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信马由缰走着,不时的开启透视能力,观察自己认为差不多像是古玩的东西,结果他看上眼的全都是贼光耀眼,那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反而是真东西。
“老板,这个鼻烟壶,怎么卖?”
瘦猴模样的中年人,看着李义拿起一个白玉鼻烟壶,立即笑着说道:
“小兄弟,好眼光,这个鼻烟壶可是康熙年间的老物件,宫里流传出来的好东西,算得上是我的传家宝了,要不是家里实在是缺钱,我也不回拿出来卖的!”
李义听着老板说得有鼻子有眼,知道这小子又要卖高价,于是也不接话茬,看着对方表演。瘦猴老板说得十分起劲,就差把他手中的鼻烟壶说得天上有地下无了。
“小兄弟,你看康熙年间的老物件,虽然只是个鼻烟壶,您这做工,这材质,买回去绝对有收藏价值!”
瘦猴老板终于停止忽悠,李义笑呵呵的说道:
“老板,实在点,开个价!”
“十五万!”
“十五万?老板,您真会忽悠!”
李义说着,拿着放大镜,凑到老板的眼前,说道:
“您看这里的纪年?”
瘦猴老板看着放大镜里显示的纪年是民国初年,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鼻烟壶由于个头太小,底款,题款,钤记一类东西很不显眼,除了一些带诗词字画的,基本上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记错了,这样吧,您给15000拿走!这块玉怎么也值这个价吧!”
“嗯,一万五太贵了吧,我出三千!”
瘦猴老板一听李义的话,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一副好像大出血的模样,说道:
“一万二,不能在少了!”
“六千!”
“您给一万!”
“八千,再多我就去别家了!”
李义说完,看着瘦猴老板,做出一副再提价立即走人的模样,瘦猴老板至此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吧,开张生意,八千就八千!”
李义随身的小包里装着胖子带来的大半现金,约莫有二十来万,点了八千给瘦猴老板,瘦猴老板接过去,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好了,老板,真人不说假话,你大赚了一笔,就别装模作样了!”
李义临走之前,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瘦猴老板看着李义的背影,嘴巴都快笑歪了,八十块钱的地摊货,硬是让他卖了八千,整整一百倍,足够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蠢蛋!”
瘦猴老板并不知道同一时间,他和李义两个人都用同样一个词形容对方。只是瘦猴老板若是知道李义买走的鼻烟壶,是清末四大内画鼻烟壶大师马少宣难得的精品,实价120万,估计会气得当场吐血而亡。
李义离开瘦猴老板的杂项类为主的小摊,看了几个公司的展台,不是没有好东西,而是好东西大都被标上了高价,买到手只能收藏,这也是大公司的优势所在。
转过第一组长桌,李义来到的第二组长桌为首的一家,是以茶具为主题的古玩摊。
“老板,您这套紫砂壶什么价?”
李义面前的是一套紫砂壶茶具,采用的乃是上品紫泥,壶身表面有淡红色的光芒,表明这件东西的确是个老物件,距今有二百年左右的历史。
壶身有蝴蝶、桂花、百灵鸟的纹饰,纹饰活灵活现,蝴蝶的翅膀仿佛也在震动,百灵鸟仿佛在高歌,六个茶杯是分别有荷叶,游鱼的图案,显得一整套的茶具十分的精美。
“这位老板,这套紫砂壶是我们这里的精品,你先看看,看好了,我们在谈价!”
眼前这个以茶具为主题的古玩摊规模并不大,长约三米,摆放着十二套茶具,说话的老板年纪约莫四十左右,身穿复古风格的长衫,带着一副眼睛,显得文质彬彬。
茶具古玩摊上每一套都有着各自的特色,而李义选得这一套是其中的精品,也是唯一一套值钱的好东西。
李义小心从老板刘千里手里接过紫砂壶,低头看了看壶底,底下有四方字款,乃是‘明月三人太白杯德休制’十个古字。
李义看过紫砂壶,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以这段时间死记硬背,再加上工作以来接触到的古玩经验来看:这件紫砂壶古韵大气,包浆自然,是件真正精品意义上打开门的老物件。
再加上透视能力,李义能够判定出手中的紫砂壶绝对值得买,而且这件紫砂壶也是一件另有乾坤的好东西。
这是清末蒋德休大师的精致之作,为难得的珍品!”
“这位老板眼光不错,你还能看出什么来吗?”
茶具摊老板忽然饶有兴致的问李义,李义看着对方眼睛里闪出的光芒,会心一笑,说道:
“很可惜,茶壶和茶杯不是一套!不知道老板什么价能够割爱?”
“哦!”
文质彬彬的老板被李义的话惊呆了,如此年轻就有如此眼光,若是经过依法磨练,绝对是古玩界的新星。
“年轻人,看来你不是普通的古玩爱好者,功力已经相当深厚,这样吧,这六个茶杯分别都是孤品,分属不同的大师,这个茶壶开价45万,六个茶杯18万,一共六十万如何?”
“六十万,没问题!”
李义很快完成银行转账,文质彬彬的老板收到短信提示,开好收据,将紫砂壶包好,拿出自己的名片,一并交给李义,并说道:
“年轻人,我叫张继承,城南的张记古玩就是我的小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