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馥的抱怨,袁绍又是冷冷一笑,淡淡道:“谁让你去攻打人家陶恭祖来的?你放着好好的兖州张孟卓不打,却是跑去更远的徐州去打陶恭祖,你难道不知道那陶恭祖一向与刘玄德交好吗?
你去打陶恭祖,陶恭祖立刻向刘玄德求助了,既然那陶恭祖开口了,刘玄德能拒绝他吗?自家的北边有头猛狮在卧,你不小心翼翼地去做事,倒是四处打打这个,惹惹那个,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韩馥一见袁绍开始数落起自己来了,心里也是没有什么好气,便是叹息了一声不做声了,坐在那里生起了闷气。
田丰是个机灵人,他看到韩馥不说话了,便是看了看袁绍,只见袁绍向他使了个眼色,田丰也是立刻会意,赶紧道:“文节公你也不要太过于生气了,我家主公这也是为了你好。
眼下这形势可是严峻的很呀,咱们的北面有刘玄德这只雄狮,西北有公孙瓒这头猛虎,咱们的压力可着实不小,不管做什么咱们都需要三思而后行啊,现在我家主公被刘玄德和公孙伯珪给包围了,也是被动的很,也在思虑出路啊!”
韩馥一听田丰如此一说,便是惊道:“难道本初兄早就有了攻打刘玄德和公孙伯珪的意思?”
袁本初看了看韩馥,慢慢道:“瞧你这话说的,想当初,你坐镇冀州的时候,我在渤海,公路在青州,咱们三个形成犄角之势连成一线,相互依靠,谁人敢动动咱们?
哎,我没想到你的心太贪了,基础都没有打好,就急于出兵攻打张孟卓,你打一个张孟卓就算了,此人朋友较少,只有一个司州的曹孟德为伴,倘若曹孟德携兵前来支援,咱们也能迎敌而上,不至于太被动。
可是现在好了,你一个没打下来,见到张孟卓难啃,就去攻打看似老弱病残的陶恭祖,你这不是自己掏了马蜂窝吗?你的冀州被占,现在我和公路相互依靠,自保都成问题,还怎么去主动出击呢?”
韩馥道:“难道本初兄怕了?我现在尚且还有一万精兵呢?只是粮草供应不足,如果本初兄怕麻烦,不愿出兵的话,你就资助我一些粮草,我自己打回去,这样不会连累你了,这总行了吧?”
袁绍一听韩馥急了,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叹息了一声,不悦道:“好了,今天我也乏了,文节呀,你长途跋涉不易,先休息休息吧,有事儿咱们明天再说吧,就这样了!”
袁绍说完话便是慢悠悠地起身,走了出去,韩馥立刻站了起来,想要追上去再说几句话,可是他刚伸出手,刚要说些什么,却是发现,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可能是心里太累的缘故吧。
韩馥无奈,只能暂时作罢,先下去,带着自己的跟随,出了城,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休息去了。
是夜,韩馥用过了晚饭,正在自己的营帐当中休息,却是听到营帐之外有一阵马蹄之声,随后听到马儿嘶鸣一声,便是止在了营帐跟前,随后便是听到一个军士向前来禀报道:“禀主公,袁公帐下文远先生前来拜见!”
韩馥正郁闷着呢,突然听到有人来访刚要发火,可是待他一回味,发现是许攸来了,这个许攸可是袁绍的心腹,堪称袁绍的第一军师,这么晚了他来到我的大营,肯定是有要事相议吧?
韩馥想到这里,立刻道:“快请、快请!”
韩馥的话刚一说完,便是听到那许攸带着一阵爽朗地笑声,缓缓地踏进了韩馥的营帐。
许攸见到韩馥一见韩馥一脸的愁容,一点生机都没有,便是打趣道:“文节公气色看上去十分的差啊,可得要注意养生,以免劳神伤身呀!”
韩馥一见许攸一见面就拿他开销,便是无奈道:“文远公呀,您可就不要再笑话我了,我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上下不能,进退无路啊,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手下一干将士都等着吃饭呢,我都快要急死了,脸色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许攸瞥了一眼韩馥,笑道:“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文节公只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已,眼前的路途这么多,为何你又偏偏想不开呢?”
韩馥被许攸给说的稀里糊涂的,便是真诚求解道:“我素质心生胸怀大才,有吞吐宇宙之机,如果先生肯为在下设一计一谋,我韩馥定会感激不尽啊!”
许攸笑道:“文节公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攸怎么受得起啊,我只是个读书人罢了,奇谋妙计是没有的,但是你要是让我替出个主意的话,让我搜肠刮肚一番,说不定还能想出一二来。”
韩馥一听有门道了,立刻凑近了许攸,诚恳道:“如果先生肯帮忙,韩馥日后定有重谢,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许攸点了点头,徐徐道:“文节公,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韩馥认真的看着许攸,立刻道:“先生尽管开口,我定如是回答!”
许攸开口问道:“你觉得你的才能同刘玄德、我家主公这二人比起来,孰高孰低?”
韩馥突然听到许攸这么一问,便是愣在了那里,但是既然许攸开口发问了,人家想必也是在试探自己的些什么,既然他许攸答应帮助我了,我就配合他一下吧。
韩馥思虑了一番之后,如实道:“先生怎么会这么问呢,说实话,轮才能我的确不如他们二人!”
许攸点了点头,又是继续问道:“如果说论主政一方,安抚百姓,治理州郡,这方面的能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