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崇武生拉硬拽的想把自己拉出这个酒楼,百人山以不搭理不理睬不吊你的三不策略来应对,说什么就是不出酒店门,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想把自己拉出酒楼然后说自己是不明人士接着刷声望的?
李崇武也没用强,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急急忙忙的走了,百人山则是松了口气坐回二楼,点了壶茶看着桌子发呆,一边修行着神念之力一边琢磨独孤洛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对方人活的好好地,怎么墓穴就反而出世了。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百人山想的更多的是,如果李崇武没撒谎,那么这个‘’的姐姐到底是谁,李鬼碰到李逵他姐,那这就有乐子了,百人山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是碰到这个不老长春谷内门扛把子,估计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百人山也顾不上听从周若柔跟万苍海的安排,在这酒楼等到正一道掌门之墓这事结束后再出来了,急急忙忙的上楼收拾了下行礼,带着包袱就下楼准备走人,而这刚下一楼,百人山一愣,心里喊了一声卧槽。
酒楼门口刚好来了两人,正是万苍海与周若柔,两人看到百人山这一副准备走人的架势也是一愣,周若柔眉头一皱,而万苍海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人字决已经感知到了对方脑海中产生的微弱杀意。
“百兄弟,你这是准备去哪?”万苍海的声音有些低沉,不服以往的豪爽,显然万苍海对百人山这一副准备跑路的架势起了疑心,怀疑对方是个不明人士,也就是俗称的朝廷的探子。
百人山干笑一下:“万兄猜猜看?”
“不是准备出去吧?”万苍海说道。
“你再猜。”百人山把肩上的包袱摘下来提到手里,打趣的说道。
万苍海没再说话,而百人山也没说话,周若柔腰间的长剑微微吟动,这酒楼的一楼刹那间气氛已入冰点。
百人山不是不想解释,可是解释来解释去都不对劲,怎么说,说自己李鬼碰李逵了?而且百人山也没空想解释的理由了,对面这两人一看自己一副要跑路的架势,肯定想的是自己做贼心虚找机会开溜,没见那杀气都迸出来了么。
这时间点刚刚好,也正正好,可以说,对于百人山而言,没有比这个更倒霉的时间点了。
“如何?想好了说辞么?”周若柔清冷的声音响起。
“要不,容我三思下?”百人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大不了开山字决,这个想法一出来,百人山浑身也不紧绷了,大不了秒了你们俩,想到这里,他浑身上下反而透着一股轻松,颇为轻巧的说。
“想想吧,说完了好上路。”周若柔说道。
百人山摊了摊手,从包裹里掏出烟枪,撒了点烟草在烟锅上,打了个响指燃烧起苍白色的火焰,点燃烟草,轻松无比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个眼圈,百人山面带‘从容’的微笑说道:“打打杀杀的不合适吧,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们信么?”
“不信。”万苍海说道
“你们二人既然是亲传,自然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忙活,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刚才是为了来看你,现在的话便不确定了,说吧,你到底是何方人士。”周若柔冷冷的说道。
百人山坐在楼梯的扶手上,磕了磕烟灰,看了眼柜台的位置,本在那里的酒楼老板此时已经不见踪影了,满意点点头,今天无论怎么解决这事,这酒楼基本就开不下去了,这酒楼老板跑了,也是个好事。
“既然觉得我是不明人士,那你们不如猜猜我到底是哪的人?”百人山低头说道。
“多说无用。”周若柔说。
百人山拍了拍手,他还是想靠忽悠解决这事,于是开口说道:“你们听过一种秘法么?将七胆蝉虫草的毒性提炼出来,渡进丹田之中,真气越高这毒性就越浓,不过作为大家,这些真气也就没了,相当于变向的废了这个丹田。”
百人山说的这个方法是很长一段时间洛阳用的同归于尽的方法,一群炮灰不求真气多高,有丹田就行,接着直接灌顶下丹田一些临时真气,然后将这七胆蝉虫草的毒性渡进去,当做人体炸弹用,这种方法让当时还是九大门派的江湖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刻周围就出现个朝廷的自爆步兵。
“果然是朝廷的走狗!”周若柔咬牙切齿道。
说也奇怪,本应话最多的万苍海此时却是出乎意料的沉默,全是周若柔在说话。
百人山一摊手:“我本来修的双丹田,不过下丹田现在没了而已,你猜猜我当年的真气是什么修为?再猜猜我死后这毒性会不会毒死你们俩人?或者……能把几方土地染的寸草不生。”
周若柔即将出鞘的长剑又停止了吟动,万苍海也是如临大敌的看着他,而百人山接着忽悠道:“或许你们的消息比较慢,家姐正是不老长春谷内门弟子,而我本应也在那里,不过因这一身修为被废,强行种下这七胆蝉虫草之毒,此时家姐还以为我是离家出走,一直在找我,刚才已经有人找到了我,通知了家姐,此时家姐正在赶来的路上……而我想要离开的原因也很简单。”
百人山笑了笑,勉强牵了牵嘴角,仿佛是强笑,又像是忍着不哭,若是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在这里,一定惊讶,卧槽百人山的演技又提高了。
“一身剧毒,修为再无,下丹田被废,上丹田被逼迫修那《丹田论》的废人修行之法,此时便已如活死人般,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