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骑着那头亮白色骏马,缓缓地来到刘靖跟前,一个纵身下马,一个单膝跪地,对着刘靖纳首便拜道:“末将马超拜见主公,朝歌城的东大门已经被末将控制,请主公率领王师,杀入城内,将曹家军一网打尽!”
刘靖望着眼前的马超,满意地笑了笑,也是一个翻身下马,伸出双手托起了马超,对着马超温和道:“孟起呀,你可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了呀,你是个人才,是个虎将,我们刘家军欢迎你的到来,日后,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园,咱们携手一道,扫清六合,还大汉江山一个清明!”
马超听到刘靖这平素易懂的话语,再加上刘靖这亲切的态度,心里更是坚定了自己当初的选择,只见他又是抱手敬道:“主公宽宏大量,雅量高洁,待人以诚,马超甘愿跟随主公左右,为主公冲锋陷阵,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刘靖满意的笑了笑,遂即道:“现在的形势还是比较严峻的,咱们先把这守城的曹子和捉到再说,等咱们攻占了朝歌城,我亲自为你设宴,也算是为你接风了!”
马超激动道:“马超何德何能,得主公如此器重?现在正是攻克城池大大好时机,请主公随我快快入城,讨伐曹家军!”
刘靖对着身后的众将士高声道:“大家快快随我一道,杀入城内,杀败曹家军,活捉曹子和者,官升两级,重重有赏!”
众将士听到刘靖的呼喊之后,便是蜂拥一般的随着刘靖和马超向着朝歌城内汹涌而去。
此刻,城内的曹家军们正在有序的撤退,曹纯正在最前沿布置防御工事,欲要阻挡刘靖大军的屠戮。
可是,曹纯毕竟还是太乐观了,刘家军的战斗来原就在曹纯的预料之外,更别说这次还有马超的西凉军助阵了。
马超刚开始之所以不敢离开东大门,长驱直入的拼杀进去痛击曹家军,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或者是害怕死亡,而是因为,马超觉得这样进去拼杀的话,很可能白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而且东大门很有可能也保不住,刘靖也可能杀不进来,那么这次行动就彻底失败了。
所以马超才一直待在东大门处,等待着刘靖的到来,为的就是彻底的将曹家军击败,祭奠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
曹纯布置的那几道防线,势如破竹般被刘靖和马超给冲破,到了最后,眼见守不住刘家军以及西凉军的冲突,与曹纯一起奋战在抵御前线的银甲将士,拼死将曹纯带出了战场,一起向着朝歌城西大门逃离而去。
而在战乱中,城内的居民也是闭门不出,谁也不敢出门去到大街上乱跑,他们生怕被那些厮杀正酣的将士们给误杀。
战火很快燃烧到了州府,州府内的衙役与下人们也是仓皇逃窜,生怕自己也被当成曹家军,被西凉军给屠杀殆尽,丢了小命。
而田胖圆就是混在这些下人当中,左突右跑,寻个机会就逃窜,可是有时候这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这事儿就越是来什么。
不过然,正在慌乱逃窜之中的田胖圆就被马超给撞个正着,他那手里提的包袱也是被撞的掉落砸了地上,而那包袱里所盛的东西也是一下子洒落在了地上,到处都是。
田胖圆是见过马超的人,因为当初曹纯出城迎接马超装扮而成的曹家军的时候,这个田胖圆可是就伺候在身边的,所以,他也是看到过马超那张冷漠、俊逸的脸面。
此刻,田胖圆在马超的脸上看到的却是愤怒与热血,整个人都好似杀疯了一般,见到曹家军就是一枪毙命,根本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此时的田胖圆可是害怕极了,他是曹纯身边的跟班,也是曹纯身边的红人,马超是见过他的,这次被马超逮到了,马超能放过他吗?
田胖圆本身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再加上此刻的情形,他更是吓得要命,全身上下止不住的打哆嗦,一个劲儿的在那里打着战栗。
马超骑在那批亮白色军马之上,整个人都是那么的冷峻、严肃,他打眼瞧了瞧田胖圆,也是随意道:“你这个衙役,可真是个贪财鬼,包袱里装的尽是些值钱的东西,战乱年代就不知道拿些吃的吗?搞这些有什么用?”
刘靖也是从后面走了上来,看到了这一个情形,笑道:“一个小衙役,趁着动乱,抢些金银珠宝,呵呵,这也真够拼命的了!算了让他走吧,毕竟他还不属于曹家军,只能算是当地的小吏罢了!”
马超也是翻身下马,对着刘靖抱手一拜,笑道:“既然主公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他走吧!”
随后马超又对田胖圆道:“我家主公都发话了,你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难道你想要在这里等着被收拾吗?”
要说田胖圆对马超还是印象深刻的,可是马超却是对田胖圆没什么印象,要是马超记得这田胖圆就是曹纯身边的贴身侍从的话,他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田胖圆看到刘靖说放过他,马超也让他走了,心里那可是一个激动,立刻弯下腰去,收拾那些金银首饰起来。
而此时,那围观的军士却是开始笑话起田胖圆来
“吆喝,你小子还真是个要财不要命的主儿?”
“我们家主公放过了你,你不说赶紧收拾一下衣服,哪来地去哪儿,竟然还顾及这满地的珠宝,我看你还真是财迷心窍了!”
“对呀,这小子我看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田胖圆听着大家的奚落与嘲讽,心里又是紧张起来,他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