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靖慢慢的点了点头,思虑了一会,恍然道:“对呀,孟德兄实力强劲,现在虎踞司州,兖州的张孟卓曾经与韩文节有过过节,张孟卓与孟德兄关系颇佳,再加上徐州的陶恭祖,咱们几个人出兵边界,足可以威慑袁本初他们了,阻止这场仗便是有希望了!”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集众人之力,方能起到最大的效果,我料这一次,咱们必定胜券在握,而且,说不定,还能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刘靖道:“什么意外的收获?”
诸葛亮道:“这次主公向公孙伯珪提出讨要赵子龙的事宜,我料那公孙伯珪定然不会轻易应允,但是,既然公孙伯珪与赵子龙有了间隙,那么,咱们可以借此机会来个离间计,让他们的怨恨加深,从此逼迫赵子龙归降于咱们,这计策虽然有些不太光明,可是为了替主公求得人才,这也是不可不行的!”
刘靖点头道:“不错,如果这次咱们大费周折一番,调停了这场空前的浩劫,造福了两地的老百姓之余,还能得到子龙将军的话,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便是让我刘靖再次经历一次这样的波折,我都是十分愿意的啊!”
诸葛亮感叹道:“主公为了求才,可谓是不惜一切,实乃是人中之楷模,贤明之主的典范呀!我料天下的名仕得知主公求贤之心后,日后归附者定然如城门河水,滔滔不绝呀!”
刘靖脸上挂起了淡淡地笑容,因为他的心中有了希望,所以,此刻他的心里也是坦然了许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放在任何时候都是管用的。> 田丰两眼直视着袁绍,不紧不慢道:“我已经见着了刘皇叔,也已经向他陈述了主公的意思!”
袁绍并未听出田丰话语里的不满之意,而是将视线移到了书卷之上,慢慢问道:“刘玄德现在可是不比当初了,他刚刚端了公孙伯珪在北平的老窝,这时候,恐怕正在和公孙伯珪生气呢吧,不知道刘玄德现在对公孙伯珪是个什么看法?他对我们这次大举进攻冀州,有什么看法啊?”
田丰看了看袁绍,淡淡道:“刘皇叔乃是仁义之辈,虽然他刚刚罢免惩处了北平郡守田毅,可是,他现在心里并未忌恨公孙伯珪,刘皇叔心里装的是劳苦大众,根本无半点自私自利之心!”
袁绍听到这里,方才听出了田丰话里的不对劲来,他略微思忖了一下,索性将手中的书卷放下,对着田丰道:“元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间带着股子邪气?你莫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田丰淡淡道:“主公,我...”
袁绍狐疑地看着田丰,他从田丰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丝的不悦之意,看出了一丝丝的不畅之意,于是袁绍哈哈大笑一声,道:“元皓呀元皓,你莫不是听那刘玄德胡说了什么吧?
此人一向心机颇深,颇有口才,能言善辩,是一个比较出色的说客,一般的人落到了他的手中,是极容易被其蛊惑的,你莫不是被刘玄德给蛊惑了吧?他那一套本就是背里一套,明里一套的!”
田丰听到袁绍如此胡说八道,便是略作气氛道:“主公,你莫要在说了,我在刘皇叔那里并未听到什么胡乱之言,我听到的俱是大道之语,爱民亲民之言,皆都是遵循了圣人的教化,让人惊醒三分啊!”
袁绍听着田丰竟然替刘靖说起话来,心里边是生出了一丝丝不悦之意,他对着田丰苦口婆心道:“元皓啊元皓,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你知道我为何派你去出访刘玄德吗?”
田丰淡淡道:“不知!”
袁绍叹息了一声,缓和道:“你.....你这是......哎,让我怎么说你呢?我手下的谋士当中,除了你之外,再无合适的人选了,因为你是我心里面最最信任的人了,可是没想到.....没想到你却是被刘玄德给策反了,哎!可真是......”
田丰道:“主公,不是我强言相劝,依照现在的形势看,咱们的确不该兴师动众地去打这个仗,现在,还是初春之际,粮草奇缺的咱们,还需得等到秋收之后,才会有充足的粮草供应,没了粮草,咱们三路大军该如何支撑?这只是其一!
其二,刘玄德是和等人也?他难道看不出咱们的心思?现在韩文节投靠了主公,咱们即便是费尽心血拿下了冀州,刘玄德会坐视不管吗?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可就是对其形成了三面包围之势,他能不恐慌吗?所以,刘玄德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袁绍脸色有些难看,他侧着头,没有看田丰,只是淡淡道:“还有第三点吗?”
田丰应声道:“对,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第三点,也就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主公难道忘记了韩文节的那些死对头吗?想当初韩文节南征北战,可是招惹了不少的人啊,兖州的张孟卓,徐州的陶恭祖,哪个不是恨得他深入骨髓?
如果,咱们兴师动众,同公孙伯珪开战,战况胶着之际,如果他们二人趁虚而入,从背后袭击咱们,那后果可是不敢设想啊!主公切莫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将整个袁家军带入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啊!”
袁绍听到这里,不禁大怒道:“你给我住口!”
田丰立刻俯首拜道:“我知道我的话语是有些言重了些,可是...”
袁绍大手一挥,制止道:“好啦!你不要再说了,没想到让你去做个事,你不但没做成,反而回来劝起我来了,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