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牧,是大乾王朝的华安王,边疆之地的统治者,修为高达半步分神,即将进阶分神之境,终生目标是推翻大乾王朝。”
“至于推翻大乾王朝后干什么,曾经还未想过,不过在刚刚,我想我已经有了目标。”
“只不过这个目标还未开始就有了夭折的迹象!”
刚踏入房中就看到烈抱着近乎**的魏陵,是个正常人第一眼的反应都应该是:卧槽,亏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上我的女人。
不可否认,姜牧刚看到这一幕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他并不是常人,百年光景将修为提升到半步分神,连带着建立了如此恐怖的势力,脑子绝对是顶级的,稍微一想就觉得不对。
首先,烈就是一只傻鸟,每年其他鸟都发情,就他什么异样都没有,不管看到什么种族的异性都没有感觉,有段时间他还以为自己捡了一只有龙阳之好的鸟。
有如此不堪入目的前科,这家伙见色起异的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
再说了,这家伙常年不是跟在自己身边就是和苍一起闭关,根本不懂男女之事。
刚才用灵识看了一下魏陵的状态,并没有收到侵犯的迹象,身上的衣服也是被灵火烧掉的。
他可不认为妖族会有用灵火烧伴侣的毛这种奇怪习惯。
让烈离开后,姜牧并没有立即解析先前发生的事情,而是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条闪烁着灵光的绸缎盖在魏陵身上。
虽说修者对于俗世的规矩并不在意,可自己趁着一个小丫头昏迷的时候看人家的身体,这传出去,他的一世英明就该毁于一旦了。
而且,出于一些原因,他也不想在小丫头心中留下不好的形象。
(“呸,你的形象早就烂透了!”魏陵鄙夷的吐槽着。
“还有你!”魏大修者一脚把某墨踩在脚下,“竟敢把英明神武的我变成妹子,还不快点变回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改!”某墨慌不迭的应道,然而等魏大修者高抬贵脚时,他已经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个小丫头气的在原地跺脚。)
巧的是,当姜牧拿出绸缎的时候,一直昏迷着的魏陵已经苏醒,睁开的双眼正好看到那双不断在自己面前放大的手掌,至于姜牧手中拿着的绸缎已经被她华丽的无视了。
“我都死了还不放过我,你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魏陵指着姜牧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她现在对于自身的了解还停留在自己已经死亡的阶段,毕竟先前刚刚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给她留下了不少的影响。
“乖,你先别动!”
鉴于魏陵现在的情绪很激动,姜牧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刺激她,开始用哄小孩子的口气安抚她。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给她留下了太多的恐惧,魏陵的情绪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发的失控,抓着姜牧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而他也就那么站着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恐惧。
看看那小丫头红着眼睛的模样,姜牧的眉头再次皱起来,可是很快他的眼中就浮现出一丝慌乱。
并不是因为魏陵的攻击,没有了修为的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基本上可以说是人畜无害,攻击力之低已经跌破底线。
他慌是因为他竟然再次动了杀机,先前已经杀了她一次,若不是这一次即使克制住自己,恐怕自己现在已经看不到如此有活力的她。
“看样子,这些年的杀戮已经深入骨髓,连情绪都被影响了。”
他喃喃自语着,表情说不出的复杂,但是他不会消磨自己的杀心,只会学着掌控它,而不是被杀心所掌控。
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小丫头,真的等自己发现恐怕已经为时晚矣。
一念及此,姜牧看向魏陵的目光愈发的柔和,先前的杀意更是没了踪迹。
许是打累了,魏陵无力的躺在软塌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段华丽的绸缎,将她的身体全部遮盖起来,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啊!”
看到姜牧向自己伸来的手,魏陵又回想起先前他掐着自己的脖子,一点点坠入死亡的那种恐惧。
惊叫一声,拿着绸缎缩在软塌的一角,她已经死了一回,若是再死一次可就是神魂俱灭,到时天地间就再也不会有她魏陵这个人。
“作为一个半步分神期的修者,你应该知道杀人劫宝也不能毁人魂魄的规则,你若是灭我魂魄,就是邪魔行为。”
姜牧是混蛋,可魏陵依然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放自己魂魄轮回,不至于彻底湮灭。
“邪魔?”
他笑了,恐怕也就只有她这种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才会说出这番话吧。
当世修行界不再是曾经的修行界,各种规则几乎被破坏殆尽,只剩下利益至上这么一条血腥法则。
为了些许资源,杀人夺宝都是家常便饭,抽魂炼魄也不过闲暇之余的消遣。
何谓邪,何谓魔?
不过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为了自己的目的栽赃嫁祸的腌臜手段,就连他也被冠上了邪王的称号。
他的行事作风或许有些偏激,但绝对算不上邪,可大乾王朝竟然给他安了这么一顶大帽子,真是让他伤心。
“你现在还活着,是我救的你。”
这句话对于现在的魏陵不亚于是一记重磅炸弹。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温润,手感极好,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真的没死!”
那先前的冰火两重天是怎么回事?难道...
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