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毅狠狠说完,便是对着下面的人道:“来人呀,将兵曹吏给我叫来,再调拨一百官兵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能耍什么花样!”
张无忌一听这田毅要和他们对着干,便是大喝一声,斥责道:“田毅,你当真要造反不成?”
田毅冷冷道:“哼哼,现在我是官你们是贼?何来我是要造反?你这厮冒充朝廷重臣,我也要将你一起拿下,问罪与你!”
张无忌冷眼看了田毅一眼,便是对着身后的官兵喝道:“来人呀,将衙门给我封了,谁人不许出入,违令者当斩无赦!”
田毅一听这张无忌使出这招,便是怒道:“你敢!”
张无忌冷道:“有何不敢?你这贪官污吏我见识的多了,对你们就得用些非常的手段才是!”
就在此形势千钧一发之际,突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喝:“这是谁欲要造反呀?你们眼里还有朝廷,你们眼里还有咱们大汉江山吗?”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发现马主薄却是昂首挺胸地站在了门外,起身后随着他声音落下,一连串地跟来大队官兵,待这批官兵队列站齐,恍一看去约莫百余十人的样子。
“哈哈哈...马大人可真是我的及时雨呀,你来的正是时候,正是时候呀!”田毅见到马主薄来了,便是高兴呼喊道。
马主薄则是大笑一声,得意道:“哼哼,我早就听赵老板说此人甚难对付,且昨夜我也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之处了,所以,今天早上开堂之前,我便是去到了城防大营,调了一队军马过来,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不料,这事儿正被我猜着了,此人果真是奸诈无比,不仅言行举止十分怪诞,而且还胆大包天,甚至连咱们的刺史大人,刘皇叔都敢冒充,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刘靖站在原地并未说话,他只是面带微笑,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他的心不慌,也不忙,什么大风大浪他没经历过?这一点小场面还不至于让他心慌,还不至于让他动怒。
想当年,在房子县智斗张家父子,在房子县巧避张角兄弟,到了后来大举消灭黄巾军,那个时段不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哪一个博弈不是令人荡气回肠,刘靖不都是安然地过来了吗?
看到此情此景,刘靖心里也是明白,这只是他们放手一搏,做最后的挣扎了,无妨,也无碍,既然他来到了北平城,挖出了一条大鱼,顺带着拿下一个恶霸,这一趟也算是值得了。
刘靖笑了笑,对着田毅道:“田毅,你当真要执迷不悟下去?你当真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吗?你再往前走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如若你明白事理,就此收住,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可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了!”
田毅冷冷道:“哼,我意已决,对付尔等奸邪之人,还有什么话可说,今天纵使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了,哼哼,如果你有命活着出我的郡府的话,再来说找我算账的事儿吧!”
刘靖道:“好,既然你不要命了,那也就不要怪我了,你当真以为我是自己一人来到这北平城的吗?哼哼,我告诉你,城外三十里处,你派人去看看,那里驻扎着多少部队!
且不说外面,就说这郡府之内,就说我手下的这十余名手下,便是可以轻易将尔等拿下,你们府衙之外的那百十余人,不见得是我这十余名手下的对手,这个你可知道?”
田毅笑道:“你当我是被吓大的吗?到了现在还在跟我玩心理战术,我可不是第一天当官,我也不是一个糊涂之人,能被你三言两语就能给吓唬退了的,你还是乖乖的就范了吧,我好歹也给你个全尸!”
张无忌此刻却是冷笑道:“我主公当你是聪明人,那是给你条生路,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难道没有听说过咱们关二爷的威名吗?想当年袁本初与袁公路帐下大将,都惜败在我们家关将军手下。你们区区百余人,能抵挡的了我们关将军?更别说还有我身后这十余人可以以一当十地百炼精兵?”
坐在一旁的赵爷却是胆战心惊了,当他听到关二爷的时候,早已是肝胆俱裂了,再加上那百炼精兵,更是让他失去了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猛然间从座位上跌落下来。
赵爷是个势力的人,在确认了刘靖是有备而来之后,便是一下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跪拜在刘靖面前求饶道:“刘老板...不,不,刘皇叔、刘皇叔,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的眼瞎了,小人的眼瞎了,不该和刘皇叔过不去,不该和刘皇叔过不去啊!
请刘皇叔饶了我吧,请刘皇叔饶了我这条小命吧,我...我...只要刘皇叔饶我不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刘靖没有理会赵爷,只是转脸看向了田毅,只见田毅两眼已经出现了动容的神色,好似心里还在挣扎着什么。
可就在此时,门外的马主薄却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对着刘靖一拜,立刻高喊道:“小人有眼无珠,无意冒犯了刘皇叔,经过张巡查史地一凡说教,已然大彻大悟,特来向刘皇叔请罪!”
刘靖笑了笑,看着马主薄道:“呵呵,好,好呀,你倒是个见风使舵的高手!”
马主薄听了之后,立刻伏地拜道:“请刘皇叔治罪,小人也只是一时头昏脑涨,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现已知错,请皇叔责罚,小人甘愿受罚!”
刘靖随意道:“你先一遍站着去,受罚的事儿待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