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一听,火气就大了起来,他知道黄员外是有请贴的,方才质疑他不过是想挫挫对方的锐气,却没想对方竟拿这话来说他,这种话对于一个厉险创业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后辈又如何,他的能力可不是用年龄来衡量的。
“哼,有什么可得意的,你有不代表别人没有,也不是你年纪大就资历高!”李老板本就听闻过黄员外的名声,他这种白手起家的向来对这种游手好闲之辈没有好感,方才之所以在那车里避而不出就是不想与之碰面,想不到这人却自以为是地咄咄逼人,他也是拿着四皇子请贴的人,为何被这姓黄的说着就像是低人一等似的。本来他做人虽说算不得那善良之辈,但也是良善处事,这样的做法,不代表他就能任人欺凌,一下用话语将二人之间的气氛挑向了最高点!
黄员外听得李老板这话,心中的火气自是一下就被点着了,“哎,我说,你个黄口小儿,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敢跟爷爷我叫嚣是吧,你也不看看爷爷是什么人,你得罪了我看我不弄死你!”说着就抡起袖子朝李老板的方向走去。
李老板看着黄员外那庞大肥硕的身躯一震一震地朝他走来,他的眉心皱了一皱,眼神一凛,有些震惊于黄员外竟然不只动口还想动手,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如若真是那般好欺凌,他就不可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占有一席之地。一手将手中握着的请贴交给方才驾车的小厮,一手也解开素着袖口的袖套,将身上那的锦袍袖口一层一层地卷了起来,接着一甩长长的袍摆,将之系在腰束之上,完全就是一副尽管上来模样。
此时,官道上本就是车水马龙,被这两人的马车一堵,一下变得拥堵起来。这些人大都是被四皇子那场宴会上请来的客人,这会本就赶得着急,想不到还在路上遇到这事,一下都急得跳脚,纷纷下车看看前面发生何事。
待他们下车看到李老板摆出那架势时,知道这两人堵在那,肯定一时半会都不了,索性也都来了看热闹的心情。
而前面本就在向前冲的黄员外原本离李老板的距离并没有很远,但因着身躯庞大,还有他有意拖延时间的关系,几步路却走得像十几里路那么远,走来走去都还没是没能靠得近李老板。
本来嘛,他就没想要动手,只不过碍于李老板讲的那些没大没小的话,抹了他的面子,他气不过才想作了打架的气势,想吓一吓对方,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像李老板这种商场小菜鸟定不敢这样惹下事端,这么多年来他靠着这招都不知挣了多少面子,但这次他似乎算盘打得不大对!
这李老板看着他冲过来,竟没有半点的退让之意,还摆出大大的接招模样,这着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原本就不快的脚步更是放慢了些。
除却那些名门望族外一直留在外观望没有参和进来外,江南的商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今日能被四皇子晚宴列入名单请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各人之前都是相识的,这会看到这闹事的两人,一个站在等人来打,一个呢冲到一半就不冲了,这不是让他们白白被堵在这里却一个热闹也没能看成吗?看到这架有些打不成的样子,他们可不乐意了,其中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多的直接就朝二人大喊道:“唉,黄员外,你这是跑了一半没力气了吗?咱们可是等着看你大胜归来呀!”
“是呀,黄员外,该不会怯场了吧!”这些都算是黄员外那边的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支持者”。
而另一方则嚷道:“李老板,像他这种人就该打,你可一定要好好挫挫他的锐气,让他这种败家仔敢看不起我们白手起家的,商场可不分年龄!”
“对!对!李老板,我们看好你!将那身肥肉踩到出油!”支持李老板这方的大多都是些青年才俊,凭着自己的努力才从社会低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他们本就血气方刚,再加上往日里商场上打交道时经常被商圈里那些自以为是的二世祖为难,现时一看到有人代表了他们,心里的郁闷之火一下烧了起来,讲起话来也就按着心声讲,丝毫没有顾忌到场面上到底有些什么人。
没有意外的,这两方一嚷,场上似乎顿时分成了两派,一下气氛不再是单纯的看热闹了,一方是与黄员外同一类、继承祖业的人,另一方则是李老板那种而是变成了双方的一场教量,其间的燃点差不多就要到了爆发的时刻。
黄员外本看着李老板那架势,想就此收手的,但被这场上的人一起哄,他抬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怎的围观的都是他认识的!这些人不都是江南商圈里经常见到的人物吗!他们怎么会在这!
正当黄员外不明白为何他能在这条官道上遇到这么些人之时,看到有些人手上拿着的是与他身上那张同样的金灿灿上的请贴时,一下心里凉到了谷底——原来四皇子并不是只请了少数人,而是基本把整个江南有头有脸的人都请去了,那他去了也只是凑人数的份不是?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失望,现时又是骑虎难下,这里的人可不少都是与他相熟的,而且也都是要去参加宴会的,如若他在这里出了糗,那他的面子可就要丢尽了,想到这,他不得不硬撑下去。
看着李老板,他顿时眼里露出了不屑之色,嘴角一歪,“看你那小身板,摆这样的架势想吓唬谁呢,看爷今天不收拾了你!”说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