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这么回答会破坏刚刚营造出的微妙活跃气氛,非寻常情况是不可取的。她做慵懒姿态把两只胳膊分别搭在胭脂和陶桃肩上,补充道:“反正啊,我就是大才子额,大才女,而且还勤奋好学,不像你们一个个,整天啊,就知道跟我耍子。其实啊我也想跟你们耍子!”
嘻嘻哈哈挠她俩痒痒,陶桃还好,只是羞怯而甜蜜似的撅起小嘴缩缩身子,而胭脂就接地气一点,一挠之下浮夸的惊呼一声直接就往后蹦了起来,撞到娇娇使后者像烧熟的虾一样缩起身子。
三妹纸都吓坏了,只见娇娇捂着鼻子,蹙着眉头面露思索,似乎在感受着什么,擦了两下,手上、脸上全是血,自己也懵了。
叶彩是心里最慌的,这可是她把人带出来的,出来的时候还是完整的姑娘,总不能回去就缺只胳膊少条腿吧,怎么跟人家长交代。
“怎、怎么样?”
叶彩紧紧盯着娇娇,盯着这个蹲地上一脸血污、神态懵逼的小妮子。
娇娇又擦了一下,手上便像杀了人似的连手背都是血,向来刁蛮在奶奶虐待下都冷峻得酷酷的胭脂这会儿都快哭了,心里特别自责,很讨厌刚才那个逗比的自己。
叶彩说:“纸,纸,有没有带纸。”
陶桃从口袋里掏出包还剩一半的纸巾,叶彩撕开了揉成两团塞进扬起脸来的娇娇鼻孔里,四个妹纸都紧张地关注着这俩纸团的变化。
娇娇眼珠子使劲地往自个儿鼻子上看,说:“好像没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