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文学的陆雨葶一点也没有被人吃豆腐,占便宜的觉悟,因为听闻了完整的《无题》,整个人兴奋的小脸通红,根本没有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的觉悟,也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
由于激动,那柔软的小腰在李凡身上不停地摇摆,真是让某人舒服又尬尴。
“这位同学,你是怎么想到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来补全李商隐的这首诗,真是太贴切了。”激动的陆雨葶,呼吸急促,两只大白兔,摇晃的更厉害了。粉红的尖端也高挺的晃动着,好似风中美丽的红杏。
这个世界,李商隐的这首诗残了,李凡总不能说,自己在梦中世界,读过全诗,还不被人拉去解刨啊。但是这货虽然惫懒,但是脑袋智商却不是吹的。什么东西过目一遍就记住。
恰好这首诗,他在梦中世界仔细学过,还记得不少。回达道:“我是觉得这样填补更加符合意境。”
某校花还没意识到自己胸前春光全露,追问道:“有什么根据吗?”
“有啊!”李凡道:“南朝乐府西曲歌有一首《作蚕丝》,诗中有句:‘春蚕不应老,昼夜常怀丝。何惜微躯尽,缠绵自有时。我觉得造意与《无题》的“春蚕”句相近。不过,这里的春蚕‘何惜微躯尽’,是在料定‘缠绵自有时’、前途颇有希望的情况下产生的意念。而李商隐的《无题》‘春蚕’句应该不然,因为前句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明了诗人和爱人不得相见的苦楚,是没有希望的。所以这里的‘春蚕’应该更多的表现精神追求,它表现的追求是无望的,却又是不计希望之有无的。感情境界应该有差异,联想也应该更为曲折。
所以我觉得‘春蚕’句,首先是以春蚕吐丝寓意精神上的缠绵,比如眷恋感情之缠绵同春蚕吐丝绵绵不尽,给人的联想,春蚕吐丝做茧,生死化蝶,有时一种坚持和希望,所以我觉得用蚕吐丝到“死”方止而推移到人的感情之生死不渝,非常贴切,所以我因此补写出了‘春蚕到死丝方尽’。”
陆雨葶一听,两眼放光:“同学,你的文学功底真是深厚,让雨葶钦佩。那蜡炬一句又由何而来?”
李凡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其实以蜡烛的燃烧比喻痛苦的煎熬,在李商隐以前的南朝乐府中,也不少见。如‘思君如明烛,中宵空自煎’,这句在王融《自君之出矣》有记载,又如‘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等皆是。从‘相见时难’我们可以看出诗人在感情上的煎熬,但是这种煎熬却让诗人不能放弃,因为他对爱情还保有精神上的希望。所以我觉得蜡炬作比的这一句,不应仅仅的表现情之煎熬,应该更有一种在煎熬中始终不渝的感情。所以我补以‘蜡炬成灰泪始干’,同样是用蜡烛作比喻,却不是单一地以蜡泪比拟痛苦,而是还进一步以‘成灰始干’反映痛苦的感情终生以随,联想比前人深微复杂得多,形象的底蕴也因此而丰富得多了,更符合当时诗人的意境。”
陆雨葶赞道:“确实如同学你所说,这样的话,意境更加的复杂深远,感情也更加细腻深邃。和诗人全诗非常吻合。同学你的这句补全,也一定能流传千古。”
陆雨葶红着俏脸道:“同学,还没请教你是中文系哪个班的?”
李凡道:“我不是中文系的,我是飞船系二班李凡。”
“哦!”陆雨葶有些惊讶,有这么好的文学功底,竟然不是中文系,是飞船系的学生:“不好意思,没看出来。李凡同学你的文学造诣真好,为什么不上中文系。”
“陆师姐!”李凡道:“文学什么的,我只是偶尔接触过。”
“同学,你谦虚了!”陆雨葶笑道:“你认识我?”
李凡笑道:“中星大,还有几个人不认识中星十八主的。您是大五中文系的陆师姐,可是我们学校所有男生的梦中女神,就是不知道您是陆雨葶还是陆雨萍?”
陆雨葶笑道:“我是陆雨葶。为了和妹妹区分,我喜欢盘头。”
“哦,记住了!”李凡笑道
两人开始热烈的交谈,陆雨葶显然是个文学痴迷的女子,而且钻研很深。话说一般的男生,在文学上还真和她聊不了多久,就会被打败。
但是李凡毕竟在梦中世界学习过,两个世界的文学作品还是有超过50不一样,就算是相同的文学作品,历史上的研究也有出入。所以对于很多经典作品,李凡总能剽窃梦中世界的理论观点,让陆雨葶耳目一新。不由的为李凡的文学素养折服。
有美相陪,时间过得很快,李凡的通信器响了,是张杰。李凡苦着脸,这小子,重色轻友,不用说又是为了武卿催自己去训练。
起身李凡道:“陆师姐,我有事,要先走一步?”
陆雨葶有些意犹未尽:“哦,打扰你了,以后还能一起探讨文学问题吗?”
李凡笑道:“可以,我也经常来这里休息。”
陆雨葶高兴的笑道:“那好,我的通讯号是139*****666。有空约我。”
“求之不得!”李凡笑道
“再见!”
“不送!”被美女相邀,心里虚荣心大大的满足,李凡很装逼,临走还很骚包引用了梦中世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逼样,真是烧包欠揍。但是就是这样,最受陆雨葶这样的文艺女神的侧目青昧。两眼放光,轻轻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