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远办理完朱由楥和刘如丝的葬礼后,便把王氏送去了武昌,把桂王府托付给了周王朱恭枵打理。1357924?6810ggggggggggd本来桂王府要交给自己的伯父朱常涧的,但是朱常涧见如今湖北安定,再说自己的弟弟和侄儿接连过世,不想留在这伤心地,要回自己的荆州封地,周仁远便同意了。
不久,朱慈烺下旨由周仁远袭爵任桂王,这样周仁远既是桂王又是摄政王,一人兼任两亲王。这与京城满清的多尔衮惊人的相似,既是睿亲王又是摄政王。
五月,周仁远和李定国率领七万大军出湖南,直逼江西,这次他叫罗斯特带上了最精锐的炮营,准备一举收复江南。一路之上,江西各个州县纷纷投降。不出一个月,周仁远便占领了江西全境,威胁南直隶。
周仁远的大军刚进入安徽境内,一直在安徽山区和满清打游击的凤阳总督路振飞领着一万义军前来投靠。周仁远大喜,这下湘军的兵力达到了八万。
路振飞情报说,安庆城里聚集着两万清兵,欲与湘军对抗,驻扎的清军将领是贝勒满达海和尚可喜。尚可喜自从随尼堪进攻湖广兵败后,侥幸逃得一命,在收拢不到千余残部后逃到了安庆。
多尔衮自从尼堪死后,没有处罚尚可喜,还是让他任智顺王,并从金陵调拨了五千汉八旗给他指挥。尚可喜感激涕零,对多尔衮是更加忠心不二。
“贝勒爷,向摄政王求救的信件可曾发出?”尚可喜在安庆城楼问着满达海。
满达海粗声粗气地说道“早就发出了,智顺王,咱们还是别指望援兵了,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守住安庆才是。”
尚可喜苦涩道“贝勒爷,您是没见过湘军的战力。咱们这两万士兵能挡住七万湘军吗?”
满达海一摊手道“那怎么办?我也向博落求援了,不过他的兵力被拖在福建,赶不回来。”
这时,守城的清兵惊叫道“贝勒,王爷,快看,好大的战船!”满达海和尚可喜朝着长江望去,天啊!一艘艘巨大的战船像一头头怪兽破开重重江雾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战船上高高飘扬的一面面“明”字大旗迎风招展,格外醒目。
“火炮准备!”满达海高叫道。还没等城楼上的火炮开火,江里的明军水师战船却先开火了,一阵阵弹雨朝着安庆城楼砸来。“轰”“轰”炮弹砸的城墙的碎石四处飞溅,城楼上的清军被砸的嗷嗷乱叫。满达海和尚可喜连忙躲到箭楼,以避开飞过来的炮弹。
尚可喜手下的汉军火炮统领跑过来说道“贝勒,王爷,我们的火炮射程不够,打不到那些战船。”
满达海急道“这可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光挨打,不还手吧。”尚可喜朝江面望了望,叹气道“明军战船离我火炮有七里地远,而我军火炮只能打六里,没有办法。”
满达海下令道“一旦明军水师进入射程,马上开火!”火炮统领领命而去。
可是这明军水师战船在江面一字排开,就是不进入城墙火炮射程。湘军水师总兵黄爵举着千里镜在指挥舰上朝安庆城楼观察,他笑着对身边的将领说道“鞑子的火炮只能最多打六里地,想打我军的战船,做梦!命令,炮火持续射击,把城楼上的鞑子火炮全给我打掉。”
前排的每艘战船发射完三四颗炮弹后,又纷纷侧过船身,换了一面火炮发射。砸的安庆城墙摇摇欲坠,城楼一阵晃动。满达海和尚可喜赶紧跑下城楼,两人跑下去没多久,刚才的箭楼“哗啦”一声倒塌了,两人觉得一阵庆幸,不然就要葬身在箭楼下了。
此时安庆西门,周仁远率领五万大军抵达城墙下。周仁远命令架起火炮,对着西门一阵猛轰。这支炮营在罗斯特的指挥下,炮弹打的极为精准,一阵弹雨过后,城楼上的火炮纷纷哑火,炮手不断惨叫着从城楼上摔下来。
“老罗,干的不错啊!”周仁远骑在马上注视着城楼称赞道。火炮打了一炷香的时间,西门城楼上的清军都已经被压的死死的不敢抬头。
火炮停后,满达海闻讯赶到西门城楼,只见城楼上到处是清军士兵的尸体,还有不少断手断脚的士兵在不断惨叫。满达海无暇多想,命令道“把这些尸体和伤兵快抬下去,明军要攻城了。弓箭手全部上来准备!”
幸存的清军七手八脚地把尸体和伤兵抬下去后,弓箭手纷纷搭起弓箭躲在垛口后面随时准备放箭。
周仁远拿出千里镜朝城楼注视了一会儿,下令道“攻城车,攻城。神火飞鸦跟在后面对准城楼消灭楼上的弓箭手!”
几十辆攻城车向着城墙缓缓移动,湘军士兵蒙着脸举起盾牌掩护着攻城车不断前进。满达海急忙下令道“弓箭手,放箭!”城楼上的清军弓箭手不断朝着攻城车射箭,湘军士兵不断有人中箭倒地。
周仁远看到一挥令旗,跟在攻城车后面的神机营朝着城楼发射出神火飞鸦,火箭带着凄厉的声音纷纷射进城墙。城墙上燃起阵阵火光,毒烟四散。城楼上的清军弓箭手一片惨叫,纷纷扔掉手中的弓箭抓着自己的眼睛和脸庞。
满达海急忙掩住自己的口鼻跑下楼去,不停地弯腰咳嗽。这时,一名清军统领披头散发地跑来,对满达海说道“贝勒爷,北门的城墙被明军水师轰塌了,智顺王请贝勒派兵支援!”
“支援个屁,我哪里还有兵可派?这东门也快守不住了,叫他一定要顶住,我这就率领骑兵出城和明军决一死战!”满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