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村民说话,铁门内传来了一阵铁铁相碰的声音,却是里面人开门来了,听见这声音刘运强脸上也闪过一道喜色。
“吱吱,吱吱”
一阵震耳的声音传来,大铁门缓缓的推开了,最先出来的却是一只小黑狗,不停的对着众人摇着尾巴,随后李三娃重里面钻了出来一脸没睡醒的模样,双眼朦胧。
“我老汉在屋里没得?”刘运强先走上前去,对李三娃问道。
李三娃脸上浮现惊愕的神色,但是还是点了点头,看了看天色一脸愤怒的看着小黑狗:“都是这家伙,昨晚上闹腾了一晚上,咬着我们裤脚,东一圈,西一圈,陪它疯了一晚上。”刘运强在看到李三娃点头之后就急冲冲的冲进了屋里。
“哦,怎么回事?”段正德立马来了兴趣,对李三娃问道。
李三娃指着小黑狗:“这死瘟,还有老刘屋头还有一条,一晚上,就像发疯一样,拖着我们裤脚,喊我们它们走,跑了七八趟,除了一滩水,啥子都没得,”李三娃一脸怒气。
而此时段正德的脸色却是彻底变了:“白奇上车,”
我不敢耽搁,赶紧爬上了警车,此时的段正德脸上已经换上了焦急的神色,因为刘运强显然是被小黑狗所救,而小黑狗现在又拖着刘医生的李三娃找了一晚上,在加上张神婆,我母亲,刘运强车祸,再到这里,地上又有水迹,显然证明着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而王兴友家可没有我保护他们,有没有小黑狗也说不好,谁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知道王兴友家在哪?赶快给我指路”段正德脸上已经满是焦急。
“出了土路往这边转,走到老唐家小卖部,然后往这边转。”我虽然知道左右,但是让我说出来老是会说反,于是我一边说一边给段正德挥着手。
段正德也看懂了我的意思,当即一踩油门,带起一阵沙尘直奔王兴友家。
到了地方,我抢先打开车门,跑到王兴友家,看着门上挂了一把挂锁,但是我当即大喊起来
“王叔叔,你在屋没有?”
我声音很大,在加上王兴友家也没围墙,就是座百平米的小青瓦房,一喊之下,屋内因该不管什么地方都因该能清楚的听到。
不过我喊了好几声,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到是周围的邻居被惊动走了过来:“摸喊了,昨晚上王兴友发羊癫疯,要死要活的,闹了一晚上,现在好像他娃把他锁到屋里在。”
段正德担心里面人出事,抄起门边放的锄头,一锄头就拍掉了挂锁,我和他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一共四间房,一间王兴友住的,另外三间是他两个儿子,和一个上大学的女儿住的,因为女儿在外地上学,所有房间一直空着。
我和段正德走到王兴友房间的时候,猛然看见王兴友,被绑在板凳上,嘴里塞着布条,而额头上显然有流血的痕迹,但是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段叔你看,”我眼尖,虽然屋里光线不是很好,但是我手指着的地方,我还是看见了有丝丝红色的血印,而且还有股血腥味,明显的是鲜血,不过被人擦拭了。
这时再看王兴友,双目无神,仿佛没看见我们过来,没有任何动作和表情。
“哪门回事,你们搞啥子。”一声妇女的嚷嚷,惊醒了我和段正德,我们两同事转过身,确见一五十来岁的妇女站在门口脚上还沾着泥土,明显是地里刚回来,因该是邻居给通知了,毕竟门口停那么大一辆警车也不会看不见。
“刘婶,我和段叔叔是来看王叔的。”我开口说道。
“有你们这们看人的?把人家锁撬了看?,滚滚滚,滚出切,不然我喊我大娃等下打你们出切。”王婶一脸愤怒的要推我们出去,显然不想有人发现王兴友的事。
“有什么事和我好好说,你没看见我穿的警服?我给你说你们把人这么捆着是违法的知道不知道?我可以抓你们。”段正德一脸凶厉的对王婶威胁道。
王婶显然被段正德给镇住了,脸上露出胆怯的神色,也不在多说了。
段正德看王婶已经被吓住了,赶紧的走到王兴友的面前,就要解开绳子,拿开嘴里的布条。
“不能拿啊,他羊癫疯犯了,拿了他要咬舌头。”王婶急忙喊道。
段正德一惊,一脸威严的看着王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赶快说?羊癫疯犯了把人手脚绑住?你到底说不说实话,想不想帮你男人了?”
听见段正德的大吼,王婶被吓得浑身颤了颤:“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回来吃了饭过后,大概十点钟样子,就开始发疯,拿头撞墙,撞的到处都是血,我赶紧切喊我大娃和二娃过来,等他们过来之后,才看到我男人,脑壳撞的稀烂,还在墙上写了,还给我,三个字,不管我们哪门喊他都不醒。”
“后来更是憋得脸通红,连吸气都不晓得,憋得没办法的,我大娃找了根塑料管子给他往嘴里灌气,后来他脸不红了又开始挣扎,开始咬舌头,折腾了我们一晚上,到后半夜才消停过来,但是一直这样呆呆傻傻的,我们也只有往他嘴里放快布免得他咬舌头。”
段正德神色一阵铁青:“地上是不是还有一滩水迹?”
王婶脸上浮现了惊讶的神色:“你怎么知道?”
“轰,”
段正德这会脑子里彻底炸开了,思绪一阵翻江倒海,这么多年的办案经验,办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