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瞄准镜前那个该死的胖子又站起来了,又往迫击炮里面送了一发炮弹。
又一发炮弹飞了过来,约翰逊这里只剩下一辆汽车了,好在这辆汽车隐蔽的很好,只有一个轮子露在草丛的外边。
约翰逊祈祷这最后一辆汽车千万不要被炸道,可惜的是,偏偏最后一辆汽车还是没有躲过被炸毁的命运,望着最后一辆汽车炸飞的方向盘,约翰逊愣了不发一言,最后噗嗤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仰面摔倒在地,被部下紧急抢救,往后撤退了。
胖子哈哈一笑,“老子第一发那是不想伤人命,识趣的就该马上滚蛋,非得让老子露身手,有车不做非得走着回去,真是没有意思。罢了,今天我高兴就不赶尽杀绝了。再见了约翰逊先生,希望你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以后在越南战场上不要这么嚣张跋扈了!”
朴上尉看到这些长了眼睛的炮弹落地之精准,简直是世所罕见。整个人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这才明白陈明哲跟前的人都是卧虎藏龙,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加倍努力了,因为一样的岁月,陈明哲都晋升少将了,自己还是个上尉,级别差的太远了,这次一定努力做出个样子了,才能有个好的明天。
在距离越南2000多公里的地方,中国首都北京,正在同时演绎着不平凡的事情。
一个宁静的夜晚,凌晨1点左右,一个瘦高个子的北京人,带着一副眼镜,眼镜是深色的普通镜框,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
他人虽然很瘦,可是全身肌肉紧绷,如果仅仅从外边看是一个温柔的中年书生,当他走近后,才发现他的眼神里面是如此有智慧而又有力量,眼神又像老鹰般的锐利敏捷,眼神转动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星星。
他来到北京大学的宿舍群里,找到了一处淡雅的小院落,院落从外面看虽然不大,却清新脱俗,宛如女子的闺房一般。
瘦高个准备敲门,想了想忍住了,静静的在小楼前沉默着,深情的看着小楼。
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塞在了院落的门内。
塞的时候很小心,生怕信有任何的褶皱和损坏。
为了做好塞信封这件小事,他足足花了五分钟。
放好信封后,瘦高个站起身来,“兰老师,很久很久以前,我也和君豪一样,喜欢过徐可欣,可是这些年你知道吗?我一直深深的喜欢你,爱着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的事情。”
“本来想等你的生日那天为你表白的,但是我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的好朋友面临生死危难,只是他们还不知道危险在那里,我来不及和你表白了,只能先去救他们,这一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本来你安排的很多事情我还没有做完,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必须先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后会完成你交代的事情。”
“致永远爱你的唐郎!”这个人就是陈明哲和李仪财北大的同伴同学--唐郎!
默默的说完这一切后,唐郎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两眼发射出柔和而又坚毅的光芒。
随后合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心灵感应中,十分钟后,瘦瘦的身影充满着不舍,一步三回头,心事重重的离开了这里。他要赶往2000多公里外的越南,因为那里正在发生着任何人无法控制的事情。
在唐郎刚刚离开北京的第二天,又有一个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北京,北京人来人往,有走的,如唐郎,有来的,如此人。
来的这个人一脸沧桑的面容,当他走下火车步入北京的大街小巷的时候,他突然发觉离开北京一年后,已经完全不认识北京的任何模样了。
不是北京的建筑发声了巨变,而是接头贴满了大字报,贴满了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大字报。
四周散发着无数的传单,人们都在群情激昂的喊着口号。
甚至很多人在相互攻击对方为走资派,一个不合竟然大打出手。
这是怎么了,中年汉子有些迷茫,更有些迷惑。
迎面一个拿着大字报的长相粗鲁的男人奔跑着,跑的急连续撞了几个行人,只是他粗鲁的表情,没有人和他一般见识,只是当他极速撞向了中年人时,眼看双方的碰撞要发生伤害的瞬间,中年人轻松一个侧身旋转,闪开后,轻轻一个托手,将对方倒向地面的身躯托住了。
粗鲁汉子本想怒骂,可是身体被对方稳稳的控制住,一下子不敢多发一言了。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扬长而去,|“这个家伙是不是有妖法?”
粗鲁汉子用手摸了自己全身,确信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才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中年男人看着这个慌乱的城市,不禁心中一震发堵,七拐八拐中,终于最后来到了一处房舍附近。
这里是北京城区中华人民共和国总参谋部情报部(实际为总参二部)的办公大楼,这里有档案局,机要局,警卫局还有各处负责对外国家情报的分工。
平时这里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但是一走进这里,就看到很多人在这里高举大字报,“二月逆流的军事干将必须严惩。”
“无产阶级司令部要对特务机构实施无产阶级专政。”
“打倒牛鬼蛇神”
“让我们进去,你们这些特务反革命”
中年汉子紧皱眉头,悄然从侧门走到正门,给警卫出事了证件后,警卫立刻敬礼,“杨将军,请进!”
中年汉子正是杨志升,他从越南风尘仆仆的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