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马书吏冷眼看了王书吏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王书吏听了,面色有些难看。
“萧兄,马某这般说来,自是有其道理的!”马书吏自顾自道。
萧姓壮汉望着他微笑不语,显然,在等着他的解释。
“我想先问一下,如果我抽调宜良城中所有兵丁,王书吏怕什么?”马书吏挑衅般瞅了王书吏一眼。
“王书吏绝不会怕什么的!但是,你抽调这些兵丁究竟所为何来,总得向咱们解释一番吧!否则,咱们如何能够支持你!”见王书吏面色难看,就在崩溃或者说是发作的边缘,萧姓壮汉笑着接话解释道。
“嗯,王书吏不就是怕城中无兵力,那些乡绅富户会造反,甚至会群起反抗,到时局面无法收拾吗?”马书吏不屑地一笑。
嗯!还真让这小子说对了!王书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想及平日里他的所作所为,满眼的不屑,就算你说对了,又如何?难道你小子有办法解决?
“不错,我还真有办法解决!”马书吏仿佛听到了王书吏的心声,笑道。
“如何解决?”萧姓壮汉脱口而出,随即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了,回复了平静,“马书吏,有办法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大家现在同舟共济,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你要率队前去围歼钦差卫队,这也算是咱们的目标之一,也需要咱们在后方为你做好后盾!咱们精诚合作不好吗?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
“好!”马书吏应了一声,得意地看着王书吏,“其实,我的办法很是简单,甚至是说王书吏根本就知晓,只不过他不愿意做罢了!”
啊!萧姓壮汉一听,不解地望了一眼王书吏。
而王书吏却是心下一动,难道,这家伙还要提那个决定?就知道,之前自己否定了那家伙的计策,他还没死心,想要在此用上!想到此,他眼中闪过一丝难堪。毕竟,被自己否掉的主意,现在他却找机会再次提出,这次究竟是否要坚持呢?
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他心下一阵无底,虽然明知道这马书吏要提议一个被他否决的提议,但此时此景,他却无力去再次否决。
萧姓壮汉一见他二人的表情,瞬间来了好奇。
“其实,我的意思很是简单,之前史兄不是没办法向乡绅富户借来兵丁吗?咱们现在可以将这些乡绅富户的命根子把握住,他们自不会再不听话了!”
命根子?萧姓壮汉一阵惊讶,乡绅富户们的命根子是什么?
马书吏见萧姓壮汉一脸的讶异,微微一笑,提示道,“萧兄,男人的命根子?”
男人的命根子?萧姓壮汉一阵恍然,哦!
“以这命根子威胁他们,他们岂能不听,岂敢不听?”马书吏一脸自得道。
“不行!此种方法太过缺德,更何况,谁家没有子弟,如果用此方法威胁于他们,那咱们还算是人吗?”王书吏面色大变,僵硬地反驳道。
这马书吏显然是想用这些乡绅富户的后嗣子孙来威胁他们!这还真乃是一条绝户计啊!不过真心是缺德带冒烟的!
萧姓壮汉此时明了,马书吏的提议,心中一阵腻味,这家伙,还真是毫无底线啊!
他面上的表情瞬间被马书吏看在眼中,知晓这萧姓壮汉对这条计策有些抵触,无奈,只好转变思路向他解释道。
“其实,我还有一条计策,还有,这条计策用好了,其实效果也大致相同!”
是吗,居然还有?萧姓壮汉面色一喜,期待的目光投向了马书吏。
王书吏面色稍缓。
“虽然他们不知晓,但咱们可是知晓的,这些人已经被下了毒,只要咱们引发毒素,令其提前发作,用他的死状震慑这些百姓。在这杀鸡骇猴之下,自是无人再敢反对!征召兵丁岂不是易如反掌?”马书吏自得一笑。
“哼,此法我已经想到了,但想及这样做的话,会令他们人人自危,将矛盾瞬间激化,也许还会激发出他们的血性,奋起反抗,到时可就不好办了!”王书吏向萧姓壮汉解释道,以示自己并非无能,想不到此法,实则是此法并不可取,才被自己弃用!而并非这马书吏有多了不起,想到了多了不起的计策。
马书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妇人之仁,能够做多大的事!更何况,这些宜良百姓,无论贫富,皆已感染毒素,迟早是一个死,有什么区别呢?现在死还可以物超所值,那也是发挥他们最大的剩余价值,又有何不可?”
“不错!此言有理!”萧姓壮汉微笑着点头,这马书吏,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不过,我喜欢人!
王书吏望着这二位,还真心没什么话来反驳,是啊,自己如此纠结于此事,这算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王兄,不如,就依马兄此计吧!毕竟,现在情势所逼,咱们也是没办法啊!否则,钦差卫队不消灭,咱们今后也许会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了!你看,如何?”萧姓壮汉虽然是向王书吏问话,然而,他这话语之中的倾向是那般的明显,傻子才听不明白呢!
王书吏无奈一笑,点头应承。
“在这层死亡的威慑之下,他们谁敢反抗,岂不是任由咱们摆布?”马书吏得意洋洋道。
“这就是你要将我麾下兵丁一网打尽的理由?”王书吏却是绝不给他机会,提出反问,毕竟,这条解决之道可并不怎么样!也无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