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明日你去郊外让这几个学员回来,我有安排!”明中信取出一张纸递给明中远道。
明中远点头答应。
“你小子,原来早有准备啊!”刘大夏一阵叫喊。
“不错,早有想法,本来想去报社与您商量,没想到您居然今日就来了!正好办了!”明中信笑道。
“你小子啊!”刘大夏摇头失笑,这小子,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真是人小鬼大啊!不过,身边有这样的擅于谋划之人,可是太省心了,一切麻烦他都替你尽数安排好了,还真是舒心啊!
“哟,都在啊,我这是来晚了啊!”一个声音从厅外传来。
却只见石文义大踏步走了进来。
一番寒喧过后。
“中信,那武定候请你义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让我去为其儿媳姚氏治了个病!”明中信淡然道。
“没难为你吧?”石文义关切地看着明中信。
“只是去看个病,能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明中信笑道。
“那就好!”
“饭菜准备停当,请家主用膳。”秦奋来报。
“好,大家先用膳吧!”明中信延请大家。
张采、李玉、张延龄争先恐后地直奔饭厅。
刘大夏与石文义矜持身份,与明中信缓缓走向饭厅。
而黄举三人组自是保持着尊师重道的姿态,跟随刘大夏前往。
饭厅之中,又是一番狼吞虎咽、你争我抢,如今的明宅已经成为了这些人的食堂了,酒足饭饱之后,刘大夏带领黄举三人组告辞而去。
“中信,我就回去和我兄长商量去了,等我的好消息!”张延龄冲明中信告辞道。
“好,有劳张兄了!”
“咱们兄弟说这些客套话干嘛!”张延龄一脸怪责地望着明中信。
“好,不说了!”明中信一笑置之。
“这就对了嘛,我走了!”张延龄洒脱地转身而去。
明中信感慨地望着张延龄的背影,这人还真的是没什么机心,虽然张延龄是一个勋贵纨绔,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却是来到京师之后待自己最没机心之人,与之相处,不用算计什么,小心什么,真心能够令自己轻松下来。也算难得了!
“中信!”耳边响起了石文义的喊声。
“哦,石大哥也要走了吗?”明中信回过神来道。
“不,你说话实话,在那武定候府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被那武定候威胁了?”石文义摇头否认之后,一脸正色道。
旁边的张采与李玉也是一脸担忧地望着明中信。
“没有的事!”明中信笑道。
“来,说说,怎么回事?”石文义一听,以为明中信真的有事,皱眉道。
几人回到座位上。
“其实,真没什么事!”明中信再次强调。
但石文义真心不信,只是追问。
一一道来,最后望着石文义,“石大哥,郭勋那人虽一身的臭毛病,但从此事也可以看出,并非什么坏人,你可以与他继续交往,而且,我已经决定与他们合作了,之前的事就让他随风而义皱着眉头望着明中信,“你又为何决定与武定候府合作,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郭勋表现出的情深义重,或者是武定候告知你武举之事表现出来的善意,我可不信!”
“唉,还是石大哥了解我啊!”明中信轻叹一声。
“别拍马屁,说正事!你有何打算?”石文义不买帐道。
明中信整理一下思路,开口道,“其实,我是不想再行树敌了!”
“嗯!”石文义点点头,瞅着明中信等候他说下去。
“你也知晓,明里暗里,咱们现在铺的摊子太大,我现在还立足未稳。更何况,这武定候府基本上对我与张亮的身份已经确认,而且他们对咱们每个摊子尽皆了解,如此此时与他们敌对,只怕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在明面暗面使绊子,到时,可就难以应付、疲于奔命了!”
“而且,暗中那支黑手,一直没有找出来,我心中担忧,更何况还有那弥勒会在暗中虎视眈眈,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咱们来一下,这些都是不可测之事,故此,我想要将危险降到最低。反正那郭勋也未对咱们造成实质伤害,反而华祥绸缎庄因与环采阁的纠葛,生意受损,他们已经受到了教训,所以,我也就不为已甚,原谅他们了!”
“那也不用再与他们合作啊!”张采在旁急道。
“此番见到郭勋那般情深义重,我也确实有些心软了,而且武定候释放了如此明显的友好信号,我也不能无视,现在此时不宜树敌,却可联系其为盟友,毕竟,多个朋友也是好的,起码不会在背后使绊子。”明中信笑笑。
张采就待争辩。
明中信一举手制止了他,“而且,我考虑,毕竟石大哥与那郭勋也相交多年,不能因为我的事与之交恶,影响你们。毕竟,同为武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碰面,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我倒是无妨,不过,既然你如此决定,肯定有你的判断决定,我也就不拦着你了。”石文义轻叹一口气,“不过,你这段时间还真得小心一些了,弥勒会之事已经平静下来,想必,那些余孽应该就要出来活动了。”说着,石文义瞪了张采一眼,毕竟,这余孽也是张采急于求成才被其逃走的。
“大哥!”张采自是明白石文义什么意思,可怜兮兮地望着石文义叫了一声。
石文义不理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