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瞄准了前面的靶子,一定要集中你们的注意力。1357924?6810ggggggggggd你们手中的火铳可不是人人都配的上的,你们能当上火铳手那是你们的荣誉!听我命令,预备,放!”一名火铳营游击在大声命令着。
只听“砰砰砰”连续几声响,一群正在训练的火铳手不断地射击前面的靶子。
“1号位,十中六,2号位,十中五。3号位,十中七----”考核靶位的士兵不断报着数字。
正在巡视军营的周仁远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孙传庭在旁边观看,边上还站着李岩和红娘子等人。
“殿下,你们这火铳手每天要消耗多少啊?”孙传庭问道。
“每天大概要消耗两三千发吧。”周仁远说道。
“我的天,你们还真舍得费这么多弹药花在训练上啊。”孙传庭一阵惊讶。
“没办法,这火器是专克鞑子骑兵的。我们身处湖广,也没有一支像样的骑兵可以和鞑子骑兵较量,我也只能把大部分的精力打造一支射击精准的火器营。”周仁远无奈道。
“嗯,这也是这么个理。”孙传庭点头道“对了,听说孙传庭在潼关练兵的时候专门造过火车炮营。李岩将军,你过来,我问你,如果当时不是白广恩在战场上投降你们的话,你们能攻破孙传庭的大营吗?”
孙传庭心里对当初兵败李自成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今日要问问李岩这个降将,当初自己建立火炮营是否正确。
李岩走上前道“孙老先生,要不是当初白广恩动摇军心,大顺军还真拿这个火炮营没有办法。这火车炮营威力巨大,对大顺军的杀伤力颇为惊人。”
孙传庭听李岩说的如此直白,心里对李岩的印象有些稍稍改观。苦笑道“武器再厉害,也比不上将士的重要性。所以殿下,一支军队的战力如何,关键是看将士的忠诚度,你可不要舍本逐末啊!”
周仁远躬身道“孙师说的在理,谨受教!”是啊,战争的关键还是看战术的指挥,战略的运用和士兵的忠诚,要不然后世的太祖也不会小米加,打下了天下。
现在周仁远还没有对众人说这个瘸腿的老人就是孙传庭,连李岩都没告诉。因为他考虑到一旦孙传庭没死的消息泄露出去,又会引来不少的口水仗,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对众人说,这个老人是自己从江南找到的一位旷世奇才,自己认他为师,尊称他为孙师。
而衡州众将看到这个瘸腿的老人,都不会把这个身材瘦削,身有残疾老者和当年叱咤风云,领兵作战的孙传庭在一起。但看到周仁远对他如此恭敬,心里除了惊讶外,对孙传庭的态度也比较尊重。
“对了,殿下,你这湖广怎么能供养的起这么多的军队?老夫可听说,这湖广受张献忠,李自成荼毒许久,对了还有左良玉,这钱财从哪里来啊?”孙传庭接着问道。
“说起来也是被逼的,我们桂王府散出了很多田地给流民耕种,并且执行官绅一体纳粮,这才对税赋上稍稍缓解了些压力。不然哪里养的起这么多军队?”周仁远说道。
“那为何不让士兵屯田呢,边屯田,边打仗,岂不解决了士兵的粮草问题?”孙传庭奇怪道。
“我湖广的兵都是招募制,专门打仗,不屯田,因为我想打造一支精兵。”周仁远解释道。
“你的想法是没错,可是粮饷的压力就大了。这就是你迟迟不率兵出湖广的原因吧。”孙传庭猜测道。
“还是孙师想的明白,就是这个原因。打仗靠的一是士兵,二是粮草。说到底,打的就是银子。没有银子,走到半路,你就的回来。说到底,没有几人能像卢公卢总督那样的天雄军能够忍饥挨饿,还能和鞑子决一死战的。我也不行。”周仁远无奈道。
“嗯,殿下说的不错。想必孙传庭如果还活着也不行。哈哈—”孙传庭自嘲道。“对了,还有一事,听说殿下经常在桂王府议事,老夫觉得此事不妥。桂王府现在人多嘴杂,万一泄露军事秘密,这后果就严重了。”
“是啊,不瞒孙师,我也早有此意。可是衡州城就这么大,哪里还有地方重建一座军事商议厅啊?”周仁远说道。
“殿下,你不要光盯着衡州这地界啊。你可以把眼光放远点,比如说武昌。”孙传庭笑道。
“武昌?”周仁远这一点倒是没想到,如今湖广总督刘熙祚在武昌坐镇,自己还是挺放心的。武昌历来是军事重镇,是长江的咽喉所在。可是自己去了武昌,这衡州该交给谁?朱常瀛已经年老。还有病在身,交给朱由楥?他能处理的好这大大小小的事情吗?
孙传庭看出他的疑虑,问道“莫非殿下不放心这衡州?”
周仁远点头道“不错,我现在没有能够独挡一面的人留在衡州啊!”
“诶—这衡州已经被桂王殿下经营多年,只要这个人能够按部就班,不出篓子就行了!”孙传庭说道。
“也是啊!”周仁远说道“这衡州现在不是前线,北有湖北,东有江西,应该算是安全之地了。”
周仁远回头对李岩说道“岩公子,你可有兴趣接管这衡州啊?”
李岩大吃一惊,连连摆手道“这怎么行,我刚到衡州,一切都不熟悉,何况----”他想说自己何况是新降的将领,原先的降将李定国被派去了云南,孙可望被派去了襄阳。这衡州,自己可不指望被派在这里,这里可以周仁远的心腹重地。
孙传宗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