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葭月的神智同几岁孩提的神智差不多,谢白却也乐意将付葭月当做女儿一般疼宠着,反正养一个凡凡也是养,再养一个葭月也没有关系。
“葭月葭月,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呀……”
“你要是想不起来,等到我们的儿子凡凡再过一段时间,凡凡都可以照顾你了……”
一想到凡凡照顾付葭月的场景,谢白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还真是有画面感呀。
“呦!常贵家的,这么急着是要往哪去呀?”李大娘看着匆匆忙忙的老婆子,心下有些疑惑。
“哎,自然是我那个女儿,她今儿个要生啦,方才使人来传话,说是已经动了,我这不是不放心嘛,所以去看看,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去,不亲眼看看情况,我这心呀总是乱跳地慌……”
李大娘一听这个话,手下自然也就不敢再拦,不但推搡着常贵家的婆娘赶紧去,心下也为常贵的女儿生产有些担心。
都说生孩子就如同死了一回,常贵家的女儿这可是头一胎,可千万得顺顺利利的呀。
“哇哇哇……”
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房间内的产婆、几个帮忙的老婆子和生产的夫人心下都是一松。
“卢应天!你婆娘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足足七斤八两!”
外间一应等候的几个大老爷们和刚刚敢来的常贵家的婆娘瞬间都松了一口气,几人心中的焦急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欣喜。
刚出生的婴儿哭了没一会就没力了,也安静了下来,产婆将男婴清洗干净,放在了产妇的身旁。产妇看着自己生下来的小宝贝,满目的都是满足和疼爱之意。
刚进来的丈夫也抓住了妻子的手,产婆很有眼色地出去了,还带上了门,将时间就给这一家三口。
不过令人惊诧的是,在男婴的身旁,一个一身玄色衣裳的小姑娘,笑着露出掉了一颗门牙的牙齿,轻轻握住了小婴儿嫩嫩软软的小手。
“天策!来吃饭了,不要玩泥巴了,快过来洗手!”卢应天抱着自己的儿子,准备洗手。
被抱在怀里,生得一副丸子模样,冰雪可爱的小人儿指着方才自己待着的地方,“茶……”
原地,一个一身玄色衣衫的小女孩微微笑着。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村口,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小男孩对着一只只白色的大鹅吟诵着诗,大鹅们似乎被男孩的认真态度给感染到了,全都扑棱着翅膀,伸长了脖子,冲着小男孩的方向叫着。
这一情况让小男孩受到了惊吓,一个没站稳,蹲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袍上沾染上了不少的灰尘。
小男孩皱了皱眉头,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认认真真地拍掉了身上的泥土,直到身上看不出来摔倒的痕迹了,这才放松了眉头。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
“李家小子,你阿娘让我唤你一声,说完去赶集,问你去不去!”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李白瞬间也不管还在嗷嗷叫的大鹅,赶紧去找他阿娘去了。
半年后,一声狗叫声将谢白同付葭月从梦中惊醒,只有儿子凡凡一个人还在熟睡着。
屋外,一黑一白两个人影静立在竹屋前,其中黑色的人影手中还抱着一个襁褓。
“小白小黑!”付葭月惊喜地喊到。
小黑同小白两人点头,冲着度假学校笑得很开心。
付葭月下意识向后看,满面微笑的谢白正静静地站在自己身后,目光满是宠溺。
一个村庄中的男婴出世,旁边守着一个邻居小女孩在笑着。“恭喜啊,是个男孩”稳婆将男婴裹在棉布里抱给听见孩子啼哭声快步走进屋内的父亲,随后便出去告诉守在门外的左邻右舍们进来贺喜“娘子,真是幸苦你了。”他于是又转头看见守在一旁的小女孩说道“这两个孩子真是有缘,茶茶也是个乖巧的孩子,日后正好两人相伴。”“相公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付母一脸幸福地看着丈夫怀中陶瓷娃娃一样的孩子。
“这孩子眼睛明亮,不如叫天策吧”“天策,卢天策,茶茶,你喜欢天策弟弟吗?”本来付母只是想着逗逗茶茶,没想到茶茶很正经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正经可爱的小模样惹的大人们捂笑不已。“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茶茶刚好也是比你们家天策大了三岁,正好以后你们两家结成亲家啊”两家父母都是欢笑不已。
七年后
此时正值三月,是杨柳纷飞的季节,正好今天私塾先生有事,停课一天,村里的孩子们都在一起玩耍嬉闹。但游戏中不管怎么分组,不管玩什么游戏,茶茶都有办法让自己跟天策搭档一起玩。
现在他们玩的是“抬新娘”的游戏,在村里的女孩子中,茶茶最可爱,男孩子都都抢着要茶茶做“新娘”,但是茶茶只想做天策的“新娘”。
“天策,你以后长大了会娶我吗?”茶茶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茶茶,这个问题你怎么老爱问我呀,我娘说过了,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媒束之约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娶你呀。”卢天策奶声奶气地回答,稚气的脸上一副正经。
“我才不管什么父母之命,媒束之约呢,我们很久以前就。。。。。”茶茶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