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在太极殿上捂着肚子不断的抽噎麻利儿在笑,笑的已经喘不上气了,人常在不断的拍击李二的后背,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之后,李二终于缓过气来,殿下的大臣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李二眼角留着泪水,然后依旧在痛苦的捂着已经笑的抽出的肚子对堂下的大臣说到。
“朕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遇见过这种好笑的事情,这就是民间常说的把他买了还帮他数钱吧,伏允也是个秒人,”
李二再笑,但是殿下的大臣此时却是笑不出声,李二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吐谷浑已经成了必争之国,与以往的战争有所不同的是,这次李二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天柱王的死只是一个信号,一个对大唐朝臣发出的信号,那就是战争已经开始了,大唐应该枕戈待旦。
长孙无忌逐渐安定下来的李二上千一步,施礼道:“陛下,臣有一事请奏。”
李二大手一挥说到:“准奏!”
“陛下,草原一战支出八百万银币,洛阳,长安今年旱情稍缓,但是年景一般,陛下有三万两次的削减农税,长安周边又是太子殿下的封地,更是分文不取,如今,这如今。”
如今怎么样?自然是没钱了,李二陛下大手一挥,贞观元年到去年积攒的以前玩一千五百万贯就像是流水一般唰唰的就没了,李承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总是能找到合适的买卖缓解他自己的危机,关于李二,李承言不想多管,李二的内库盖得比国库要大得多,每次看见武德殿边上的内库李承言都是直流口水,美洲的金子,大唐的银子,挑剔的李二不允许自己的内库有一文铜钱,恨不能整个内库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咳咳,那个秋税就要上来了,国库里的银钱大概还能支持一阵子,实在不行的话,找承言贷款么,”
找李承言贷款这种混账话也只有李二敢说,一个堂堂的国君,朝自己儿子老婆借钱,也亏他说的出来,但是李二却是不这么认为,现在商税的税收有多少在做的谁都清楚,整个贞观三年的商税,已经跟开皇二十年所有的税不相上下了,然而贞观三年大唐多少人,开荒二十年大唐多少人?这是质的区别。
长孙无忌的本意就是相劝李二过两年在打仗,现在打仗不合适宜,大唐也没有那个财力,草原一战说的简单,但是整整八百万贯的银子花出去,就是砸也能把颉利砸死了,而且后续开发草原的钱不是钱,迁民的钱不是钱,各地赈灾的钱不是钱,而且您家那个科学院每年花多少钱你没数?现在长孙无忌看见公输家的人就想躲,每次要钱都是大把大把的啊,而且人家要钱就是一句话,没钱了,那钱,世外高人么,咱惹不起,所以由着他们祸祸,这一来二去的,长孙无忌也就有了心理阴影。
魏征在边上看着李二不正经的样子就生气,上千一步对着李二就大声的说到:“臣魏征有本奏。”
李二决的今天不宜出行,或者说是不宜上朝,魏征的脾气李二是知道的,而且看着魏征怒气冲冲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妙,李二还没说话就听魏征大声的说到。
“陛下乃是大唐的天子,陛下的脸面,就是大唐的脸面,陛下今日先是不合时宜的大笑,然后又说出借贷之事,臣想问,不过是一国内乱而已,纵然是唐公出主使,但是有何原因竟然使陛下如此大笑?再有,陛下内库的银钱已经顶到了房顶,现在整个内库已经返修了四遍,每一次都要新建几个库房,陛下的钱财留起来要做什么?”
李二看着魏征有些想笑,李二不生气,相反李二很开心,因为朝堂上还有一个敢跟自己对着干的人,虽然有些讨厌,但是这样的人总是会在自己想要大展龙威的时候出现。
“魏卿可能不太理解现在钱庄跟国家税收之间的关系,哦,还有国库跟朕的内库之间的关系,那朕就给你讲讲,若是你听完之后,你在跟朕理论,可好?”
魏征听完李二的话一愣,然后朝着李二一拱手:“臣洗耳恭听”
李二喝了一杯茶水,措辞了一会然后对着堂下的大臣说到:“说到钱庄,那就离不开钱,自打上古时期以物易物到后来的金银铜,再到现在的金币银币,这些都是钱,承言造币的初衷一则是统一市场,驱逐些假币,劣币,然后承言发现,自己的钱多了起来,然后就想着是不是可以发售贷款,一则给一些人一些机会二则用来维护钱庄的运营,再到后来,钱庄经过短短的几年时间已经成了大唐不可缺少的一环,诸位难道没有发现?现在的大唐无论你走到哪里,只需要一张小小的汇票,不再像以前一样背着沉重的铜钱到处跑了?”
李世民这句话说完,朝臣都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当然这只是其一,这只是钱庄作用的一小部分,再多的说一天也说不完,咱们下来再说说朕的内库跟国库之间关系,自打真的内库充盈以来,难道诸位没有发现一件事情,皇家从国库的支出每年减少直到去年,皇家已经没有再从国库拿到一文钱?这里包括了朕每次修建宫殿,宫人的薪俸,诸位大人的赏赐,而且朕的内库还有一个作用,稳定钱庄!若是哪里的钱庄出现了大规模的取现,那么朕可以立刻将内库的钱调过去,既不会影响钱庄的运营,又不会影响国库的开支,如此一来,就真当是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朕跟长孙无忌的话就是真的心里话,国库没钱可以去借,但是这个借需要利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