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龢这个老不死的和中堂有杀兄之仇,自然百般阻挠北洋水师添置新舰,可中堂就不会找圣上去说?难道翁同龢还真能一手遮天不成?”
张士珩不提还好,一提起光绪,李和的脸色更加冰冷,好似裹上一层严霜一般。
“中堂怎会不找圣上,只不过中堂的折子倒是递上去了,可。。。。。。”
“圣上怎么说?”张士珩急不可耐地追问。
“圣上只在中堂的奏折上御批了五个字,该衙门知道了事,然后从此再无下文。”
既然涉及了光绪,张士珩都不好再说什么,秦川虽然对光绪毫无镜中的心思,可在这两人面前,现在他也不好表示出什么对光绪的大不敬,也没有出声,紧抿着嘴角默默地想着心事。
他万万没想到,现实的中日海军实力竟然到了这样悬殊的境地,这可和穿越前的主流说法相差太远。如果不是李和今日所说,秦川的心里也是一般的心思,还以为北洋舰队在甲午海战失败,完全不是装备不如人的原因,而是。。。。。。
张士珩张了张嘴,谁都听不清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再就频频叹起气来。
秦川虽然也不好当着这两个大清官员说光绪的不是,可在心里却腹诽不止。
光绪明明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自命不凡,志大才疏的纨绔子弟,只不过他命好生在帝王家,有了一个在大清无人能比拟的尊贵身份罢了,真不知道后世竟然还有那么多人认为,如果光绪上位,这个国家就会早些振作起来。可在现在秦川看来,慈禧一直把持朝政,恐怕多半也是不看好光绪的能力,才迟迟不肯放松对权利的控制。
秦川长长叹息一声,在心里暗道:“堂堂中华,靠这些满人是不可能实现维新变革的,要让五千年大汉文明重放异彩,非得靠汉人自己顽强地再次站立起来不可,也只有这样,中华民族才能骄傲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秦川在心里暗暗发誓,奶奶的,你们等着老子来吧!
秦川挥挥手:“楚宝兄、平镶兄,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伤心事啦。走,你们二位随我进去,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张士珩摆摆手止住秦川:“鸣鸿,光顾着说北洋水师的事情了,把正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