白骨生前是个女的?”大飞看着那条辫子,回头看着我们问道。
从刚看到这具白骨时,我就断定,很显然不是女的。我肯定的说道:“从尸骨上的衣料所看,绝对是那夜在黄河之上老大爷说的,在三十年前下到这古墓之中,盗墓团伙中的其中一人!”
咦,大飞有些不解,搔搔头问:“他们不是都被冲走了吗?而且那些尸体皮肉完好无损,像是刚死不久。而这具尸体明显不同,只剩下白骨。”
东子道:“至于那群尸体为什么三十年后不曾腐烂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这具白骨生前遇到大水时,也曾跑到这里头避过难。”
我顿时一股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那就是说,他死的原因不是别的,是被困死在这的?”
听到外面的大水已经过去,我一把就上前推门,想要打开。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门被关得紧紧的,丝毫没有动。
一想到这具白骨在这里边没得吃没得喝,活活困死在这里边,我心中的绝望就上升到了极点。这时候,唐若冰拍拍我的后背,噗嗤一声笑了:“他不是被困死的,是和你一样蠢死的!”
“这个时候你还在开玩笑!我没有心思跟你斗嘴。”我垂头丧气地瘫坐在地上,很是失落。
“这门不是推的,是往里面拉,蠢毒嘴!”她说完,笑的嘴角都抽搐了,忙掩饰自己的失态,一只手捂住嘴唇,一只手去拉。
我突然一想,也对哦,刚才东子进来的时候是用脚踹开的。我一下子又释然了,看着唐若冰去开。
然而,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打开,又用两只手去拉,还是没能开。
“说到底是个女人,力气这么小!”我终于找到了嘲讽她的话语,站起身来,帮忙去拉,可是仍旧丝毫未动。
“看看,你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对!完了,这密室我们怕是出不去了!”我的失落感又一次涌上心头。
东子笑了笑:“我姐说得一点都不错!”他上前拉住那门的凹陷处,用力一抓,那铁门微微变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