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轻叹一声，说道：“凡人天生畏惧比自己强大的存在，你我二人刚开始的时候不也一样吗？莫说是这些传说中恶模恶样的妖怪，就是那满天神佛，又有哪一个不是让凡人心怀敬畏呢？只是对于神佛是敬多于畏，而对于妖怪却是畏多于敬罢了；况且凡人也有好坏之分，妖怪自然也不例外，有善良的妖怪自然也有邪恶的妖怪，毕竟掌握着比凡人更强大的力量，想要不保持本心的又能有几个呢？”
林季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没听懂，你说太多了，简单说妖怪其实和人也差不多吧。”
“正是如此。”陈玄奘点头，然后忽然掏出那牛角贼兮兮的笑道：“喂林季，你说咋们要是拿这么一个东西去卖了能卖多少钱啊？”
林季：“……我真想现在就用这东西砸死你，你就不能多正经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