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犯的天庭兵马终究是全灭。
煞魔族精锐对付寻常天庭兵马,真没有什么悬念。
随后领着参与的煞魔族精锐,邪君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准备与天庭大起长期的游击战来。
以煞魔族为吸引力,借此来骚扰天庭,让天庭分心,恶心天庭,减少对道门的干扰,必要时甚至可以让道门弟子假扮。
邪君的谋划便是如此!
不过关于这一点,邪君只是自己的打算,他还没有告诉接天府自己成为了煞魔族,他想着等煞魔族精锐差不多被打完后在说不迟,这样有功劳在身,想必接天府也会赞成自己所作所为的。
先斩后奏,那时候道门也不能拿自己如何,左右老师会护持自己呀!
可他不知道,就算他想说,也未必能说出煞魔族三个字~~
有人不愿意他说,他自然就不能说了。
而邪君的自以为是,反而减少了某人的作为。
此间事了,留下邪君二字在墙壁,邪君就带着煞魔族精锐离开,转战他处天庭兵马。
游击战,也要让人知道是谁所为不是?
魔崽子们不明白主上的打算,何况他们也很赞同这样的承担所作所为,煞魔族就不是怕事的人,做了就做了,不服来战!
咻~~
很快,有人发现此地。
“全部都死了,回报上头,且派人前来将诸位同袍的尸首收敛回去!”
几个探子搜寻一边,没有发现活口,紧了紧拳头恨声道:“此仇必报!”
“头儿,看这里有字,邪,邪君!”
有人突然发现写字的石壁,连忙道。
头儿上前,脸色铁青:“邪君?煞魔族的?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哼哼,看来事情有些不对劲呀,不行,此事我要亲自上报,留下两人人,其他的跟我回去!”
“喏!”
其他人领命。
须臾,留下两人,其他人纷纷离去。
事情紧急,且有些诡异,事关煞魔族残余,很快事情上报到东皇、玉帝手中。
看完信息,玉帝幽幽道:“多事之秋呀,看来很多人都忍不住了。”
“嗯,先是让人骚扰我方兵将,然后就这么巧碰上煞魔族残余,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东皇点头。
“哼,既然如此,此事就留待后观,我相信敌人算计天庭,定然不会只有这么点小雨,让各方监察严点,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在作乱!”
“喏!”
东皇领命下去。
“道门暂得喘息之机,会是他们么?亦或是南仙固洲,却也不太可能,他们知道天庭的厉害,尚不敢乱来,最后的可能就是最近动作频频的伐教,又会是他?”
细细分析着,玉帝猜测各种可能,却发现当今乱局谁也有可能是想要暗中动手破局的。
局势因煞魔族的出现,各方僵持不动,却不想再次因煞魔族被灭动荡起来,这或许就是因果吧。
“罢了,且看后续发展,如今拘魂海的情况根据估计差不多已经到达关键,大意不得,朕隐隐感觉事情会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呀。”
想到拘魂海,玉帝头更疼,揉了揉想不明白,遂不予理会,转而继续处理政事起来。
三界悄无声息的再次暗流涌动。
伐教携着灭煞魔族的大功德,欣欣向荣的发展,各方原本准备的爪牙也估计伐教的诡异而不敢动手,悄悄的收回爪牙。
屠罗教、南仙固洲不愠不火的,看不透什么作为。
道门有邪君在一旁吸引火力,整个也没有多少动静。
东圣通洲唱戏的暂时就只有天庭、煞魔族残余,各方也不知道是看戏还是在干什么,都安安静静的当个美男子。
时间悠悠然过去三个月。
三个月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可能上头条的确不太多,头条特别多的就是天庭的乐子。
天庭!
啪嗒~~
一个奏折直接打在一个密探身上。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悄悄这些奏折,统统都是各级呈递上来的,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们出了发现杀天庭兵将者为煞魔族邪君,其他的一概不知,敢问朕花费如此代价扶持尔等用处何在?”
沉着脸,玉帝就差点破口大骂。
不怪玉帝脸色不好看,三个月来发生的最多的就是煞魔族屡屡狙杀再朝官员或者将士,而且得手便走,好似泥鳅一般,根本不给人任何机会。
就算被抓的人,他们也不会留给敌人任何一次发现自己面孔的机会。
彻彻底底贯彻邪君主上说不屈服、不暴露的命令。
在这样的铁血命令下,天庭探子愣是没有发现什么,就算发现可因煞魔族的来历本来就是堕落之人,在面目全非的尸体上又能发现什么?
空有神通也没有什么用呀,或许有追溯时光的神通,但偏偏对方身着黑日袍、血月穗,根本就发现不到什么呀。
于是探子们自然是分毫不得,随后便有了现在的训斥。
一次无所得还好,两次、三次那问题就大了,尤其是这样不要命的擅杀天庭官员,一则是赤果果的打天庭玉帝的脸,二则给官员们很不安稳的环境,人心不稳,队伍就不好带呀,三则开了这样的先河,若不赶紧灭杀,很多人都会这样行动的,在绝望时就来这么一下,那天庭还不会被烦死呀。
天庭机制若是继续下去,直接被打破那也是不无可能的。
细丝极恐,玉帝会暴怒也就很好理解了。
又招来几人询问,一样没有丝毫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