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地处魔都近郊,并不是什么名胜之地,平时人迹稀少,只有早晨六点到九点,会有一些晨练的市民上山,其他时候,偶尔会在山上碰到一些在野外偷吃jìn_guǒ的青年男女,
最近几日,松山附近的旅店生意异常红火,各类大小餐厅,更是餐餐满座,
旅店和餐馆的大小老板们都很好奇,为什么一夜之间,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这些人以中老年居多,大部分都在五十到七十岁之间,只有少部分是年轻人,而且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每天吃完饭都要去松山闲逛,
不过旅店的老板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好多老夫老妻,一开始是共同入住,但是到了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就会开始分房入住,以至于原本供不应求的房间,显得极其紧缺,
松山附近的市民们对此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大批的外来人员积聚在这里,直到有一天,松山上发生了打斗事件,才有人猜测,这些人,可能是来打群架的,就是年纪太大了点,
今天是松山附近餐馆老板们最郁闷的日子,他们一大早从附近的菜市采购了大批鲜肉和蔬菜,到了中午,却没有迎来前几日的客人,一打听,才知道那些人早餐之后,带着食物上了山,至今都没有人下山,
松山脚下,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松山之上,却迎来了史上人流多的一天,不管是树上还是树下,不管是草地还是路边,全都坐满了人,
山上人流虽多,但却并不热闹,大家都闷不吭声的坐在一起,不过有趣的是男人和男人坐在一起,女人和女人坐在一起,只有少数男女混合的聚集着,
“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一个白袍道人手握念珠,坐在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枝上,看树下分聚三处的人群,对身旁的?袍道人说道,
“罪过罪过,”?袍道人手握佛尘,摇头叹道,
“罪过,哈哈哈,谁的罪过,大先生的罪过还是他们,”白袍道人指了指男人堆,又指了指女人堆,问道,“还是她们呢,”
“白老道,你还是为自己积些口德吧,一场门派之争,拆散姻缘无数,是不应该,是不应该啊,”?袍道人说道,
“有什么不应该,我看就是应该,如果我是大先生,当年就该把这堆女人全部收为帐下,可惜可惜,真是可惜啊,”白袍道人说着连连摇头,
“白老道,枉你入道一甲子,污言秽语也不怕玷污了道门圣地么,”?袍道人瞪眼看着白袍道人,说道,
“那是你的道门圣地,又不是我的道门圣地,”白袍道人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最后悔的就是这辈子当了道士,要不然,我现在应该有好几个老婆了,现在天天和你在一起,别人老以为我搞基,真痛苦,真痛苦啊,”
“白老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袍道人佛尘一绕,凶狠的说道,
“干嘛,想打架,你什么时候打赢过我,”白袍道人横眉露眼的看着?袍道人,问道,
“我是打不赢你,但你也打不赢我,”?袍道人说道,
“我不是打不赢你,我是看在好基友的份上,对你手下留情罢了,要不然,早就一掌劈掉你的小jī_jī了,”白袍打人说着做了一个劈的手势,
“白老道,你再出言不逊,别怪我不客气了,”?袍道人怒声说道,
“算了算了,要打架改天再打,我本来不想坐这颗树上,你非要拉我过来,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白袍道人问道,
“你……”?袍道人说着将佛尘向白袍道人扫去,
“我去逛逛,一会再来,”白袍道人早就料到?袍道人会出手,说着白影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袍道人离开不到十分钟,很快又回到了树上,
“其实我没有走远,我怕你一个无聊,一直在暗中陪你,”白袍道人说道,
?袍道人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要不我们走吧,我看要来的差不多都来了,这些人全都资质平平,根本不是我们想要找的人,”白袍道人又说道,
“难道你想看打架,他们打架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我俩打一场,”白袍道人看了看?袍道人,接着说道,
“你该不会是想劝架吧,七步门和蛊毒派积怨颇深,不死几个人是无法消除仇恨的,我劝你还是别劝架的好,”白袍道人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袍道人不管白袍道人说什么,就是不睁眼也不出声,
“我的梦中情人蛊姥姥来了,”白袍道人看了看树下,突然说道,
?袍道人听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看,你吃醋了是不是,”白袍道人笑着说道,
“她不是蛊姥姥,”?袍道人见树下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妇矗立空地中央,身后跟着一位年轻少女和一个中年男子,
“为什么不是,”白袍道人盯着蛊姥姥说道,“想不到我的梦中情人老了变成这副样子,我还是喜欢她年轻时的容貌,”
“你只看她的脸,当然以为她是,”?袍道人说道,
“那你还看她哪里了,”白袍道人故意问道,
“哦,我知道了,你还看她胸口了是不是,”白袍道人指了指?袍道人,说道,“你还说我污言秽语,我说出来,总比你不说出来好啊,你一定看出她胸口挺得很高对不对,如果是蛊姥姥,早就焉下去了,挺得这么高,分明就是个年轻女人假扮的嘛,”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