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的三位美人纷纷献艺,大家乐在其中,也冲淡了刚才悲伤的气氛。黄胜对徐文爵道:“我家美人的技艺如何?可还入得小公爷慧眼?”
徐文爵道:“如听仙音,先生果然人中龙凤,以前陆丽韵她们就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谁知今日又见她们手段,强中更有强中手,古人诚不欺我呀!”
黄胜哈哈大笑道:“我准备和小公爷合作,在南京建一座规模和装饰都比‘又逢春’花厅豪奢的大舞台,带‘又逢春’的班底,还有我们共同谱写的新曲,由小公爷和郑元荣做主持人,公演三十场,小公爷认为会不会轰动南京城呀?”
徐文爵大喜道:“先生当真?我早就想劝先生去南京镇一镇南京那些士子们了,先生不知道呀,国子监那帮小子平时有多牛,仗着自己会几句歪诗。平时竟然敢在秦淮河不给我们勋贵面子。”
黄胜道:“做主持人也要下一些功夫的,小公爷不要不以为然,弄巧成拙就没面子了。”
徐文爵道:“这个我懂,郑元荣能行,我肯定行。”
黄胜道:“行,咱们不用废话了,明天就安排人去秦淮河边买个大地方,要风景优美还要离南京国子监不远。”
徐文爵连忙道:“那里还要去买,况且现在急匆匆去买,也不见得有人愿意卖呀?”
黄胜看了看孟丽娘,鬼灵精立刻明白了,她立刻无比惋惜道:“唉,看来咱们是一厢情愿了,好事多磨呀。”
徐文爵无比骚包道:“嘿嘿!本公子现在就有现成的地方,那里离国子监很近,那里很大,那里是秦淮河最美的去处之一,那里现在就是我的别院,哈哈哈,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呀。以后我就和先生一样在自己家里也可以跳舞喽。”
黄胜道:“丽娘,南京的大舞台带上柳媚娘一起经营,你马上去取银子给小公爷,请他给你们让出些地方来。”
徐文爵对孟丽娘道:“咱们亲如一家人,这点地方就不必给银子了,发心我会划出几亩地另外做好地契给你,我家大,人口多,免得以后有闲话,让你们不安心。但是也有条件,就是得开一个门连着我那别院,我以后进进出出也方便不是。”
事情都办完了,七人这午宴一直到天黑才结束。徐文爵精力过剩,又带着小九、老五去花厅跳舞去了。黄胜有些累了,搞阴谋诡计心累呀!
黄胜舒服的躺在浴缸里,柔儿温柔的在他身上轻轻按摩着,孟丽娘坐在旁边聊着如何运作南京大舞台的事情,黄胜不时指点一下。朵儿瞎忙,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那个,最后才拿了一条大布巾是用得着的,她红着脸替黄胜擦干了身子。
黄胜睡在了孟丽娘的大床上,不一会儿,柔儿红着脸钻进了大被子,原来她已经先洗完澡了。黄胜有了感觉,在柔儿身上摸索起来,柔儿受不了,在黄胜耳边央求道:“老爷,今天饶了奴家把,回家随便老爷怎么都行,好不好。”黄胜知道她无法接受朵儿、孟丽娘都在的情况下和自己那个。现在肯四人同眠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看来还要调教呀。黄胜只好放弃,把她拥在怀里说些私密话儿。片刻后朵儿一溜烟钻进了被子,甜蜜的靠在黄胜身上,忽的又想了想,随即从脚头爬过黄胜,睡在柔儿旁边了。小妮子倒是知情识趣,给孟丽娘留位置呢。
后来三人和黄胜在床上又说了半夜的话,孟丽娘三人都旁敲侧击的劝黄胜不要真的去打建奴。她们三个女人现在是最幸福的人了,自诩觅得如意郎,奈何郎心似铁,真个舍得抛下这富贵和美人,去辽东打建奴。孟丽娘见三人规劝都是无果而终,黯然神伤。柔儿嘤嘤哭泣起来,只有朵儿年少不知愁滋味,对孟丽娘道:“爷有雄心壮志,咱们应该高兴才对,姐姐干嘛不高兴呢,如果爷战死了,奴家就给爷生儿子,让咱儿子为爷报仇。”哪里知道话一出口就被柔儿,孟丽娘一齐不轻不重的揍了几下。
黄胜赶紧护住朵儿,对她们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们不许欺负朵儿。”这下子朵儿赖在黄胜怀里委屈的哭道:“爷,奴家该打,奴家说呆话了,奴家也舍不得爷去辽东呀。哇哇……”
黄胜一个头两个大,劝了这个哭了那个,有时候老婆多也不幸福哟!黄胜决定干脆给她们透露一点原因吧!黄胜让三个美人都靠在自己身上,把朵儿抱在怀里,对她们道:“我其实和建奴无冤无仇,为什么老是想着去打他们其实是有原因的。建奴凶残,以后会势大难制,十几年后他们会打到扬州,到那个时候‘又逢春’所有的姑娘都难逃被jiān_shā的命运,咱们家属区的上万人都会被屠杀,扬州城的人会被杀光的。”
三个美女不禁打了寒战,她们无法想象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也无法想象建奴会这么没有人性。孟丽娘惊愕道:“官人,你该不会是吓唬奴家吧?建奴才那么一点人会真的把咱们大明朝灭了?”柔儿道:“老爷,你不要再说了,奴家害怕。”怀里刚才还在抽泣的朵儿已经吓得不敢出声了,把自己往黄胜怀里拱。
“唉!我也希望是骗你们的呀。只是如果我们兄弟不努力去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那么将来这一切就会发生,所以我们兄弟才想方设法搞银子,训练学生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保护你们,保护扬州八十万人,保护大明朝所有的人呀。”黄胜语音凄凉,说不尽的无奈和萧索。
床上很安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