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身为克隆人的悲哀。”
“抱歉,你想多了,我现在只是我自己,不代表任何人,你们克隆的只是身体,我的灵魂是自由的,一天之内,我必定取你性命。”我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向玻璃幕墙走去。
两天之内她就会被绑架,然后被撕票,在特联协所谓的上面看来,我依然没有逃出他们的控制,他们的自信也会让他们这么想,换句话说,实验依然在继续,我从一个被销毁品,重新争取到了不被销毁继续实验的资格。
这意味着,我的时间还有两天左右,起码在今天,他们不会抢先对宋悠然下手。
看来接下来我需要好好表演一番了,既不能展现出压倒性的战力,也不能表现的不堪一击。
“七个人从五个方向包围我,杀掉下面的一个人和头顶的一个人就差不多了吧?一定要掌握好这个度,最好让他们以为我受了点伤。”我心里计划道。
千万,千万不能再让宋悠然有任何闪失了,如今的我,即使这条命我也能随便丢弃,但她,不行。
没有感情的生物机器诞生了感情,甚至还生出了爱这种浓烈到极致,人类众多情感的升华产物?当你得知全世界对你而言都是假的,只有一个和你同病相怜,甚至比你还要惨的人,竟就是那个唯一一个爱你,为你付出的人,你会怎么做?
答案不言而喻。
随意踏出大厦,这里大概距地面一百三十米左右,不论是行人还是车辆,在我看来,都不过是蝼蚁一样的东西,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这样的。
大厦的玻璃幕墙是倾斜的,这使我可以做出一个动作片里才能看到的特效动作——在玻璃幕墙上滑行,其实,只要现在的我愿意,脚踏空气在空中走两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走不了多远罢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水银一样密集而沉重,给我的感觉便是只要再一用力,这水银就能化为坚硬的固体,供我踏空而行,但我暂时不能这么做,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吓人了,万一吓的他们直接拿宋悠然的命做威胁...就不太好办了。
滑行在玻璃幕墙上,我脸上装出紧张感,躲避着不时从各个角度射来的奇异光线,强烈到极致的直觉告诉我,这玩意不能硬接,否则可能真的会受点伤,我没多思考,主动挨了一下,果不其然,挨上的瞬间,浑身麻痹了一下,肌肉酸软了许多,我“不受控制”的在玻璃幕墙上翻滚了起来,但还是费尽全力“稳住了身形”,“堪堪”杀死了两个离我比较近的人——他们藏在楼里射我,我打碎玻璃冲进去便轻松将他们格杀。
戏演的差不多了,凭借我的速度,很快便躲开了他们的视线,随便在路上抢了一辆车,开上便走了。
演的还行,我如此评价我自己。
如果现在能找到宋悠然她家就好了,周飞是不可能告诉我她家的真实地点的。
“到xx重点高中,到了就放你走。”(xx为校名)我对那司机冷漠的说道,他忙不迭的向学校方向驶去。在我把他的车门撕烂的时候,他就表现出了绝对的臣服,所以我不担心他使诈。
直接问我的同学会不会更好一些?他们中说不定有人知道宋悠然她家在哪。
如果没有,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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