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龟信房听完毛马内秀范的汇报后也是一脸的蒙蔽。
“津川家的兵势怎么会出现在独钴城内?为何事先根本没有得到消息?”石龟信房一脸疑惑的问道。
花轮城城主花轮亲行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津川家的兵势应该是昨天夜里趁夜进入的独钴城,所以我们未能察觉到。”
“现在津川家的兵势已经赶到独钴城了,而且城中的津川家足轻到底有多少人我们也不知情。接下来,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毛马内秀范接着问道。
石龟信房想了想,缓缓的说道“现在独钴城内的情况尚不明确,不能轻举妄动。”
“不如,派遣一名使者进入城内与城内的津川家进行交涉。一来确定津川家对于此战的态度,二来也可以打探一下城中的虚实。”石龟信房接着说道。
“嗯。”石龟信房的话得到了毛马内秀范等人的肯定。毕竟是南部安信和南部晴政两代当主看重的人,虽然贪财了点,但是能力还是有的。
“可是,该派何人担任使者呢?”毛马内秀范接着说道。
听到毛马内秀范的话,在场的人不由得陷入了一阵沉思。
这种情况下当使者可不是一个好差事,稍有不慎进去容易,想要出城可就难了。
半晌没有人出声,石龟信房不由得眉头一皱,“怎么?没人愿意去吗?”
“............”本阵内的众人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的,谁都没有出声。
正巧,这个时候石鸟谷正友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身体动了一下。
石龟信房顿时说道“不愧是式部大录啊,真是体恤本家的难处!既然如此,那么此次出使独钴城的任务就交给式部大录了!”
“石鸟谷大人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嗯,有石鸟谷大人出马,一定能成功的!”
本阵内的毛马内秀范、长牛正义纷纷笑着说道。
“”石鸟谷正友满头雾水的看着石龟信房和其它的人,完全蒙蔽了。我就是挠了挠后背上的痒痒而已,你们这是干什么?
正当石鸟谷正友想要推脱的时候,石龟信房接着肯定的说道“好,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式部大录,这下全靠你了!”
听到石龟信房的话,石鸟谷正友真是悲从中来,不过一想到这是石龟信房的决定,自己要是拒绝的话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想到这里,石鸟谷正友咬了咬牙,壮士断腕的说道“好!那在下这就出发!”
“嗯,拜托了!”本阵内的众人纷纷说道。
............
石鸟谷正友失魂落魄的骑着战马缓缓的来到独钴城城下,看着城楼上数十名瞄准着自己的弓箭手,心里不由发憷。
“别放箭!在下石鸟谷正友,有要事相商,还请打开城门!”石鸟谷正友快速的说道,生怕自己说慢了就要被弓箭手集火了。
此时,独钴城城楼上,明智光久看着城外的石鸟谷正友对着身旁的浅利则佑说道“浅利大人,石鸟谷正友是何人?”
“石鸟谷正友是鹿角郡的国人众,应该是石龟信房派来的使者。”浅利则佑回答道。
“嗯。”明智光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进来吧!”
“嗯!”
“打开城门!”
随着浅利则佑一声令下,独钴城的城门缓缓的打开了。
石鸟谷正友连忙将马缰丢给身旁的一名旗本,然后快速的进入了独钴城。再俩名浅利家足轻的带领下,石鸟谷正友缓缓的朝独钴城的城楼走去。
“城内的津川家足轻也不算多啊。”石鸟谷正友一边走一边四下查看独钴城内津川家的足轻,心里暗暗的数着人数。正当石鸟谷正友心里暗自窃喜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石鸟谷正友的沉思。
“石鸟谷正友,有什么事快说!”门胁正赖大声的说道。
石鸟谷正友和门胁正赖乃是旧时,年少时石鸟谷正友也曾外出游历,与门胁正赖相识,俩人逐渐成为好友。但是没想到这次石鸟谷正友居然出兵协同石龟信房攻打独钴城,这让门胁正赖很是愤怒。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要“上”我,上我就算了,还叫这么多人一起来.............
看到是门胁正赖,石鸟谷正友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羞愧的说道“典膳(门胁正赖官途为从七位下典膳),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啊。鹿角郡的国人们都倒向南部家了,如果我不做出表示的话,本家就有覆灭的危机了。”说完,石鸟谷正友一脸可怜的盯着门胁正赖,全然忘记了早上自己出动担任攻城前军的事情。
“哼!”门胁正赖冷哼了一声,将头转了过去,再也不想多看石鸟谷正友一眼。
这时候,浅利则佑出声了,“石鸟谷大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吗?”
石鸟谷正友看了一眼浅利则佑,然后不以为意的说道“相比阁下就是浅利大人了,在下是奉石龟大人的命令,前来与津川家交涉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找的是津川家的人,你浅利则佑走开点。
看到石鸟谷正友如此无视自己,浅利则佑心中不由得一怒。
不过这时候,一旁的明智光久也来到浅利则佑的身边对着石鸟谷正友说道“石鸟谷大人,城外的石龟信房乃是南部家一门,而南部家又是本家盟友。浅利家则是本家的从属,这次你们不顾盟约悍然攻击本家的从属,是何道理?”作为一名极为看重义理的武士来说,对于这样公然攻击盟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