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一个除了我,不许跟任何女人有来往的保证书,并且在保证书里拿你的父母和女儿来发毒誓。”

秦松沐脸色陡变,不由嗔怒道:“潘月婷,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不···太歹毒了?”

“怎么,难道你做不到吗?”

“月婷,你拿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不能让我诅咒我的父母啊。再说朵朵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哼,只要你按照保证书上去做了,就不会伤害朵朵和她的爷爷奶奶了。”

秦松沐此时对潘月婷越发藐视,不禁自我埋怨,都怪自己当初被所谓的爱情冲昏的头脑,怎么没有早看出她是这种女人?唉,还是人家李建兵高明呀,感觉到她不是自己想象的女孩时,就找个借口把她甩给了自己。他现在突然对李建兵生出恨意了。

潘月婷一听他沉默了,顿时心凉半截,不由黯然道:“既然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了。”

“月婷?”

“嗯?”

“请你再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可以吗?”

“好吧,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我不帮忙。不但你扳不倒刘合,还要背一辈子的黑锅。而你答应我的条件,压根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并且重新获得了我。我希望你还是当年的秦松沐。”

秦松沐有些心烦意乱了,随便掩饰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潘月婷缓缓放下了手机,表情上没有丝毫的轻松感,从秦松沐的口气,感觉他变了,已经不是从前对自己马首是瞻的秦松沐了。他已经变得冷酷,变得让自己感觉陌生。那么,自己还需要把赌注押在他的身上吗?

她这时有些懊悔跟秦松沐讲那些话了。万一对方不接纳自己,那自己只好跟方合继续凑合下去。正如秦松沐刚才所说,自己目前掌握着刘合很多罪证,还怕他不对自己乖乖就范吗?唉,自己真是一个猪脑子,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居然惊悚无助地找秦松沐求助呢?

她想到这里,愈发对这个电话而懊悔。如今秦松沐已经知道他那次为李建兵手术失败的原因了,会不会翻案呢?

不过,她又一想,秦松沐并没有证据。幸亏自己当时口风紧,并没有把那个麻醉师给供出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秦松沐恐怕还是百口莫辩。

她这时仰面躺倒在那间卧室的床上,并不想回到自己的卧室去闻散布在刘合身上的令人作呕的酒气了。

她在没有睡熟之前不禁在想,自己必须要做两手准备,如果秦松沐靠不住了,那自己只好跟刘合凑合过了,并且保住这棵大树,并且要控制住这棵大树。如今,自己又掌握他一个秘密,难道还怕他不像条狗一样黏糊自己吗?他还敢出去泡女人吗??

再说秦松沐挂断电话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想立即给陈丽娟打电话,通报这一情况,但考虑现在太晚了。陈丽娟身为一个女人,肩上的工作担子可不轻,自己怎么好意思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影响人家休息?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膨胀了,这一间小小的卧室几乎装不下自己了,不得不去客厅里踱步。宽敞的客厅连接着阳台,为他提供一个释放压抑情绪的场所。

他的身影一直阳台与客厅之间徘徊,即便夜深了,也无法按耐住自己的冲动。

当然,他不仅仅是身体在不停活动,脑子也飞快地旋转着,一直努力回忆着当初为李建兵做手术时点点滴滴的细节···

再说方晓婉经过半宿不眠之夜后,心里也有些烦躁了。在她看来,秦松沐不喜欢自己那是假的。否则,自己就算有一万个借口,都会被他驱赶出这个家的。自己目前还能住在这里,足可以证明他对自己的内心矛盾。唉,那个魏青霞病情跟刚入院时,好像差了很多,估计是没有奇迹发生了。那秦松沐能接纳自己最大的障碍还是那位美女市长陈丽娟。

此时,她无法埋怨秦松沐执迷那个女人而忽视自己的存在,因为可以认定对方是对感情负责的男人。这完全都怪自己没认识他之前,陈丽娟早就先入为主了。如今,摆在秦松沐和陈丽娟之间的障碍并不是魏青霞,而是李建兵。所以,只有李建兵好好活着,那陈丽娟就休想名正言顺地嫁给秦松沐,甚至偷连偷私会的机会都少。

可是,李建兵突然被市一院放弃了治疗,这无异向她释放了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李建兵可能活不长了,甚至会比魏青霞走得更早!

她之前对秦松沐的发飙,完全是处于这些考量。

方晓婉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事情,感觉脑袋都快爆炸了,猛地从床上坐了起了,就恰如刚做了一场噩梦。

她跟秦松沐有同样的感觉,这一间小小的卧室已经容不下自己了,必须去外面的世界去透透气。

她立即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每穿,光着脚,全身只是挂着一件只有几两重单薄睡裙,就推开卧室的门步入了客厅。

由于客厅是熄灯的,只有阳台窗外的月光和室外灯光照射进来,才让整个客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她也懒得开灯,想去沙发上坐一坐,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松沐在她刚出来时,刚好身处在阳台上。他已经回忆起一点眉目了,正在慢慢往下梳理,并往客厅里踱步。

由于客厅里是黑暗的。他从明出往暗处走,并没有立即发现方晓婉的身影。

但是,方晓婉却暮然瞥见阳台处走进来一个男子高大的黑影,并且直奔自己走来——


状态提示:第313筹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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