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c他娘嘞...俺是不是眼睛花嘞?”疤脸挠了挠大脑袋,瞪圆了双眼凑到了橱窗里的宣传海报上。
海报中...是一具赤.身裸.体的女性丧尸...
疤脸转着视线迎上了向北惊骇欲绝的双眼,大眼瞪小眼...尴尬中。
“咱进去看看不?怪好奇的嘞?”疤脸眨巴了几下大眼睛。
向北弯着腰,目不转睛的盯着海报上的美女丧尸,一脸懵逼的点了点头。
疤脸和向北做贼一样的东瞅瞅西瞅瞅,身形直如下山猛虎,闪身钻进了‘丧尸主题会所’。
逼仄的通道,疤脸一愣一愣的晃着大脑袋,向北弯着腰,直起腰就得磕脑袋,二人沿着悬挂着暧昧的粉色系彩灯的楼梯,身形猥琐的爬上了二楼。
“哟!欢迎贵客。”
突然迎上来的浓脂艳抹的岛国妈妈桑吓了二人一跳。
马桑桑40左右,面上涂着厚厚的粉底,一个搂不住就要掉渣的赶脚。
“呃...俺...”疤脸一双大眼尴尬的勾着妈妈桑,有生以来第一次逛窑子,有点小紧张。
“呦!不要害羞啊,我们这个店可是这十里长街最火的一家。”妈妈桑扭着水桶腰,一走路就是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向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咽着口水,用一口流利的岛国语问道:“这...怎么玩啊?”
“哟!三洞六部,刀入鞭出,随你怎么玩啊。”妈妈桑给向北来了一个销魂的媚眼,弄的疤脸一阵颤抖。
“啥意思嘞?”疤脸挠着大脑袋问了一句,欺负俺文化程度低是不?
妈妈桑甩着肥臀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本画册,翻开来,画册内是详细的图解。
妈妈桑凑近了疤脸,手指着画册上的图片一一解释着,一身的香水味熏的疤脸直翻白眼:“这三洞呢,就是口,前穴,后穴,这六部呢,就是颈,手,足,臀,腿弯,臂弯,这刀入鞭出呢,就是鞭子抽,刀子捅...”
一滴豆大的汗液顺着疤脸的额头直落而下:“这...这...这口?咬掉了咋整?这穴那穴的,给俺传染了咋整?”
妈妈桑又是一个销魂的媚眼,疤脸又是一阵颤抖:“呦!二位第一次来吧,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妈妈桑热情的领着二人走入了一间红色调的暧昧房间内。
疤脸和刘昭再一次愣在了一起,下巴差点掉下来,岛国人在这方面的造诣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一个女丧尸,双手双脚被拴在了贴着红色壁纸的墙上,锋利的指甲被磨的溜平溜平的,指甲上端还被体贴的包上了一圈圈豹纹花色的创可贴。
女丧尸口中的牙齿,被拔得干干净净,牙床上下还镶上了两层带着花纹的人造软胶,这特么是嘴?这简直就是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重点不是这两个部位,疤脸和向北一愣一愣的扫视着女丧尸的身体,口水流了一地...
这尼玛是丧尸?弹指可破的脸蛋,细腻白皙的肌肤,挺拔的双峰...这...好奇妙的赶脚。
“哟!这些女娃丧尸,可是经过我们细心处理过的哦,她们的肌肤是不会腐烂变质的,还有哦,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服务就是口了,丧尸的咬合力,会让你爽歪歪的哦!如果您选择鞭抽刀入的话,我们可是要额外收费的哦,这工艺可是很浪费时间的呢!损毁一具,就彻底不能用了哦!”妈妈桑不断的在疤脸和向北身边扭着水桶腰耳鬓厮磨着。
然而这妈妈桑的媚术对此时的二人毫无用处,此二人已然沉浸在了这个疯狂的暧昧暖屋中。
松岛町的街道上,叶羽独自一人如鬼似魅的穿梭在楼里楼外。
叶羽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两口,他目光如炬,嘴中叼着烟卷,倒拖着钢刀,抬脚踹向了眼前的楼门,叶羽进化后的体能一脚能踹死一头牛,莫说这十几厘米厚的木板门了。
咚的一声,木板的碎屑旋转...跳跃,飞向了楼房内。
“哎...你麻痹,”叶羽吐掉了嘴中的烟卷,尴尬的老脸通红。
叶羽高估了这木板门的耐草度,用力过猛,一只腿直直的扎进了木板门的破洞中,卡裆了...
“这岛国的黑心商也这么无耻啊,我真是日了个app。”叶羽一只脚哆哆嗦嗦的向后蹦了几下,把腿从破洞中抽了出来,捂着青肿的蛋揉了好久。
“八嘎!”木板门忽的被撞碎开来,一名岛国武士高举着武士刀劈向了叶羽。
“蛋疼...”叶羽飞起一脚,一个回旋踢,又把这位气势磅礴的岛国武士送回了楼房中。
叶羽揉着蛋,俯身捡起了掉在水泥路面上的半截烟卷,叼在了嘴里,晃着脖子凶神恶煞的走进了楼房中。
楼房的客厅中,这岛国武士撞翻了茶几,撞翻的沙发,撞翻了电视柜,口吐鲜血的瘫软在了墙边。
叶羽淡漠的吸了一口烟,内心中却掩不住那股汹涌澎湃的不可思议,这一脚,竟有如此惊天动地之威。
“爸爸,呜呜,爸爸你怎么了?爸爸。”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忽的从客厅角落中扑向了岛国武士。
“治也,黑泽家的男儿是不可以哭泣的!咳...咳”男人的嘴中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抬手抚上了男孩的面庞。
“爸爸,我不哭。”男孩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憋回了已经涌到了眼角的泪水。
岛国武士溺爱的揉了揉男孩的头顶:“治也,这把刀你要贴身带在身边,这是黑泽家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宝贝,黑泽家的男人,只要抓起了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