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东阳与李兆先知晓此事之后,吓了一跳,心惊异常,深怕触怒了明中信,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立刻将刘大夏请到了府上,商议对策。他们可不想让自家人撞在明中信的枪口上,到时,明中信发飙的话,咱可扛不住。
别人不知道,李东阳可是知道,明中信在云南杀起人来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虽然那些人是弥勒会的余孽,是叛乱之人,但却也称得上是心狠手辣之人了。
如果这些家伙被明中信阴了,那可就坏了!不只是李家要损失一些后辈,相应地,明中信与李家的关系也会陷入冰点,再无转寰于地,到时,李东阳就难以自处了!
当然,还有一些小家族,或者是一些不知道明中信厉害的家伙,前来试探,继而就有了一些捣乱之人。
但既然李家有人参与了,他们自然不能置身事外,第一时间,商议好了对策,让刘大夏带着李兆先前来求情,即便付出一些代价也得将与明中信的关系缓和。
这就导致了之前的一幕。
当然,明中信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对其底细调查了个底儿朝天,更何况有现成的锦衣卫密探头子石文义在身边,自然物尽其用,让其调查核实,准备区别对待。当然,李家小辈一查一个准,石文义查到之后,还未向明中信汇报。
未曾想,李兆先却先来求情了。
之前,明中信向石文义递眼色,自然就是想到了这一点,予以了确认。
李兆先这般紧张,他自然得重新向他解释。
这下,李兆先可算放心了。
“中信,那些捣乱的家伙你准备如何处置?”李兆先虽然放下了心,确定明中信不会针对李家,接下来只需要好好管束住李家小辈,以及一些自己方面的人,自然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但他还是很好奇明中信接下来的方案,不由得问道。
明中信轻笑一声,并不回答,反而看向了刘大夏。
“徽伯,这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情了!”刘大夏心领神会,明中信这是不想让李兆先搅进这个漩涡,但又不好直说,只能让刘大夏出马,他立刻出面解围道。
李兆先也不是笨人,瞬间理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追问。
“好了,事情解决,咱们准备用膳!”明中信一拍手,笑道。
“中信,”此时的李兆先却是眉头一皱,一丝忧虑闪过,叫道。
“徽伯兄有何指教?”明中信一愣,问道。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李兆先看看刘大夏,心一横,郑重地望着明中信。
“啊!”这下,不只是明中信愣了,就连刘大夏也是有些懵,望着李兆先,一阵愣神。
刘大夏心中清楚,之前与李东阳商议之时,可没有这一条,李兆先这是要闹哪样?!
“中信,我知道,你自己能够应付,但李家也想为你出一份力,希望你在需要之时,尽管言语!”李兆先眼神坚定地望着明中信,沉声道。
明中信这下听清了,不由得看向刘大夏,探寻地眼神投向他。
刘大夏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但没言语。
毕竟,现在无论李兆先说什么,已经是代表李家了,自己可没办法阻止,也不能阻止,否则,李兆先的一番心思也就白费了。
明中信紧紧盯着李兆先的眼睛,一动不动。
李兆先这次没退缩,一脸坦荡地直视明中信。
久久,明中信笑了,由内而外地笑了,郑重其是地站起身形,来到李兆先近前,躬身一礼,“李兄,此情此义,中信必当谨记!”
李兆先脸色泛红,望着明中信,拱手回礼,直视于他,“中信,不要客气,答不答应?”
明中信直起身形,沉沉地点点头,“中信会的!”
他知道,再行推辞就伤了李兆先的心了,无论这是不是他的心思,还是李家的心思,这份情,他都得领,这句承诺,他必须应!
李兆先瞬间笑成了花,重重一点头,“好!”
“别磨磨唧唧,用膳了!”刘大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看了一眼李兆先,笑言道。
明中信与李兆先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齐声道,“用膳!”
一行众人,集于大厅,品尝了这段时间明家推出的各种菜肴,令众人大块朵颐,在此,就不再详述。毕竟,明家的手艺可是顶瓜瓜的!自然是令他们满意无比。
李兆先率先告辞,毕竟,这些事他得向李东阳回禀,否则,让父亲等着,终究不好。
至于刘大夏,自然留在了明宅。
“刘老,您还有什么要说的?”明中信望着刘大夏,苦笑一声。
“我有什么说的?”刘大夏一听,就急眼了,双目圆睁,语气瞬间都快掀翻屋顶。
“你之前耍我,这又算什么事儿?”刘大夏气冲斗牛,直愣愣盯着明中信。
明中信却是轻声笑问道,“刘老,您说我耍您,又何凭据?又怎么能够看出来的?”
“你!”刘大夏就待数落明中信的罪状,然而,瞬间,他哑火了。
只因为,细想之下,人家明中信根本就没有骗过自己,之前的一切皆是自己想像,逼人家承认的,但要说明中信将具体如何做说清楚,却是真心没有!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测,猜想罢了!此时明中信不承认,自己还真心没招!
此时的他,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明中信就在此等着自己呢!亏自己还自许过是朝堂老狐狸,什么都玩得转,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