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对马跃悠自以为是的行为嗤之以鼻,男人天下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妇子操心!
还不是被这些人牵制了。
“张宝玉,集结手下全部的暗卫,这次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坐在耀州最著名的客栈栖凤楼,马跃悠夹起一筷子炒菜,用唇语命令道。
周围至少有三路人马盯着他们,可以想见哀帝一股,洛阳反王或者一股,这第三股怕是因为萧炎招来的。
张宝玉左顾右盼,一旁提着壶的小二立刻过来添茶,偷偷递了个纸条。
两人喝了茶,直奔栖凤山,中途马跃悠知道,张老太太被人关在栖凤山后的崖壁上,那里本是得道高僧闭关修炼的地方,连着山前山后之间只有一条铁索桥,可两地之间却有百丈之远,她曾经参观过,以为艰险所以只远远看了眼,未曾想这些人捡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大帅,你说到底是谁这般算计你,会不会我们兄弟里也有人背叛了你?”张宝玉太年轻,虽然一直跟着马跃悠,她狄擦巳糁刚疲可是到目前这个境地,他还是觉得奇怪的,按道理以大帅的行事手段张老太太没这么容易被人绑架。
“背叛不背叛的,我说不上,我只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也从不敢奢求无人背叛,我只尽我最大的努力改变可能不好的结果,如此,我便心安。”
马跃悠说了这么一通大道理,又试图拉着张宝玉的小手说点什么,毕竟男女有别,最后只是笑着说:“小张啊,你不觉得管着诺大的威远城很累吗?”
张宝玉不明白,高高在上权柄在握,有什么累的,但凡时间男儿都想像大帅您一样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栖凤山上早有人守在大门口,马跃悠一到,便有人将一个妖媚的女子绑到她跟前来,马跃悠还没有看清女子容貌,便又一个尖锐的声音哭嚎而来。
“大帅啊,是我罗婆子对不起您,是我们罗家对不起张家啊,若不是我纵子行凶,也闯不下如此滔天大祸啊,大帅啊,你一定要从重处罚婆子,婆子才能安心啊!”
罗婆子领着几个妇人踉踉跄跄从门里冲进来,大声哀嚎着,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出这里发生了什么啊。
“袁行,张远,你们两个好生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后山的那股子土匪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们在哪里多久了?你们有没有派兵看着出口?”
罗婆子一看马跃悠理都不理她,心凉过半,连忙向那几个媳妇儿使眼色,罗小虎闯的祸弄不好他们一家都别想活命了。
“大帅啊,此事不关我婆婆什么事,都是他五叔罗小虎一人所为,还请大帅念在老人家年纪大的份儿上,绕过我们一家子!”大儿媳,小罗的媳妇子,还记得那稻田便巡逻的小罗吗?就是他媳妇,手里还牵着一个一两岁的小娃娃,还是个儿子。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马跃悠淡淡说道,那原本低着头装傻的女子被人拽着头发扬起了头,一张清丽的小脸,远看与马跃悠还有几分相像。
女子那双眼睛猛然盯着上位一身戎装的马跃悠,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原来你是,我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三叔,你死的不冤枉,你的女儿成了造反的土匪,——哈哈哈,侯门嫡女,哈哈哈,这就是我们永靖侯府的千金小姐,——三叔,您老人家可以含笑九泉了,哈哈哈哈——”女子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突然挣脱直往马跃悠跟前冲过来,“马跃悠——你这个贱人,哪里来的这么好命!跃悠,你明明是女儿身却装成男人来欺骗世人”身体却被人瞬时捆住了。
女子拼命的挣扎着,一边不甘心的骂着。
女子的不甘和妄言,让罗婆子一家瞬间感觉到渺茫之中的希望,马跃悠是女子,她怎么敢骑在男人头上管着一个耀州城,那些男人怎么愿意听从一个女人的命令。
“我是马跃悠,我爹叫马志嘉是当年永靖侯府的三房当家,怎么了呢?与你有什么关系?——嗯?”马跃悠慢慢走到女子跟前看着她眼里无法掩饰的嫉妒,心里有那么一丝快意。
“马跃悠,你这个贱人,我们姐妹都被充了官妓,唯有你,唯有你一个人逃脱了——你不要得意,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那些人是谁,要怎么不放过我?这么说就是你诱惑罗小虎的?”马跃悠震惊的笑道,看着罗婆子眼中算计着什么。“你这姿色也不怎么样啊?是不是看着你与我有几分相像——”这最后的质问让那婆子面色铁青。
转身,马跃悠厉声。
“罗家,你们安的什么心!罗婆子您是我们栖凤山的老人,谁的面子不给也要给您面子,我看我这个堂姐还是堂妹的与你家小虎那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不如就由我主婚,今天让他们再成一次亲,我也算对得起底下的嫡亲祖父了!”马跃悠轻笑,随手赐下一门婚事。
“大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冒犯大帅,几个妇人再无知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马跃悠,马大帅,看在老婆子的面上求你放过小虎,他也是被人迷惑了!”罗婆子顶着儿媳妇的压力,求道。
马跃悠一声令下,全庄的人都来帮忙,有的还拿来了自家的酒菜,桌椅板凳,下午,整个大殿正厅,一片热闹,可是那些来帮忙的不是脸上带着不屑,就是要杀人的怒火,看的罗家人一阵阵的后怕,婚礼在马跃悠的主持下顺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