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一听刘靖如此镇定,心里便是起了疑惑,暗道,这人穿着打扮甚是得体,言谈举止优雅不俗,而且面对衙门来的十几号官兵居然全无惧意,肯定是有些来头的。
于是那领头的笑了笑,应声道:“这位公子的话不假,我们官衙办事儿还用不着你来教,只不过,你在这南阳地头惹事儿,要是一般的事儿,也就算了,可是你们今天非常地不走运。
你们竟然不长眼,惹了蔡家公子,而且还把他打成了那个样子,这件事儿若是换做打的是别人,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儿化了,可是...”
“可是,今天被打的是蔡家的一条狗,这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儿就办不了了是吗?难道蔡家的狗就可以胡乱咬人?大汉的律例你们不清楚吗?老百姓要你们这些父母官有何用?嗯?”张飞不禁怒道。
蔡勇站在远处等待着领头的将刘靖给锁拿起来,却是冷不丁听到张飞喊他为蔡家的狗,便是从身边人身上抽出了一把长剑,握在手中径直向着张飞走了过来,看那架势,大有要砍了张飞的意思。
那领头的一见蔡勇的举动,立刻对刘靖说道:“你可得管好了你这位兄弟,待会被砍了我们可管不了,这可是他自找的!”
刘靖听着这领头的一番话语,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又听到这领头的在恐吓他,便是笑了笑,喃喃道:“三弟,待会有人要触犯王法,那你就替天行道,为大汉朝的老百姓除了这恶徒!”
那蔡勇一听刘靖如此说道,便是立刻止住了前行的脚步,因为他知道张飞的实力,他领略过张飞的恐怖,于是他立刻对着领头道:“着你们可都听到了吧,这个外来人竟然要在你们南阳踢馆子,呵呵...我看你们这点人有点不够用啊!”
领头的被蔡勇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对着刘靖冷冷道:“这位公子,难道你真的想跟官府作对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跟官府作对,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自打关羽和张飞跟随刘靖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着刘靖说话,待着领头刚把话说完,关羽的心立刻悬了起来,关羽并不是为了刘靖担心,而是担心刘靖会一怒之下收拾了这个领头的。
而张飞则早就不耐烦了,他伸出右手,指着领头道:“就你这样的边官末吏,也配跟俺大哥说这样的话,你他娘的太放肆了,看俺老张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张飞说着又是欲要揍那领头一顿,却是又被刘靖给拦住了,刘靖走进了领头一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两眼微皱了一下,冷冷地看着领头的,看的那领头的心里有些发憷。
那领头的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敢这样对他,吓得他支支吾吾道:“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最好想清楚了!”
刘靖目不斜视地看着领头之人,淡淡道:“今天的事儿你要是不能秉公办理的话,那就给我把能办此事的人给我叫来,否则,我定会让你们南阳郡鸡犬不宁!”
那领头之人听到刘靖的口气如此之大,心里也是虚了起来,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关羽一把将领头之人拽了过来,呵斥道:“我们是谁你还不配知道,快去把你们的管事儿的给叫来!”
褚健还算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蔡勇在南阳出了事儿,他父亲肯定不好交代,而且动蔡勇的人看上去又有些来头,便是立刻让官兵回去请他爹爹褚贡出马了。
就在刘靖和领头的对话之际,那褚贡也刚好来到了这里,他听到关羽那句话语之后,便是从官兵后面走了出来,且边走边道:“南阳郡守褚贡在此,不知列位有何见教?”
蔡勇一见褚贡来了,便是立刻叫唤道:“褚大人,你可来了,你看看他们把我给打的,哼哼,可真是没了王法了,我们蔡家家人在你这南阳郡可真是出彩了,这下你可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们!”
褚贡一见蔡勇那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这蔡勇的为人他是清楚的,蔡勇被打,说实话褚贡的心里是支持刘靖一方的,可是碍于蔡家的面子,他不能明说,便是对着蔡勇道:“蔡公子稍安勿躁,我自有分寸,这事儿我会秉公办理的!”
关羽见到当地的地方官来了,也是不敢造次,便是回到了刘靖的身后,等待着刘靖的指示。
而大乔作为受害人,也作为参与人,是最有发言权的,他见到褚贡此人一身正气的样子,不像个奸邪之辈,便是走上前来,拜首道:“小女子大乔拜见郡守大人,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我觉得这事儿由我来说最为清楚了,还请大人听小女子将事慢慢道来!”
蔡勇一听大乔要说花,便是欲要制止,便是呵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能有你说话的份儿?”
大乔冷眼看了一眼蔡勇,逼问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由郡守大人做主,小女子作为受害人,难道陈述一下案情也不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汉的律法可是鲜明的,没说过不让被害人控诉案情吧?
反倒是你这个人,你又是谁?你作为一介平民竟然在郡守面前大声喧哗,不仅公然调戏良家妇女,还辱骂他人,你可知道这都是犯罪,你现在所说的话都可作为呈堂证供的!”
蔡勇听到大乔针锋相对,咄咄逼人,说得他竟然哑口无言了,只是指着大乔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你...这...这...褚大人...这...”
褚贡没有看蔡勇,只是镇定