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带了很明显的别样的意思。
他到底骑谁?
凌乐乐的小脑袋里浮现出两人在床上时候的场景,男人扣着她的手腕,在她身上驰骋。
脸一红,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顾以珩,你这个色胚!”
顾以珩对于凌乐乐赐予他的这个称谓不置可否,挑了眉,收下了:“流。氓和色胚正好一对。”
……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块人工修建的辽阔的草场,在跑马场的正后方,这里是不对俱乐部的任何会员开放的,独属于顾以珩专用。
此时,日头已经偏西,风吹过草原,一望无际的苍翠泛起了层层叠叠的绿意,绿意浓墨,被夕阳渡上潋滟的光芒,像浩瀚的大海中落入璀璨的星辰,美不胜收。
这是一副绝美的画,画里还有一对相依相偎的男女。
溜溜今天表现得也是极为温顺,步伐不急不缓带着两人在草原上飞奔。
有风在耳边呼呼的吹,凌乐乐问顾以珩:“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怎么办?”
顾以珩回答:“到地狱去找你。”
凌乐乐又问:“我这么乖,只能是上天堂,怎么可能下地狱?”
顾以珩心脏紧缩,没有回答,只是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
当晚,两人并没有回盛世华庭,而是在乐山乐水住了下来。
顾以珩的专用套房,一栋二楼小别墅,掩映在绿茵之下。
凌乐乐洗澡之后坐在飘窗上看外面的天空,这里和市区不同,市区霓虹太多,将天空都染上了杂乱的色彩。
而这里的天空是银白的,一轮皓月高悬,独自散发着清幽的皎洁的月色,孤寂,却是美轮美奂。
顾以珩在楼下接电话,估计是工作上的事情。
凌乐乐的指尖无意识去摸自己的鼻子,幸好,血暂时算是止住了。
刚才她洗澡的时候头突然有些眩晕,一不小心撞到浴室的玻璃上,然后鼻血喷涌出来。
她怕顾以珩看见,将热水换成了凉水,这样便于迅速收缩毛细血管。
浴室里全部是血,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冲洗干净。
现在忙完一切,她觉得累,还特别冷。
顾以珩上楼来便看见小丫头裹着厚厚的被子靠窗户边上。
“怎么了?”
他上前去握她的手,触感冰凉。
“估计感冒了。”
凌乐乐撒谎。
顾以珩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稍稍松了口气。
将小丫头抱到床上,然后揉进自己怀里圈起来,一双大掌在她的背上顺着背脊的两股经脉慢慢捏。
凌乐乐怕痒,才捏几下就受不了了。
“顾以珩,你干什么?”
凌乐乐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