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政治这个东西,在本国才有用不是?做别人的奴才,自然要听话。”何炳臣的声音不高,但是一下子戳进了那些汉子的心,“怕?我们就自己建个国家,建立自己的规则,做自己的王!”
“权势滔天?世界上最大的军火走私组织,都是国家。但是怕什么,你们要怕什么?这里,是自有的土地,你拿的枪,可以随便扫射而不用去制裁。记住,在这里,只用遵循我的规则。”
“以后还有的是硬仗要打,如果你们死在这里,我只给抚恤金。”说完,何炳臣随手抄过一把枪,看都不看对着对面就是一梭子。
他们的对面,是立起的稻草人——说是稻草人很不恰当,更确切的说法是,立起来的树干,指头粗细。
随着枪声的响起,那最细的一根树枝应声而断。
这只是训练,没有靶子自己做,有枪有弹就能打!
“果然狼崽子都得见血,这么玩两天,继续打仗去。”何炳臣感叹一下,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划开火柴点燃,深吸了一口烟他眯着眼睛靠在树上,抢随意地翻看着自己的指甲。
一个黑人男孩走了过来现在何炳臣面前,一笑一口大白牙。
“先生,树上有虫子。”
何炳臣点点头,没有动,但是过了没一会突然枪柄一转,枪上的刀拔开,上面挑着一只半手臂长的毛茸茸的黑色虫子。光看颜色就知道有毒,而且它还有一对闪着乌金光泽的钳子。
“啧啧,今天午饭吃这个怎么样?”何炳臣眯着眼睛看那个还在挣扎的虫子,饶有性质的样子。
虫子在刀尖上扭着身体,恶毒地挥舞着钳子。
在这里,有兔子那么大的毒老鼠,还有半个手掌那么大的毒蚊子。
这真是个只有贝爷才能享受的趣味,而何炳臣现在也突然来了兴致。
可见他有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