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肾的费用要高达几十万,即便是换完肾后,还要终生服药,这也不是一笔小的数字。
无奈之下,小刘的妈妈只能暂时服药和靠透析来过日子。
梁飞原本以为,今天要看的都是一些小病,不曾想,还有这种大病。
把完脉后,梁飞又看了看小刘妈妈的一些病例资料和一系列的检查,正如大夫们所说,她的身体已经很是严重了,其实换肾是最好的出路。
可是看着小刘妈妈的穿着,他知道他们的条件并不好,小刘妈妈还要经常做透析,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梁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穷人生活的无奈,因为他最近一直在为富人们看病。
若是富人们遇到这种问题,梁飞会第一时间推荐他们换好的肾,这样才可以保证活下去。
梁飞一时间愣住了,第一个病人便把梁飞难住。
小刘看着梁飞一脸为难的模样,心里一阵忐忑,她已经很努力的在工作了,只想多赚些钱,为妈妈治病。
“梁总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刘急得不成样子,只想让妈妈快点恢复。
梁飞收起冰冷,勉强一笑:“阿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要先给阿姨开一些药,不过这些药呢你们买不到,我要亲自去我农场摘给你们,这样吧,你先带阿姨回去,等明天一早你再过来拿药。”
“梁总,既然是外面买不到的药,那价钱一定很贵吧,这样吧,不管花多少钱,只要我妈的病能好,花多少钱都可以,只是我暂时没有太多钱,不然您可以在我工资里扣,这样可以吗?”
小刘小心翼翼的说着,眼角含着泪花。
她最担心梁飞说要让妈妈换肾,她是相信梁飞的医术的,但凡是他开口换肾,那妈妈的身体就已经很糟糕了,如今终于不用换肾了,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所以,不管花多少钱,她也甘愿。
梁飞低头写了一剂方子,然后将其放入抽屉内,还在上面特别注明了小刘妈妈的名字,病情和年纪。
“这些都是我自已所种的草药,不值什么钱的,下一位。”
梁飞虽然嘴上这样一说,他是不想给小刘有任何的负担,其实这些草药都是一些名贵的药材,有的甚至连名贵的中草药的药店都没有,价格更是贵到离谱。
梁飞给小刘妈妈一连开了十天的药,这些药的价格加在一起,不比换肾的费用低廉,甚至已经超过了换肾的费用。
梁飞发现,小刘妈妈的身体虽说很不好,但是完全可以靠药物来控制住病情,梁飞虽不能保证,小刘妈妈服完十天药后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不过,至少小刘妈妈以后将不用透析也能维持生活,这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效果了。
下一位则是小刘爸爸,梁飞帮其把完脉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梁飞真心建议小刘请一下道行深的人,去看一看她家的祖坟或者是看一看她的八字,这也太克父母了。
小刘的爸爸则是心脏病,虽说已经做过两次搭桥手术,但还是不太理想,心脏并不太好。
梁飞也只能帮他开好药,这些药虽说不能完全让他的心脏病恢复,但不必再做搭桥手术。
一上午的时间,梁飞只看了十位病人,因为这些病人的情况比较严重,若是每一位都看完,也是需要时间的。
梁飞忙了一上午,看病的工作简直要比干活还要累。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梁飞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以这样的速度看下去,两天时间根本看不够九十九个病人。
为了赶时间,梁飞甚至没有休息,吃完饭后,立刻为病人瞧病。
梁飞对这些病人也是相当的照顾,毕竟来的都是病人,他们的情况也轻有重,有的还是坐着轮椅来的,梁飞特意在公司选出二十几个人,让他们来照顾这些病人。
除此以外,梁飞还为他们准备了午饭。
梁飞在看到第二十位病人时,又遇到了难题,这是一位只有十岁的小姑娘,这小姑娘时不时的笑,看到梁飞后,先是傻笑,后来又对梁飞伸出手,扯住梁飞的头发,一阵乱打。
小姑娘的爸爸看到后,立刻上前制止。
小姑娘二话不说,上前就是对爸爸咬上一口。
直到手臂流血,小姑娘也感觉累了乏了,只好松开。
这位小姑娘是业务员陈姐的女儿。
陈姐是个工作非常努力的业务员,虽说已经四十岁,但是活力不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差,她每天像打了鸡血一般,每天去外面跑客户,她每个月都是销冠。
去年年会之时,梁飞还亲自给她搬了年度销冠的奖项。
梁飞以为,她就是个爱工作的业务员,直到看到她家女儿时,梁飞这才明白,为何她会如此努力的工作。
那是因为,她家有一个智障女儿。
后来梁飞询问才知,小姑娘在五岁前一直是好好的,到了五岁以后,大脑发育却突然停止,不仅如此,小姑娘从以前的一个温柔的小女孩,突然变成一位暴力少女。
她很爱打人,很爱摔东西,看到不顺眼的不是打就是咬,久而久之,已经没有人喜欢和她一起玩。
五岁的时候,她还上过幼儿园,后来,自从得病以后,她总是打小朋友,有时候下手太重,再后来,没有一家幼儿园可以接纳小姑娘。
无奈之下,陈姐只能让孩子呆在家中,让孩子的爸爸在家中看管,陈姐则是努力赚钱,一切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