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石文义一愣,不由得问道。
“中信此言有理!”刘大夏却是点头认可。
“依徐老公爷的谨慎,他应该知晓徐鹏举此来京师定然会寻仇于我,但他为何要写这封书信给我?你想过没有?”明中信缓缓问道。
这?石文义愕然,眉头一皱,陷入思索。
当然,明中信不用他思考,直接给出了答案,“其实,徐老公爷应该是做了准备的!一则写书信让徐鹏举亲自送交给我,乃是向我示警,他知晓依徐鹏举的性子,只要见了我,必然忍不住会向我发难,这下,我就有了准备,再有他的书信中提及要我照顾徐鹏举,他定然是算准了我会念在与他的情谊的份上,必然不至于太过为难徐鹏举。而我有了准备,相信那徐鹏举就不会得逞。”
“二则也算让徐鹏举来京后不至于立刻就向我寻仇,他必然会先来送信,也算是安抚一下他。”
“三则他定然已经通知了他在京师的亲朋好友,向他们解释了其中原委,这样的话,大家明了事情始末,那徐鹏举也就借不上力!依他自己一人的实力,根本就无法捍动我!”
刘大夏、石文义点头认可了明中信的猜测。毕竟,人家徐老公爷绝不会在信中如是说,这些乃是明中信从中品味出来的,这脑袋瓜子转得太快了!
旁边的陆明远也是欣慰地笑着,望向明中信。
明中远却是满眼的震憾,虽然他知晓明中信妖孽,也一直看着明中信一步步走来。但他依旧有些看待小弟的心绪,今日明中信居然能够从一封信当中体味出这些来,他深信,放在自己身上,这些弯弯绕可想不出来,小弟还真的智计无双啊!怪不得南疆一行遇到了那么多的危险还能够平安归来!现在自己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
其实,说实话,直到之前,明中远依旧不相信,明中信居然能够凭自己的本事,从南疆叛乱中杀出一条血路,回转京师。
但此番有徐小公爷徐鹏举这般证实,他也不由得不信了。
只因为,如果没有徐小公爷这般证实,他也不敢相信,明中信居然令得南疆如此纷乱,而且,还在南疆这般纷乱的环境中取得那般辉煌的战果,这真心不可思议啊!
“中信,你决定怎么办?如果那徐鹏举依然执意报仇,难道,你就真的想令他报仇无门?”刘大夏皱眉问道。
明中信笑笑,“刘老,你觉得,明某就是那般冷血之人吗?”
“虽然,你不是如此冷血龌蹉之人,但是,如果形势逼迫,只怕也会身不由已吧!”刘大夏沉吟片刻,缓缓道。
“是吗?”明中信微微一笑,并不气愤,只是平静地反问道。
这话说的,刘大夏也无法接茬,毕竟,自己真心没有那般想法,但如果别人这般想,自己也真心没办法。
“行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大家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能够令明家渡过这个关节?”陆明远沉声道。
“不错,咱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如何应对当前的局势,而不是这些有的没的!”石文义附和道。
现在的明家虽然与石文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却也不知晓,现在这些事情与明家究竟能够有什么关系,毕竟,明家现在可谓是陛下眼前的的亲贵,在他想像当中,明家正如日中天,任何势力都得对明家绕着走。
但现在明中信他们这般谨慎却是令他们无比讶异,他们究竟在担心什么?
在他想来,只要明家将目前的困境解决掉,今后就高枕无忧了!
而明中信也无法向他解释,只能是做着自己的事,让他们心领神会,如果他们无法领会,那也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们瞎猜了!
“文义此言差矣,明家同在应该将目前的困境解决,才能谈得上以后的发展,还是回到咱们的目标上来吧!”陆明远适时的为明中信解围道。
既然陆明远开口了,一时间,大家也不敢再行插言,只能依其所言。
“不错,相对于徐小公爷的威胁,那些暗中的势力对咱们的威胁更大!”明中信沉声道。
“当然,任何对明家的威胁皆不能小看,但是,咱们也得分清主次,才能应对得宜!”明中信继续言道。
“来,咱们探讨一下!”刘大夏开言了,他也知晓,如果事无可为,只能搁置,否则,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这下,大家不在说话了,只能将这个话题揭过,探讨下个话题,否则,今日还真心没办法干成任何事情了!
不提明家诸人在此商议,京师各处,针对朝堂御书房之事,萧飒即将成为太子伴读之事说起,一时间,朝堂之中风起云涌,任何事情皆是这般难言,不由得人们不多想,只因为,不知不觉间,朝堂之间的争斗似乎更加激烈了,也更加血肉相见了!
这就令得一众人等无比郁闷,毕竟,如果没有这些郁闷之事,他们可是甚是惬意!但现在一些诸事被提及,大家也不得休息,还得站队,岂是平常人等能够驾驭的!
朝堂虽然风志云涌,但明家却是一片祥和,没有一丝紧迫之感。
想想也是,明家根本就没有入朝为官的,岂能一时间尽知朝堂之事,这,就是消息不对称引起的弊端,这是底蕴,一时间没办法找补回来,只能依据一日一日积累,才能站稳脚根!
至于其他的,明家根本无力兼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
于是,明家愈发低调,平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