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连续的巴掌接二连三的袭来,开始日下达我还会断断续续的骂着,到后来干脆放弃挣扎,只是满脸愤恨的盯着宇智波秋。
“冷静下来没?没有的话可以继续。”宇智波秋冷笑,被捆绑着的日下达我这次很聪明的没有顶嘴,等他出去再收拾这小子,不在乎这一城一池的得失。
“很好,看来冷静下来了,那么我来说说我的事,第一,你的想法没错,你那所谓的大哥来了。”
宇智波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日下达我一阵狂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宇智波秋甚至都猜得到。
小子,就算你现在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切,烂俗的电影反派,前世他光看都不知道看了多少种。
这一切在宇智波秋的右手刚抬起来的时候停止了,日下达我似乎是怕了,条件反射的闭了嘴,虽然模样儿依旧张狂。
“我懒得跟你废话这么多,如果你实在想他,我可以送你去见他,不过不是现在,首先,先回答我的问题。”宇智波秋淡淡言道,目光很冷,言语间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什么意思?”日下达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发问,却被一巴掌彻底的终结,他很聪明的没有继续下去,为了少受些罪。
“你们为什么会被雾忍当做叛忍?”宇智波秋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日下达我疑惑,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临死还要查户口怎么着?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日下达我的左半边脸颊彻底的红肿,让他乖乖的闭了嘴。
“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多余的话,我不想听。”宇智波秋冷声说道。
“三战时期,我们在一次任务期间与大队伍失散,老大为了不让兄弟们受那份罪,就在失散后没有归队,反而带着我们隐蔽尘世,我们长时间的生死不明本来被雾隐村定义为牺牲,不过有一次我暴露了身份,导致我背上了叛忍名头。”日下达我老实回答。
“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说得倒是很好听,我可以理解为只有你一个被定义为叛忍,其余人士全是生死未卜是吧。”宇智波秋言道。
“是。”日下达我学乖了,多余的话绝对不说,免得受这份罪,虽然他心中一肚子的问题。
日下达我的回答倒是让宇智波秋有些惊喜,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这些家伙的叛忍身份,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回归雾忍,虽然麻烦也相当的多,但比之其他可行性更大,却没想到这些家伙给他带来了这么一份大礼。
生死未知的忍者在忍村都是有着记录存在,只需要出示一定的证明就可以,比起其他的繁琐,这些显然更合情合理。
“那么我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们有多少人,大多都在什么年龄阶段?”宇智波秋问道,做戏做全套,他得找一个适合他的身份装扮,雾忍高手如云,变身术这种低端忍术显然用不上,这也意味着他只能本色出演。
“五个,老大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今年二十九,另外几个也和我差不多。”日下达我老实回答。
宇智波秋皱眉了,二十多岁的忍者,貌似和他没有什么共同之处,这有些难办。
“你们有没有子嗣之类的?”宇智波秋问到,这点很关键,以他们的年龄层次,自己装扮子嗣一类的,合适的过分,毕竟没有人会过分的怀疑一个五六岁小孩的话。
“有,老大有一个儿子,不过去年得病死了。”日下达我言道,一肚子的疑惑,他实在不知道这些消息对于眼前这家伙而言有什么作用。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宇智波秋淡淡问道。
“松下沙树,今年算起来应该五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