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放着一盆月季,润绿的叶片,奶黄色的花朵,淡郁的幽香置首可闻。神识再扫,了然于胸,张亮一笑,来到月季之前,抱住花盆,稍一转动。咯吱吱,咯吱吱,书柜移动,露出一个小门,张亮闪身而进。下了台阶,居然是一条隧道,直接延伸向前。张亮小心翼翼向前行进。良久,突然,听闻前面一阵话语之声。闪身躲在墙角。“说!毒药究竟是不是你下的?”蔡主上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主上,属下冤枉啊!”“冤枉?那秘密之所中的毒药如何解释?你身上的毒药又如何解释?”“这,这,属下真的不知啊!”黄豆豆哀嚎道。“看来,不动大刑是真的不行了?”蔡主上阴森森道。“不要,不要!”黄豆豆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不要?哼!”蔡主上冷哼一声,吩咐道,“上刑!”“不要,不要,小人招了,小人招了!”黄豆豆语带恐惧,凄厉地喊道。“说,是不是你所下?”“是!”黄豆豆语带哭音道。“为何?”“为何?为何?”黄豆豆喃喃自语,无法自圆其说。“说,究竟为何?”蔡主上暴跳如雷。“为的,为的,”“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过。“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隧道中回荡。“说!”“为的,为的夺取----倚红楼---的权力”黄豆豆呻吟着断断续续道。黑暗之中,张亮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搞定,这下,黄豆豆再无翻身机会了。神识一动,前方景像印入了脑海。“还真的是啊!真好,真好!”蔡主上声音中透出一丝丝阴森。“什么?”黄豆豆声音中透出一阵懵样。“你是否是想将寿宁候排挤走,然后拿到经营权,所以才下的毒,还准备了解药,到时如果寿宁候回天无力,到时你力挽狂澜,顺便将倚红楼经营权抢到手中?”“啊,啊!”黄豆豆彻底呆住了。“我说对了吧!你就是如此居心!对吧?”蔡主上咬牙切齿道。“嗯,嗯!”黄豆豆不想再吃皮肉之苦,连连点头。“好,真好!”蔡主上气得浑身发抖。“主上,小人也是为的您啊!那寿宁候太过霸道,这倚红楼咱们根本就插不进去手,好多方法无法运用,少了很多收入啊!小人真的是为您啊!”黄豆豆叫道。“蠢材,蠢材!再过一段时间咱们就成功了,你在此时出这种幺蛾子,真真是该死!”蔡主上跳脚不已。“还望主上体谅小人这片苦心,饶了小的吧!饶了小的吧!”黄豆豆连滚带爬扑到蔡主上脚边,哀求不止。“如果不是你那姐夫,我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好好给我在此面壁思过!”蔡主上踹了黄豆豆一脚,转身走了出来。蔡主上左右观望一眼,转身向旁边走去,来到墙壁处,伸手一按。墙壁之上悄无声息出现一个小门,蔡主上迈步走了进去。在密室隧道中还有密室,这些家伙,真是太谨慎了!张亮眼前一亮,既然如此隐秘,那说明这蔡主上还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此番能有大的收获!张亮就待跟去,突然神识之中一动,静立不敢妄动。却只见一道黑影闪身来到小门前,突然驻足,却原来,此人全身罩在黑衣当中,令露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看周围。这家伙,警惕性太高了吧?在自己的地盘,还是如此隐秘之所,居然还如此警惕,不简单啊!张亮心中一惊,迅速移动进了黄豆豆的囚室。而囚室中,黄豆豆正垂头丧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两位大汉正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张亮小心地躲于墙角暗影处。神识中,那黑影迅速在隧道中移动,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一番检查之后,松了口气,才返身进了小门。进了小门,墙壁重新恢复,外表看上去毫无破绽,任谁也看不出来,此处居然有密室。张亮闪身出了囚室,来到墙壁处,贴近墙壁,神识延伸,进了秘室。秘室之中甚是简单,一张石塌,塌上一张小案几,墙壁边是一张书柜,上面有些小册子。墙壁之上几盏油灯照亮了秘室。却见蔡主上一人坐于卧塌之上,正在闭目养神。咦,那黑影去哪了?张亮神识动处,哦,却原来,那黑影居然缩在脚落的暗影之中。还真是谨慎啊!说明这黑影习惯了处在暗影之中,只怕真是不简单啊!“刑影,你说,那黄豆豆真的是下毒之人吗?”蔡主上开口了。“应该不会!黄豆豆没那么胆大!”黑影稍作沉吟道。张亮心下一惊,自己还是算漏了,人家对黄豆豆的禀性了如指掌,岂会如此就相信这个局!“那为何在倚红楼的秘处出现了毒药与解药,而且还正好对症?而且黄豆豆还供认不讳。”、“这也是我所想不通的,依照咱们的安排,如果有人栽赃,那信鸽肯定会有所查觉,而且那暗粉也应该被碰掉,依你所言,秘处纹丝未动,信鸽也无查觉,这就奇怪了?而黄豆豆供认,那不过是一个胆小鬼罢了,早已被咱们的刑罚吓破胆了,你寄出刑罚,他自是不敢再行推脱。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给上面一个交待。”“是啊!我也不信这黄豆豆能有此胆子,即便他想揽权,也应该不会如此不智!不过,这毒药究竟来自何方呢?而且他身上的毒药从何而来?这些尽皆是疑点啊?”蔡主上无比苦恼。“也许,暗中还有咱们不知的势力插手?”刑影迟疑道。“有可能!”蔡主上点头道,“你说,寿宁候会不会是被这股势力所招揽,所以才与咱们分道扬镳?”“应该不会!否则他大可以继续假装与咱们合作,暗中调查,岂不是比他现在露出目的强得多!况且咱们有他的证据在手!估计也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