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像我们常见的店铺招牌一样,做好的立体字贴上去的就是阳文,在木板上用刀刻出来的字就是阴文。”穿山甲向赵林生解释说。
赵林生听了一头雾水,显然没有听明白。
“这么跟你说吧,男人就是阳,女人就是阴,这总该懂了吧!”老k淫笑着告诉赵林生。
赵林生会心一笑,即刻点头:“这样说的话,我就明白了。”
我听着老k与赵林生的对话,甚是好笑。
“俗,真他|妈的低俗。”上官亚雄朝老k骂了一声。
“你就入乡随俗吧!”老k顶了一句。
虽然是俗了一点,倒是调节了一下气氛,不那么严肃,不那么压抑。
“阳文阴文能代表什么?”我一时想不明白就问穿山甲,毕竟在这支队伍里,他才是盗墓的行家里手。
“你再想想,你打开过青铜棺吗?”穿山甲提醒我,又问我说。
“我尝试过,但打不开,像是有机关锁住了。”说到这里,说到了“锁”这个字,于是我想到了钥匙,然后突然明白了惊讶说,“你是说青铜棺上的印文是锁,而那个……”
“明白就好,既然这里有一,那二就不远了,所以张家兄弟向你寻找线索。”穿山甲即刻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然后他自己也说得含糊,而且说话时,眼神不禁瞟了一眼杨刚。
我和穿山甲的对话虽然大家都没听全了,且都知道我们似乎在打着迷,但我和穿山甲心领神会,不打算继续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了。
“饿,吃晚饭了。”我马上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免得追问什么是一,什么是二的问题。
“你不是刚刚吃过了吗?”杨刚及时提醒我,我当然知道我吃过了,还是吃得张家兄弟的干粮。
“或许是惊吓过度,还饿着。”我说了一个勉强让人信服的理由,而我自己却不相信,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上官亚雄却没有开口,而是为我传递食物,让我瞬间感受到,做病人或者伤员真好,甚至让我有一种幻觉,从前的姬琬也是如此善解人意,关怀体贴。
在地宫里转了一天了,且被追着转,都累了,六人达成共识,就地睡上一觉,转流值夜。
而我被安排直接睡觉,不用值夜,理由之一我是伤员,理由之二须要我做梦,探清楚地宫中无人知晓的机关,做到料事在先,减少伤亡。
第一个值夜的人是上官亚雄,或许是累了,其他人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因伤口还疼着,睡不着,靠坐在墙上。
片刻后,大家都睡熟了,穿山甲突然移动着身体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声对我说:“我看杨刚有问题。”
我点头,的确,作为我的粉丝,居然连我的小说都没看过,比黑粉更可恶,直接就是伪粉。
“今后,我们得小心着点他,这小子我们还不知道来路。”穿山甲继续咬我的耳朵。
我也发现了,果断点头。
“张家兄弟到底是什么路子上的人,看样子不像一般的盗墓贼,盗墓贼都是为了钱,进了墓见了文物就拿,而他们却指定了传国玉玺。”我试着问穿山甲,上回他说过,但不够详细。
“当然,他们可是这个职业的顶级人物,听说过‘摸金校尉’吗?”穿山甲问我。
我点头:“据说最早是在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出现的,专盗墓作军饷的职位。”
穿山甲点头:“嗯,他们兄弟两个就是摸金校尉,来头可大了,像我这等小人物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只有我认识他们。”
“你怀疑杨刚也是摸金校尉?或者与张家兄弟有关系?”我遂问穿山甲。
穿山甲盯了一眼熟睡中的杨刚与我说:“这些都不重要,也不知道,防着点总是好的,到底怎么样,终有水落石出时。”
我微笑点头同意。
“我困了,先睡了,待会还要值夜,你也快点睡,摸清楚这地宫中的情景。”穿山甲准备睡觉了。
睡觉,做梦,我得依赖我脖子下的玉蝉,这一日的折腾,这时我才想起脖子下的玉蝉,不禁伸手去查探一下。
准备睡觉的穿山甲此时看到我提着脖子下的绳子,绳子吊着个东西,好奇心起,又问我:“是什么东西?”
墓中情景靠梦境而得,这个大家都知道,看过小说的读者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我要如何睡着了才能做进入大墓中的梦。
我看了一眼穿山甲,觉得这个人可靠可信,于是与他说:“我要靠这个才能做进入大墓的梦,是只玉蝉。”
“我看看。”穿山甲拿着我脖子下的玉蝉看了一下,然后很惊讶对我说,“这是玉琀,哪里来的?”
“玉琀?”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总的来说,我对玉并不了解,特别是古玉。
看我不知道,穿山甲于是告诉我说:“玉琀,又叫饭含,是九窍塞中的一件,常常雕刻成蝉、鱼、管、珠等形状,放在死人嘴里的葬玉。”
我一听到穿山甲说玉琀是放死人嘴里的葬玉,想想自己脖子下吊着的是玉琀,就是曾经放在死人嘴里的,然后被盗墓贼挖了出来,最后到了我手上的,就有马上扯下来的冲动,然后把它丢得远远的。
可是,我一想,不对,玉蝉是姬琬留给我的东西,而且是惟一的东西,我不能把它丢弃。
我盯着穿山甲,眼神中充满好奇。
于是穿山甲又说:“古人事死如生,叫饭含,那是为了让死去的人嘴里永远含着东西,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