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同了,芙蓉暖张里,美人如玉,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黄奕尽情的在这丰满的娇躯上驰骋,身下的美人也是浑然忘我努力迎合,两人春风已是几度,犹自不肯分开,那平日里矜持端庄的美人,此时已经是一个任君采撷的饥渴女人,此时已经没有了自我,像一只乖乖猫,在黄奕的怂恿下做出好多羞人的姿势……。
黄奕终于在大明朝实实在在的满足了一回,没法再满足了,现在的他已经是精疲力尽不堪再战了。柳媚娘早已经累得娇喘连连,最后实在是为了让黄奕满足而强撑着了。现在她舒舒服服的偎在黄奕的怀里,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来每个女人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都有说不完的话语。黄奕原来就是好脾气,也善解人意,此时更是个好听众,手在柳媚娘光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
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抚摸女人吗?因为女人喜欢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摸。这里是有区别的,男人喜欢摸所有漂亮的女人,但是女人只喜欢让自己爱的人抚摸。
柳媚娘在黄奕的爱抚下谈话兴致更浓了。她试探着问黄奕道:“官人,奴家已经随了官人了,以后也不会再和他人有什么交集,所以奴家明天想把秦淮河上和奴家交好的姐妹都请来‘媚香楼’吃些酒儿,大家热闹一番,给奴家做个见证,以后奴家只属于官人一人,官人以为可好。”说罢内心有些忐忑地看着黄奕。
因为柳媚娘和黄家三兄弟相识、相处已经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她见识了三人的学识,见识了他们的实力,也了解了他们的志向。她在大明朝娱乐圈接触了不知多少公子王孙,以她的直觉感到这三兄弟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以后必然是高官厚禄的大人物,今日自己厚颜托付终身与黄奕,心里倒是怕黄奕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年纪,还有自己并不是清官人……,要是官人只是逢场作戏,那么自己也只能够自吞苦果了。
柳媚娘紧张的瞧着黄奕,心在狂跳,身子都有些轻微的战栗。黄奕感觉到了怀里的美人在颤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拉过被子盖上了那粉白娇嫩的身子。黄奕道:“媚娘,你是不是有些冷,快来我怀里热乎热乎,你是不是想嫁给我了?那你可要想好了,我现在连功名都没有白身一个,你却是名动秦淮的大美人,如此嫁与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怀里美人身体僵了僵,随即啜泣起来:“奴家自己想得美了,黄先生是人中龙凤,想必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偏偏奴家还存了妄念,让公子见笑了。”说着就要从被窝里往外钻。
黄胜紧紧搂住她,不让她挣脱,道:“怎么不叫官人了?我喜欢听你这样叫,以后叫个几十年好不好,不准改口。”
怀里美人怔了怔,哭泣着在被窝里给了黄奕一阵轻轻的粉拳。她道:“官人不嫌弃奴家,那么明日可愿意和奴家一起接待奴家的姐妹们?”
黄奕捧起柳媚娘那如梨花带雨的俏脸,轻轻替她抹去腮边的泪痕,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良久才悠悠道:“黄某三生有幸,能够得到媚娘你这样的佳人垂青,只是前途坎坷,心里实在是怕负了你一片痴心呀。”
女人是水做的,这到不假,此刻柳媚娘泪儿又哗哗的在流淌,她把自己的身子往眼前这个男人宽阔的胸膛里钻,好像要一直钻进他的心里去。她决然道:“愿得如意郎,白首不相离。官人,奴家不怕前途荆棘密布,只要官人心里有奴家,奴家即便为官人去死也心甘。”
黄奕哈哈大笑,豪气干云道:“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自己的爱人犯险,让我去死千百回,也不能让我的美人受到一点点伤害。媚娘你好好记着,以后每一天都要快快乐乐的活着,为了官人,你必须快乐。”
黄奕没有等到回答,只感觉到美人的香舌在他身上游走,温暖湿润。黄奕道:“明日把魏国公家小公爷也请来为我们做个见证,以后你在南京,有徐家照拂我也放心些。”
柳媚娘高兴坏了,趴在黄胜身上娇滴滴的问道:“奴家以后都想跟随官人,难道官人不想带着奴家么?”
黄奕道:“想,太想了,只是目前还不现实,我们兄弟还有大事要去做,那是要带学生军去的,你一个大美人在军中恐怕不太方便。你且安心在南京等候,我一旦得了官身立刻接你同住。”
柳媚娘知道黄家三兄弟的志向,她是个乖巧的女人,可不敢干涉男人的大事,现在已经得了黄奕的准信那里还敢忤逆他。她很聪明的转换话题道:“明日奴家要当着众姐妹说,官人送给奴家马车,就是用来定下亲事的,官人你看可好?”看来美人都爱香车,香车也该配美人。连平日里看上去波澜不惊的柳媚娘也要当众显摆她的香车了。
黄奕很高兴,这里有香车美人柳媚娘,魏国公徐府有豪车帅哥徐文爵,四轮马车目前只有自己能制造,别人即便要仿制没有合格的钢铁、轮胎、技术也是枉然,即便现在有人把扬州铁厂占了,他们也做不出这样的产品来。以后靠这个奢侈品,把那些豪宅大院银库里长毛的银子掏出来流通,这才是最文明的调节贫户差距的手段呢。
黄奕很支持柳媚娘去显摆她的香车,还出主意让她派香车去接每一位姐妹,柳媚娘当然乐意了,这一晚美人在梦里笑醒好多次,把黄奕搞得睡得很不安生,最后睡不着,默默看着嘴角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