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哲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了一脸无害的表情,瞬间从墙壁的背后钻了出来,在出来的时候,右手里的枪似乎瞄准了刀疤。
刀疤手里的枪也抬起来瞄准了陈明哲,可是陈明哲的左手却扬起来了,似乎在滤一下头发那样自然,刀疤似乎有所警觉,可是看到陈明哲这么自然,没有太多想,可是迅速又反应过来。
“中计了。”刀疤恨恨着,很快自己的胳膊就抬不动了,因为钻心的疼痛传来了,那就是胳膊上中了两根金针。
“你这个混蛋,真是卑鄙!”刀疤的手枪无法开了,因为已经使不上劲了。
可是陈明哲则不会这样想,因为他已经又一次开枪了,重型勃朗宁手枪打的盾牌铛铛直响,刀疤的一只胳膊已经无力了,紧紧靠一只胳膊在防守,只能被动挨打。
陈明哲每次开枪打的刀疤似乎躲藏,因为盾牌不足以照顾整个人的身体。
当刀疤处处后退的时候,陈明哲看到了刀疤在往墙壁里面躲,躲的过程中,刀疤的腿部往后一死磕,一把小刀从刀疤的鞋跟上飞了出来,直接射向了陈明哲,陈明哲迅速一躲开,刀疤闪身到了内室里面。
同时听到当啷一声,盾牌被仍在了地上,陈明哲知道,刀疤还有其他的武器,他还有一只胳膊,刀疤的实力陈明哲是清楚的,交锋过,两人功夫原先陈明哲弱,后来经过在瑞士的训练,水平提高很多。
与刀疤处于一个级别,甚至只高不低,而现在刀疤还被金针射中,陈明哲一对一绝对有自信打败刀疤。
可是刀疤的信号发出后,他的手下很快就来,陈明哲手里举着枪,过去一把抓住了舍尔纳。舍尔纳杀猪般的大叫着,痛苦的喊着,两只胳膊都中弹了,被陈明哲一拉痛苦加倍了。
陈明哲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更何况舍尔纳也不是香更不是玉。
拖着舍尔纳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往回走,刀疤追出来开了一枪,可惜枪法差远了,原先是右手开枪,胳膊受伤了改为左手,可是他左手这个枪法根本不行,毕竟不是陈明哲,双手都能左右开弓。
陈明哲随手一枪,直接打在了刀疤耳朵边缘,如果不是刀疤灵光一闪,躲得迅速,这一枪非得挂了。
刀疤被这一枪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中了计,还被打,怎么都没有办法追踪。
眼看着陈明哲把舍尔纳像死狗一样拉着走,刀疤只能默默的躲在墙壁后面发愣。
陈明哲一路拖着刀疤往公路上走,就要走到公路的时候,从刀疤躲藏的位置冲过来四个人,刀疤在后面督战。
陈明哲和他们展开了巷战,碰铛,顿时墙壁石灰脱落,这里一个弹洞,哪里一震坍塌。
真个街道打的是乱石份飞。
陈明哲后退中遇到了刀疤的追击,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撤退,而舍而纳也不想离开被带走。一直想办法拖延,无形中给陈明哲的撤退带来了困难。
陈明哲目光变的冷峻而又凝重,栋的一声,舍而纳的头上受到重击,舍而纳顿时晕了过去。陈明哲碰碰两枪予以还击,随后对着天空开了两枪。这是在招呼黄山等人,也是在坐着两手准备,苦苦支撑着等待救援。
刀疤的四个手下纠缠着陈明哲,陈明哲在打晕了舍尔纳后,把舍尔纳放到了一个角落中,抓了几把草仍在了舍尔纳的身上。
随后悄然离开了角落,爬上了一处制高点,从高处看到了四个敌人正在分成两伙,正面两人射击,另外两人从侧面饶了过来。
陈明哲悄悄的迎着侧面的两人猫着腰爬了过去,翻身躲在了两人后面,对方两人靠近舍尔纳的位置,正在辨别位置的时候,陈明哲突然从后面冲了出来。
一个手刀打中了其中一人的脖子,对方立刻软软的倒了下去,另外一个立刻警觉,转过身来,举枪就射,被陈明哲一记重拳打中了面部,被打的半晕,手枪枪响了一枪,子弹飞上来天空。
陈明哲抓住其手腕,咔嚓一声,将胳膊肘卸下,然后一个背摔,将对方扔出了两米开外,对方直接摔晕了。
陈明哲将两人的手枪拿在了手里,悄悄的继续往前走,突然前面的两人似乎有所感应,对着自己的位置连续开火,陈明哲不得不趴下不动,对方两人冲了过来,陈明哲与之展开了对射。
陈明哲又打中一人,心中很高兴,突然陈明哲有种不妙的感觉,因为他的左侧出现了空档,有人瞄准了他,瞄准他在的这个人似乎就是一直没有再楼面的刀疤,陈明哲暗道不妙!
此时的黄山和左拉一路追逐着派屈克,派屈克是舍尔纳的大管家,舍尔纳的很多秘密的事情他心里都清楚,这个人是舍尔纳管家和智囊,不论如何不能让他轻易的逃跑。
这次黄山和左拉都意识到这个人的重要性,两人决定尽快抓住派屈克,回头去找陈明哲。
一路上,派屈克左逃右躲,十公里后躲进了一所教堂内,黄山和左拉下车后站在了教堂的外围。教堂里面很安静,四周只有树木在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风处过树木的声音传了出来,树木莎莎的响着,一片肃杀。
黑暗中隐透着里面漆黑一片,似乎犹如一头饿狼一般在等待着人类的进入他的大嘴。
左拉和黄山掏出武器,迈步走入了教堂,教堂空间很大,里面有上百个座位,再往里面走,抬头一看,一个耶稣模样的雕刻悬挂在教堂的上面,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