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间次间里就这么多东西,这座韩王宫还有一间次间,那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我们又错过了齐王宫的次间。”上官亚雄有些惋惜齐王宫中张家兄弟搅局。
我照了照次间里的物什,轮廓上来看,许多都是青铜器,还有一些破败的木箱,而多数的器物都是没有盛装的,直接摆放在台面上或者地上。
“青铜器……还是青铜器……”杨刚与上官亚雄抹开落尘看了许多件文物,都是青铜器,且多是青铜礼器与酒器。
对于我们这些背着包深入大墓的盗墓者来说,青铜器多数算是大件,携带并不方便,所以我只是抱着看一看的希望,并没有打算带上一件两件青铜器,除非只手可拿可握的青铜器,比如齐王宫宝座上坐着的尸骨身上佩戴的匕首。
我蹲在地上一个牛形的青铜器旁,把青铜器上的落尘抹了去,青铜器很美,铸造得很精致,形象生动,是一头仰着脖子的牛,四足粗短,腹稍鼓,器具上铜锈极少。
“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上官亚雄凑近问我。
青铜器根据用途与形状起名,我用指关节敲了敲牛形青铜器,里面是空的,我猜测它是盛酒用的酒器,于是告诉上官亚雄说:“这应该叫‘觥’,是盛酒的酒器。”
“酒器,不会是里面还有酒吧?”上官亚雄戏谑道。
我也呵呵一笑,要去取盖,结果我没能打开,似乎是时代久远被铜锈锈死了,我又试了一下,结果依然。
“估计这根本就打不开的,也不是酒器,只是个牛的模型,且是抽象的。”上官亚雄继续戏谑。
我瞥了她一眼,显然她在怀疑我的判断,甚至怀疑我的知识,我必须证明一次给她看,我搬了搬牛形青铜觥,很沉,摇了摇,居然从觥里面传出液体荡动的声音,我瞪了一眼上官亚雄:“听到没,里面有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