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一下,不要着急。你想要的,很快就会拥有,你滴明白?
“为什么?”
“闲的,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比起擦地板来说,替皇上做一个明君不是更好吗?”
苏公公心想这也说的通,只是要他签字到是千难万难,他想着要是哪天真出了事,他一定要先把证据毁灭。
“我刚让婵娟去叫了史官,他马上就会过来,把这些事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记录在案,苏公公您知道吗?您现在将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太监,而将是迈向历史进程的人。”
这大帽子一扣,苏公公心情舒畅。正巧,有人敲门,任白去开了门,是史官到了,她道:“进来,朕有话要说。”她穿着便衣,做男子打扮,也无甚不妥之处,将自己要协同苏公公做的事说了。
史官依据事实记载。
苏公公看着自己的名字落入记载之中,不由得眼睛也直了,二话不说在协议上签了字。
拼一把。
等这里事情了结,史官远去。任白才高高兴兴道:“好了,我要去看皇后了,您说过的,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去看她。”
苏公公颓然的坐着,“是,咱家言出必行。”他的心情有些复杂,这样做真的好吗?但愿任白见皇后不着。
仪仗队来了,稀稀拉拉几个人,任白看着全然不像个样子,这算什么,一皇上就这么几个人跟着,炫耀个屁。
“人都到哪里去了?”
“回皇上的话,休假了。”
“所以就少了一半人?不行,得添,苏公公这事包在您身上。人多,显得皇上气派。同时,又尊重别人,毕竟我要去看的人可是国母。”
苏公公道:“添人是要花钱的,皇上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这笔钱不能省,还有咱们宫里所有的娘娘们身边多添几个人,院子里空的不成个样子,看看那杂草,别人还以为皇上是亡国之君呢,限您找齐人手,好好整顿。一个月够吗?”
“咱家会去办的。”
“那行。”
交代完这事,任白坐上藤椅出发了,去沉心宫。
任白去后,苏公公出神叹气,余人看了这副情形,大觉意外至极,苏公公怎么就败给了任白呢?
小林上前道:“公公,任姑娘也太狂妄了些,一点儿都不把您放在眼里。”
苏公公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懂什么?”
“是,奴才不懂,还请公公指教。”
“哎!咱家只是在想,要是咱们皇上有她一半的志向,咱家也就心满意足了。咱家这心里,现在特别不是滋味儿,被摆一道是不大爽快,可要是主子是精明能干的,咱们底下的人,可不是富贵荣华享受不尽么。”
小林道:“是。”
“你还不大懂,有时候靠山越大,日子也就稳当一些。”他并非不知道,以前的皇上有些事做的多么的不妥,可人家是皇上,国家大事哪有他说话的份。
他不过是一个宦官,连男人都不算,而今这个假皇帝,却还要同他商量,说来真是可笑。
转念一想,这个添丁花起来的费用,着实不会少,这些人的吃穿住行,哪样不用花钱。
他就花着,等哪天钱没了,找任白想办法去。她出的馊主意,还得报在她身上。
做甩手掌柜,谁不会。
他打今儿起,就狠狠的花起银子来。他到要看看,能不能把宫里的钱给花光了。
且说,任白去了沉心宫。宫中下人早就起来洒扫,见‘皇上’这段日子常来光顾,当真‘受宠若惊’,宫里人谁不知道,要想荣华富贵,要想过安稳日子,所有种种不过系于一人的恩宠。
皇上能常来皇后这,好得很。是他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吧!个个屈膝下拜,任白扬一扬手,免了他们的礼。老是看见人对她行礼,真煞眼睛,觉得心烦。可这是人家的皇宫,规矩总不能省了。
来到屋中,也不令人通报。就算有人想报,也让她给免了。
“皇后住在哪处?”这里许多屋子,眼睛都要看花了。
在外扫地的宫女,对着某间大门大开的那屋一指。
任白也顺她的方向指去,“那?”
“是的。”
她快步过去,见屋里也有几个人在打扫,蹑手蹑脚的不发出一点儿响声,待她进来,正要高呼‘万岁’,被她阻止。
手指贴唇一竖,让众人不得做声。走近了擦花瓶的宫女问道:“皇后在哪?”她是不想她再躲着自己的,得杀个措手不及。
那宫女往床上一指。
任白会意,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用手指挑开严丝合缝的帐子,透过那一节指头宽的缝隙,往里瞧去,这一瞧,不免吃惊。
枕畔之上,乌发如云堆砌。一张脸是再熟悉不过的,睡的如婴儿般安静而不设防。
任白看的呆了,再想不到皇后就是小爱,小爱就是皇后。是了,信里说她是‘招爱’,皇后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只怪自己当时先入为主,把她错当成了宫女,而她给自己留了面子,不便当场纠正自己,叫自己难堪。
不由得好笑,又好气。
她与皇后相逢两次,却不知道人家就是皇后,真是错的离谱。不过皇后明知道自己说错了,却不纠正,错也不少,两下里扯直。
如此一来,皇后定知自己是假货了。因为若是真皇上,见她必定呕吐,甚至晕倒。
她坐在与丈夫相似的人身边,又有何样情感,任白猜不出来。
就这么一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