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去延安,如果你们去延安,是为了更好地锤炼自己,sh就是最好的熔炉,现在就是最好的契机,它会让一个人的本性赤裸裸的暴露出来,是好是坏,是忠是奸,一目了然。去了延安,你会丧失这个绝佳的考验自己人性的际遇,千载难逢。”
“那我现在请求归队可以吗?”史茜妮觉得他说的也有一番道理。
“这个我说了不算,毕竟你曾经脱离队伍这么久,需要政治审查合格后,才能重新回到革命阵营。”
“我愿意接受组织的审查,如果可以,我希望和我的好姐妹一起。”史茜妮望了望孟芳蕤。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山河破碎,国已不国,我愿意加入地下党,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孟芳蕤大力凛然道。
“喔喔喔”,公鸡的啼叫打破了夜幕的沉静。月影阑珊,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丝血红的朝霞从东方隐隐而露,似乎预示着喷薄而出的一轮朝阳,即将普照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