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势改变是什么,就是站在最高位置的人诺了下屁股,然后世界就开始变化了,英格兰群岛的统一之路刚刚开始,这个在尼禄眼中只是一个流放之地乡下篱笆地正在开始变化,卡美洛作为英格兰群岛之一的王国,在他们的新国王的带领下正在进行统一不列颠之战。
史诗中的那些战役总是充满了戏剧与坎坷,波澜壮阔如绝世画卷,但是在这里,就纯粹是一个开挂的姑娘带着一群壮汉碾压的前进罢了。或许两方都有被埋没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天晓地博古论今的谋士,但是在这种人形高达去打人形坦克的战争显的那么无力。对于于这种战斗,在尼禄桌子上的情报不过是代表亚瑟*潘德拉贡的卡美洛王国的蓝色不断的在不列颠群岛扩张而已。
本身百人山看到这种消息后,还等着尼禄要是准备打不列颠自己如何费一下三寸不烂之舌改变对方这个主意呢,结果尼禄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情报扔了,这种举动让百人山反而纳闷了,他有些疑惑的问出这个问题后,尼禄睁着俩湛绿色的眼睛奇怪的说。
“监狱里面争个头领打起来了,难道还需要皇帝亲自去监狱里面收拾他们?等他们出了监狱再说吧。”
对于这个时代的罗马而言,不列颠这个海外的孤岛,气候不行,沃土没有,不过是没地方练兵了才去收拾他们一顿而已,闲来无事就去收拾一顿,也不想打死,不然去哪练兵?在这种情况下才造就了一个尤瑟王抵抗罗马帝国几十年的威名。不过相信重归冥府的尤瑟王知道是因为这种原因才造就了他的威名,他的表情一定跟那时知道阿尔托莉雅不是他闺女一样表情精彩。
其实不列颠曾经对于罗马而言也算是比较大的一个行省了,但是尼禄上位之后却一点都不想去收拾了,在她的完美皇帝主义中,贫瘠的地方不过是扔给四等人的苟活之地罢了,包围着地中海的罗马帝国占据着非洲与欧洲最肥沃的土地,最好的气候。对于现在的尼禄而言,需要侵占的地方现在只有一个而已,不过是南方的迦太基。
“突然感觉自己好没存在感啊,小的地方用不着自己,大的地方不需要自己……”百人山无聊的拨动了下竖琴。
“呸呸呸,你还在小地方待过?”尼禄喜欢咬羽毛笔,这样导致她总会咬到嘴里羽毛,接着吐几口。
“对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还对迦太基那地方感兴趣啊,地中海那边最肥沃的土地不都让罗马占了么?”这个世界的迦太基没有灭亡,但也不再是地中海旁的国家了,而是被罗马打退到非洲。
“军队需要战争才能保持战力,而底层的士兵更是需要一个攀爬的希望不是么。”尼禄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带着慵懒的口气说。
“我有一个疑问啊,罗马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在遍布澡堂子的罗马城里怎么会燃起烧了大半个罗马城的大火,想想都没天理啊。
“你猜?”尼禄从椅子上起来然后把脸伸到坐在桌子上的百人山面前,湛绿色的眼睛与纯黑色的眼睛对视着。
百人山瞅了一眼后扭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罗马城地图,指了指上面后说。
“元老院的人哪怕旁边就是个大澡堂子也让人水煮青蛙煮的差不多了?”
“民心所向嘛。”尼禄无所谓的说。
“怎么做的善后?”元老院基本算是罗马的大脑了,虽然这个大脑带着炎症、血管病、肿瘤、变性、畸形还有积水,但是留着这颗大脑,人还能活,直接砍了后,人不就挂了么。
“民心所向嘛。”尼禄这次的回答带着升调,像是特指什么,百人山脑袋一转,感觉疑问更多了,尼禄的意思是中下层的官员也希望最上面的孙子们死掉,但是都能用民心来形容这些官员的多了,元老院会不知道?
“不可能啊,元老院是傻么?”百人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们活着,余还能安稳的当皇帝,他们死了的话,余可能就不再是皇帝了。”尼禄的话让百人山一惊,卧槽这元老院跟皇帝本来就是两个下棋的人,棋盘就是罗马帝国,而两方在不断地权衡争取自己在罗马帝国的权利。元老院不相信尼禄会把一个有她一半的棋盘掀了然后再从新做一个,结果尼禄还真这样干了。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皇帝舍得一身剐呢?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百人山拱拱手,中下层的官员自然不会不同意,最上面的人挂了他们每个人掌握的实权就会无形中的变多了,无论尼禄的掀桌子做法成功或者失败,他们基本都没有损失,成功了话,元老远的权利就会分散下去,失败的话,今日你是皇帝,明天就可能轮到我了。而尼禄这样做的好处也是明显的,没了真正可以制衡她的机构了,而这个机构分散下来的权利也被众多中下层官员分摊了,虽然下面的人肥硕了点,但是无足轻重,打个比方来说就是。
罗马帝国就是一张床,名正言顺睡在上面的人是皇帝,在床底下当啃着床腿的老鼠叫做元老院,那些为数众多的官员们就是一群蚂蚁。让老鼠没想到是,尼禄这个睡在上面的人直接把床掀了把老鼠打死了,哪怕床上会有蚂蚁爬上来也要打死老鼠,所以元老院扑街了。而这群本是团结的蚂蚁在面对老鼠死后的尸体时(指权利),也懒得管已经爬上床的其他蚂蚁了,都在分割着抢夺这只老鼠的尸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