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jj有节操,聊斋志异它应该不会锁,心里苦,锁一天了啊,作者君的心情…摔手机,撕作业,揍老师,炸123言情,但是依旧微笑着活下去昂。
对于以前被喷小学生我是觉得很蓝瘦的,一般不坑,除非我卡,卡了然后背喷了,总有队友喜欢一喷喷全部,就说我们是小学生,我…别这样,有些小学生也是很厉害的好嘛!六年级初中生那种!
聊斋自志
被萝带荔,三闾氏感而为骚1;牛鬼蛇神,长爪郎吟而成癖2。自鸣天籁,不择好音,有由然矣3。松,落落秋萤之火,魑魅争光4;逐逐野马之尘,罔两见笑5。才非干宝,雅爱搜神6;情类黄州,喜人谈鬼7。闻则命笔,遂以成编8。久之,四方同人9,又以邮筒相寄10,因而物以好聚,所积益夥。甚者,人非化外,事或奇于断发之乡;睫在眼前,怪有过于飞头之国。遄飞逸兴,狂固难辞;永托旷怀,痴且不讳。展如之人,得毋向我胡卢耶?然五父衢头,或涉滥听;而三生石上,颇悟前因。放纵之言,有未可概以人废者。松悬弧时,先大人梦一病瘠瞿昙,偏袒入室,药膏如钱,圆黏**际。寤而松生,果符墨志。且也,少羸多病,长命不犹。门庭之凄寂,则冷淡如僧;笔墨之耕耘,则萧条似钵。每搔头自念:勿亦面壁人果是吾前身耶?盖有漏根因,未结人天之果;而随风荡堕,竟成藩溷之花。茫茫六道,何可谓无其理哉!独是子夜荧荧,灯昏欲蕊;萧斋瑟瑟,案冷疑冰。集腋为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寄托如此,亦足悲矣!嗟乎!惊霜寒雀,抱树无温;吊月秋虫,偎阑自热。知我者,其在青林黑塞间乎!
康熙己未春日。
1“被萝”二句:意谓被服香草的山鬼,引起屈原的感慨而用骚体把它写入诗篇。披萝带荔,《楚辞·九歌·山鬼》:“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萝。”写山鬼以薜荔为衣,以女萝为带。薜荔,也叫木莲;女萝,一名松罗,两者均指香草。三闾氏,指屈原。屈原(约前340—前227),名平,战国时楚国伟大诗人,出身贵族,曾做过三闾大夫,掌楚王族昭、屈、景三姓之事。骚,以屈原《离骚》为代表的一种文体,也称“楚辞体”;这里指屈原的《九歌》。
2“牛鬼”二句:意谓牛鬼蛇神俱属虚荒诞幻,李贺对此却嗜吟成癖。长爪郎,指李贺。李贺(790—816),字长吉,唐中期诗人。李商隐《李长吉小传》:“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杜牧《李长吉歌诗叙》论其诗云:“鲸吸鳌掷,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
3“自鸣”三句,意为发自胸臆之作,皆下迎合世俗喜好;屈原、李贺抒愤之作都有各自的因由。天籁,自然界的音响,语出《庄子·齐物论》。这里以之借指发自胸臆的诗作。好音,好听的声音。《诗经·鲁颂·泮水》:“食我桑椹,怀我好音。”这里以之指世俗所崇尚的“正声”“善言”。有由然,有一定的缘由。以上七句举屈原、李贺为例,说明描写鬼神的虚荒诞幻之作,大都寄寓作者的哀愤孤激,并非以动听的言辞迎合世俗喜好。
4“松落落”二句:意谓我蒲松龄孤寂失意,犹如一点微弱的萤火,而冥冥之中,精怪鬼物却争此微光。松,松龄,作者自称。落落,疏阔孤独的样子。左思《咏史》:“落落穷巷士,抱影守空庐。”秋萤,即萤火虫,秋夜飞舞,发出微弱的亮光。此指作者凄凉、卑微的处境,好似秋萤。魑魅,与下文“罔两”,都指精怪鬼物,见《左传·宣公三年》注。晋裴启《语林》载:嵇康一天夜晚灯下弹琴,忽见一人“面甚小,斯须转大,遂长丈余,单衣革带。嵇视之既熟,乃吹灯灭之,曰:‘耻于魑魅争光。’”这里化用其意,以魑魅与之争光,反衬作者与世俗落落寡合。
5“逐逐”二句:紧承上句,言自己随俗浮沉追逐名利,却落得被鬼物奚落讪笑。逐逐,竞求,指逐利。《易·颐》:“虎视眈眈,其欲逐逐。”野马之上,即浮游的尘埃。《庄子·逍遥游》:“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成玄英疏:“青春之时,阳气发动,遥望薮泽之中,犹如奔马,故谓之野马也。”此以之喻污浊的现实社会。罔两见笑,为鬼物所讥笑。《南史·刘粹传》附《刘损传》:“损同郡宗人有刘伯龙者,少而贫薄。及长,历位尚书左丞、少府、武陵太守,贫窭尤甚。常在家慨然召左右,将营十一之方,忽见一鬼在傍抚掌大笑。伯龙叹曰:‘贫穷固有命,乃复为鬼所笑也。’遂止。”
6“才非”二句:我的才能虽然不及干宝,但却像他一样非常喜爱搜集神怪故事。干宝,字令升,东晋文学家,“撰集古今神袱灵异人物变化”(《晋书》本传),为《搜神记》。雅,甚,颇。
7“情类”二句:言自己的心情如同当年贬谪黄州的苏轼,也喜欢听人妄谈鬼怪。类,类似,近似。黄州,指苏轼。苏轼(1036—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宋代文学家。因反对王安石新法,以“谤讪朝廷”罪,贬谪黄州(今湖北黄冈县),任团练副使。在黄州时,他每日早起,不招客来,即出外访客,相与纵谈,客人有无可谈者,便强使其谈鬼;如有推脱,他便说“姑妄言之”。见宋叶梦得《避暑录话》上。
8“闻则”二句:言听到鬼怪故事,就提笔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