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一惊一乍的声音,秦云心里一阵突突,这啥人啊,一接电话就要带人过来,再看那彪子,他此刻倒是连忙说道:“叔,没人偷鱼,倒是另外有件事儿......”
随后彪子将秦云的事儿跟他堂叔说了,那边那老人沉吟了半响之后却是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在电话里说了,要等他过来之后才行。
得到老人的答复,秦云心底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随后等了约莫二十分钟,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的老头便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而他身后还跟了五六只土狗。
离得近了秦云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老头,那老头背微微有点驼,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那伤疤和皱纹叠加在一起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
秦云在心里估摸着,这老头儿在这一带估计也是个很牛气的人物,要不然这么大的水库他可承包不下来。
老头过来之后,秦云赶紧拿了一包烟递给老头,那老头见到秦云的烟之后眼睛里倒是露出一丝喜色,而后他便接过了烟一把揣进了兜里。
将那包烟收好,那老头便对秦云说道:“娃娃,是你要在我这水库祭奠先人吗?”
听到了老头的问话,秦云赶忙说道:“是的,老先生,还请您行个方便。”
那老头儿盯着秦云看了一会之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小后生,你来这里祭奠先人的说辞我孙老头却是不信的,你且说说秦有照是你什么人吧!”
一听到老头这番话秦云倒是惊异不已,脸色也是变了好几变,不过他也不得不坦白了,因为这秦有照乃是他爷爷的名字。
这孙老头既然知道爷爷的名字,那他究竟跟自己的爷爷是什么关系?朋友?仇人?亦或者他也是伏魔人?
种种问题缭绕心头,秦云一下子不好做回答,不过那孙老头看到秦云的脸色变了好几次,他心里也有底了,想来这面前的后生定和秦家有干系了。
想到这,那孙老头倒很有兴趣的等着秦云的话,旁边那叫彪子的男子也不像先前那般火急火燎了,他也是在那仔细的打量着秦云。
最后那秦云只得道明自己的身份,他对那孙老头说道:“老先生,秦有照是我的爷爷,我叫秦云,想来同我爷爷是旧识吧?”
抱着试探性的语气,秦云小心的问了一句老孙头,老孙头听到秦云的回答后眼中精光一闪,随后哈哈大笑道:“岂止是旧识,你爷爷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来,来,来,别光到外面站着,咱们屋里说话。”
随后那孙老头一把就将秦云拉进了棚屋里面,而后又吩咐那彪子去弄几个下酒菜来,他这是打心眼里高兴啊,这秦云居然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孙子,那比自己的孙子都看得重多了。
这秦云被孙老头这么一整倒是懵了,想不到这一趟出门反倒是碰到了被爷爷救过的人,而且他就是这个水库的承包者,想来此次的事儿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没多久那彪子便拿着酒菜回来了,菜是卤肉和卤猪蹄,酒是地地道道的米酒,那棚屋里面刚好有一张一米见方的桌子,那酒菜正好能摆在上面。
秦云本来已经吃过晚饭了,不过那孙老头正在兴头上,他也不好扫了老人家的兴,只得拿起筷子随便吃了点。
那孙老头的兴致一上来就问这问那的,特别是对他爷爷的事情很是上心,一会问他老人家身体怎样,一会问他老人家是不是还到处行侠仗义。
随着桌上酒菜慢慢的减少,那彪子倒有几分醉意了,秦云没喝酒,倒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孙老头虽然一个人喝了大半壶子米酒,但是丝毫没有醉意,依然在问东问西。
最后那孙老头总算将自己有关于秦云爷爷的问题想问的事情都问了,才将问题问到秦云的身上来。
此刻的孙老头已经不管秦云叫后生了,而是直接叫贤侄了,他一口一句贤侄的叫着,倒是让秦云心里热乎乎的。
孙老头此刻问秦云道:“贤侄啊,你这次到叔这里来究竟为了什么事儿啊?”
秦云知道那孙老头清楚自家的底细,于是也没刻意隐瞒,便将自己的事儿都说了,听完秦云的叙说,孙老头倒有些一惊一乍。
不过随即他便对秦云说道:“不瞒贤侄,我其实也觉着我承包的这个不干净,不说别的,以前我在这守着的时候,半夜却是听到过有人唱歌和说话的声音,而且还有人哭泣的声音,我后来有些怕,就让我这胆肥的侄子来看水库了,这事儿我一直没敢声张,想想水库的承包权也快到期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承包了。”
听到这孙老头的话,秦云心里有了计较,随后他对孙老头说道:“叔啊,这事儿您放心,我同他们沟通沟通,以后您依然可以安心的承包这个水库!”
听到秦云这话,孙老头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贤侄,我也老了,不想再折腾了,彪子以后想承包这水库,我看啊,还是他承包的好了。”
话到这儿,旁边的彪子倒是接话道:“叔,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村长那你就帮我去弄通关系了,到时候这事儿成了水库我给你三成的收入。”
听到彪子的话,孙老头点头应承了下来,随后秦云问起了自家爷爷是如何救了孙老头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听他爷爷说过此事。
那孙老头听秦云问起这事情,他立马来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