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谣言瑞王也听说了,瑞王借故接木木回府,来相府特地跟她说了此事。
聊来聊去,柳依依竟然套出来了这个十年相爱想杀的苦情大戏。
瑞王怕李诗诗误会,她可以理解,可想到瑞王高调澄清之后,她自己的处境,柳依依苦恼了。
她担心,瑞王澄清之后,那看了想吐的三皇子会缠上来。
瑞王苦于忠烈侯府的人视他为仇人,根本没机会化解,柳依依怕绯闻澄清之后自己被苍蝇盯上,然后她就跟瑞王提了这个各取所需的建议。
瑞王属于坐享其成,当即,两人一拍即合了。
“嗯,的确,妹妹想的很对。三皇子府里妻妾成群,据说那后院更是乌烟瘴气,确实不是好去处。”
李诗诗可是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拉着柳依依的手亲切的去座位坐下。
铁拐李也站累了,一屁股坐下猛灌了一杯茶,吼的他渴死了都。
经过他各种盘查,这回应该没问题了,他闺女终于不用老在家里了。
铁拐李不叫嚷了,柳依依给李诗诗介绍了那些小吃的吃法,不忘让她这两个人月不动声色,不要戳穿那个绯闻。
那凉皮可是她的骄傲,现代的时候听说外边买的凉皮都是用脚和面,不敢去吃又馋,只能按百度diy,还好那东西只用面粉一样,很容易成功的。
到古代之后,那原生态的炊具,做别的很费劲,可凉皮出奇的,比现代做起来都容易。
李诗诗是个干脆的女子,当即一一应下,反正十年都等了,个把月能怎么样呢。
再说,木木的娘死去刚半年多,这时候走的太近了,倒显得瑞王有些绝情的。
“你这丫头,真是跟柳忠贤一样,满肚子花花肠子,差点就让你绕进去了!”
两个女子正相谈甚欢,忠烈侯拄着拐棍又气势汹汹走了过来,“不管怎么说,当年我女儿是丢了大人了,这么三言两语就过去了,以后还不让外边的人笑话死!我家诗宝难道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嘛!”
柳依依看着居高临下的铁拐李满头黑线,你那嗓门震的人耳朵疼好嘛,不过还得赔笑脸啊,媒婆哪是那么好当的,“这事我早就想好了,到时候就找人把当年那凄婉的爱情故事传播出去,绝对感天动地,到时候不但没人敢笑话诗诗姐姐,还得让无数人羡慕呢。”
“爹爹,女儿盼那天盼了十几年,谁说什么都不会在意的。”
李诗诗站起来扁着嘴跟忠烈侯对峙,虽然爹爹绝对是为了她好,可只要能嫁给瑞哥哥,什么都不重要。
忠烈侯一根棒槌似的大粗手指一下子点在女儿脑门上,恨铁不成钢的的咬咬牙,“你啊你,真是种了那小子的毒了!嫁人归嫁人,怎么也不能让人笑话了去!”
“您老要是不解气,就多多的要聘礼,最好排出几条街去,大家就知道瑞王对诗诗姐看重了。”,柳依依毫不犹豫就把瑞王卖了,“还有,有您这拐棍在手,瑞王以后哪敢对诗诗姐不好,听说,您是为了打瑞王,才把木头拐棍换成铁的。”
忠烈侯猛打了个响指,那大牛眼看着柳依依欢喜万分,“丫头,你终于说了句有用的!对!聘礼!”
之后看着自己闺女笑开了花,“诗宝,你放心,爹一定让他把王府的东西都搬过来,二百四十台聘礼!对!就要这些!”
柳依依拿茶杯的手抖了三抖,二百四十台聘礼,抢劫啊,据说聘礼最多也就一百二十台吧。
瑞王啊瑞王,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还有,诗宝,这称呼,忠烈侯真是极品,他闺女二十五了,不是五岁啊。
“爹!”李诗诗怒了,彪悍的嗔怪起来,“您是嫁闺女,还是卖闺女呢!”
爹爹真是太离谱了,二百四十台!
“还没嫁呢,心就往外拐了,多要聘礼才能堵住外边那些碎嘴的!”
忠烈侯立马吼回来,顿了顿,急速变脸成猫咪,笑呵呵的哄女儿,“到时候当嫁妆再给你带回去,然后爹爹再给你一百二十台嫁妆,咱一定要十里红妆。”
看着父女俩搞笑的互动,柳依依笑开了,“行了你们,诗诗姐姐,给瑞王写封回信吧,免得他心里担心你不原谅他。”
“好!马上写!谢谢依依妹妹了。”
李诗诗忙不迭的应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到角落找笔墨去了,她的瑞哥哥,今生竟然还有诉衷肠的机会。
忠烈侯眼见着女儿奋笔疾书去了,扭头对柳依依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板牙,之后贼兮兮的就奔桌上的篮子去了,掀开油纸瞅了瞅陶醉的闻了闻,手指放到嘴边对柳依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之后在柳依依凌乱的目光中,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往篮子里抓了抓,扭头看看女儿没反应,笑呵呵的拿着一大把吃的走了。
眼瞅着铁拐李悄悄的飘走了,柳依依惊诧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靠,这老头返老还童了,竟然偷女儿东西吃。
还当着她这个客人的面,脸好大的说。
等等,柳依依跟着也马上跑了出去,她可不要留在作案现场,一会被李诗诗误会是她偷吃的就不好了。
走到大厅门口一瞧,柳依依笑喷了,忠烈侯坐在树下石凳上,旁边是小胖子李自成和木木,三人正兴致勃勃的分吃偷出去的东西。
那画面,相当有爱。
“小姐,木木和那小胖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