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他曾是她的父，也曾是她的天无论如何，夏乔成功地让程嘉木闭了嘴。
车厢内有淡淡的好闻的气味，在恍然间，夏乔撇着头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有微微灯光打在夏乔的侧脸，恬静安然。
但，这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
只有在睡梦中，夏乔才会露出毫无防备的笑。
一时间程嘉木的看的愈发入了迷。
但很快，夏乔又在几秒内露出坚硬的刺，她就像是个活生生的仙人掌，对着程嘉木竖起最尖锐的刺。
“你怎么知道这里？”夏乔看了眼窗外，皱眉。
程嘉木靠在座椅上，有些累，那深邃的目光随着夏乔的防备而一起消散了。
他捏着鼻梁，声音不大不小，“能送你回家，我总要做好功课。”
正如他曾经所说，他所做的事，从来都不是没有把握的。
夏乔的肚子被安全带勒地生疼，三下五除二地解了开，可却发现，车门被上了锁，她怎么也打不开。
“你开门！”
夏乔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暴力地捶打着车门，抗议。
而程嘉木无动于衷，靠在车座上，很累地合上了眼。
夏乔不知道，在这之前，程嘉木已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为了手术，也为了工作，特意从美国飞了回来。
这高强度的工作，寻常人是耐不住的。
夏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捶打车门没有用，便去拉扯程嘉木的手臂。
这里很闷，她想离开。
程嘉木的手臂被她扯得有些疼，他睁开了眼，血丝早已布了满眼，这是夏乔刻意忽略的。
“别闹，让我休息会，我累。”程嘉木温声细语，大手拉下她的手，包裹住。
夏乔一愣，但很快，又甩开，“你发什么神经，累就感觉让我走，我在这里你就不觉得碍眼么？”
“再陪我一会，就一会。”程嘉木看着她，带着一丝低诉。
夏乔不肯，大声说道，“程嘉木，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想留就留想丢就丢....唔...”
兀地，夏乔忽然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不断放大的脸，以及唇瓣湿热的温度。
她愕然，却被程嘉木的唇舌堵地说不出话。
微微张开的唇像是拉开的大门轻巧地让程嘉木挤了进去，两只蝴蝶翩翩起舞，气息温热交织。
“总算安静了些。”
只有短短的十几秒，却让夏乔呆滞了将近一分钟。
程嘉木不急不喘的声音猛地把夏乔拉回了现实。
只见她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红润，唇瓣微肿地更像是在引人采撷的樱桃。
啪——
她抬手，只见程嘉木脸颊朝侧边一歪，刚毅的脸上便传来火辣辣地疼。
“无耻！”夏乔怒不可遏。
虽说两人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但五年后的今天，这般亲密不似当年让她那般憧憬，反倒是多了一些厌恶。
这一点，在她眼里一览无遗。
程嘉木情迷的双眼一下子恢复如常，心如绞痛却没表现出来，他问，“我就让你如此讨厌？”
如说长兄如父，丈夫如天，那么他曾是她的父，也曾是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