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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克城便带着甲铁城缓缓的进入了这个倭文驿的车站之中。
当看到原本预定是后天才会到达的狩方众所属的克城驶入车站的样子时,车站中的负责检查的武士们一个个都感到非常惊讶,这显然是始料未及的突发事态。
当下,几名看上去是负责管理现场秩序的小头目的武士互相看了看,赶紧命令一名手下跑去领主府那里报信,以他们的身份可镇不了这个场,必须要请出一位地位很高的官员才行,可不能让狩方众觉得他们有任何的怠慢,否则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在车站里面,倭文驿方面的人员本来已经准备好了检查用的车厢,只等列车进站就命令相关人员暂时不要乱动,要按照这里的规矩一个一个接受检查,但是现在他们可不敢命令狩方众这么做,连带着与克城相连的甲铁城同样也没人胆敢喊话,只能等待着赶来的官员交涉完毕之后才敢有所行动。
甲铁城上面的人同样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不敢贸然跑出车厢,只是顺着观察孔观察外面的情况,等待菖蒲交涉完后下命令他们照做就是了。
既然列车已经在车站里停了下来,作为狩方众的头领,现在相连的两辆列车中身份最高的陈言自然是不可能继续悠闲地呆在甲铁城那里,立刻便摆出了一名首领该有的很威严的架势,准备与菖蒲一起见见现场的总负责人。
就在二人正要出门之际,陈言正好就看到了一脸惊慌表情的向这里跑来的生驹。
“陈言大人,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跑到陈言面前,生驹匆忙的行了一礼,有些焦急地提出了请求。
“什么事?”看到他这副样子,陈言认真的问道。
“是这样的。”生驹有些为难地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等一下很快就要检查身体了,我这副样子肯定会被那些武士误以为是卡巴内,即使解释起来的话恐怕也要费很大一番功夫,更糟糕的是那些人说不定不由分说就会把我当场开枪打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所以,我能不能跟在陈言大人后面,直接跳过检查呀?”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即使是思想相当理所当然的生驹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他虽然对于自己卡巴内瑞的身份很清楚,但是其他人却不是这么想的,非常多的人对于任何跟卡巴内沾上关系的人都会相当敏感,他可不想大大咧咧的就惹出一堆麻烦,还是跟在陈言身边轻松过关就好了。
“原来你担心这个事啊!”陈言只感觉有些好笑,“那么你还记得你现在的身份吗?”
生驹有些发愣,“额,我现在是狩方众的一员,怎么了?”
“既然你记得就好,那么,拿出我给你的兵牌,如果等下有任何人想要检查你的话,你只需亮出兵牌就够了,他们是绝对不敢怀疑一个狩方众士兵会跟卡巴内扯上关系的,现在我就要跟菖蒲去见一见这里的负责人了,你想要跟上来自然是没问题的,毕竟现在你就是我的属下。”
陈言严肃的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会还想要说什么的生驹,自顾自的跟着菖蒲打开门出去了。
生驹站在原地呆呆地张了张嘴,硬生生的咽下了本来还想提出的疑问,想了想,终于决定还是跟在陈言后面稳妥,不过在临行前他特意将兵牌别在了自己的胸口衣服上,想要看看其他人到底是什么反应。
一路上,跟在陈言后面的生驹发现,几乎每一个原本看上去板着一张脸的武士在看到他特意别在胸前的兵牌时,脸上都明显露出了敬畏的神色,看起来趾高气扬的气势都消退了不少,让生驹更加深刻的理解起了号称解放者的狩方众的名声到底有多么的响亮。
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加入了这么一支光荣的队伍,生驹的心中就感到无比自豪,下意识的抬头挺胸,将自己的腰挺得直直的,故意在脸上显出一副坚毅之色,生怕自己有可能堕了狩方众的名头。
等陈言走到有一群狩方众士兵聚集的位置,生驹才发现,一个看上去有些微胖的官员正一边擦着汗一边赔着笑,官员身后的武士们同样也是这副样子,他们正对着的狩方众士兵们却是一个个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们,看上去就好像这个驿站是狩方众的主场一样,威势可见一斑。
“呐,老大,这家伙居然让我等了好一会才到,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们啊?”发现陈言已经到来,转过身来的瓜生很是嚣张的用大拇指指了一下那个官员。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怎么可能敢故意怠慢大人您呢!”面对陈言,用手绢擦汗的官员越发谦卑起来,“只是原本大人您预定是后天到的,本来我已经准备那时提前出来迎接您了,没想到您今天就到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这才显得有些失礼了,这不,一接到您到来的消息,我马上就一溜烟跑来了。”
“知道了,倒是有劳你费心了。”陈言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淡淡的说着。
“应该的!应该的!”官员连连点头哈腰,表示自己累点不算什么。
当注意到站在陈言身边,显得很是亲近的菖蒲时,官员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大人,不知这位是……”
“我是四方川家的四方川菖蒲,现在是陈言的未婚妻,甲铁城的现任领主。”菖蒲落落大方的说道,端庄中不失威严。
“啊!四方川家吗?久仰久仰!”官员面现了然之色,现在在将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