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语。

齐厦躺在那,眼睛被水光晕得亮晶晶的,还巴巴地望着贺骁,说多可怜有多可怜。

于是牙医又给齐厦打了一针麻zui,贺骁没拦着。

十分钟过去,牙医问:“疼吗?”

齐厦张着嘴,含糊地发了个音:“横……”

牙医再次拿起注射器。

贺骁心焦地说:“这都第四针了。”

牙医只得跟他解释牙骨的高度和麻zui的关系。

又两分钟过去,牙医再次钳住齐厦的牙,“疼吗?”

齐厦说:“横……”

但就是这次,一股猛烈的力道过去,齐厦哼了一声,牙医收回钳子的时候,贺骁看见上头夹着一颗牙。

贺骁一脸着急上火的神色总算平和了些,背在身后的手抬起来手掌摊到牙医面前,“放这儿。”

牙医看着贺骁手心一早准备好的洁白手帕,“……”

接着很服气地把拔下来的牙给贺骁放手帕上了。

但这还没算完,贺骁把牙包起来揣兜里,到齐厦身边坐下,伸手替齐厦擦去额头上的汗,怜惜地说:“辛苦了。”

齐厦被汗水晕湿的黑发蜷曲地贴在额头,咬着棉花说:“不辛苦,给我看看。”

贺骁又从上衣兜掏出手帕,小心打开放到齐厦眼前,柔声说:“你看。”

牙医先生瞬间有点怀疑人生……

辛苦了。

不辛苦,孩子给我看看。

你看。

……此情此景,他怎么觉得自己刚给人接了个生。


状态提示:67.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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